自己身体里,滚烫,还不停膨胀,像是个活物般乱动,让她从胃里涌起一阵阵恶心。
下一秒又被痛感淹没。
进来时疼,出去时更疼,还不停地出来进去,他妈的!白露气疯,愤怒情绪不知如何排解,又开始乱踢乱打。
程彧正沉浸在一种全新的神奇的体验中,仿佛踏入一片未被发掘,保存完好的新世界,心中涌起一阵悸动,亢奋,还有难以名状的轻松。
被女人一闹,他抓住她脚踝,皱眉警告:“越动越疼。”
白露哪里听得进去,野蛮的小兽一样继续乱踢乱抓。
“还有完没完?”
程彧不耐地一声暴喝,才吓住她,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表情,向来黑白分明的眼睛此时也泛起红丝,他心中涌起一丝复杂情绪,随即抬手捏起她的小下巴,反问道:“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我问你,你跟那个警察都说什么了?”
“忘了那个交易了?当时我怎么说的?既然你违约在先,我随时可以去你家人身上讨回来。”
“还有一句真理你记着,知道越多,离死越近。”
这番话效果完美,身下人一动不动,身体也因放松而彻底敞开,他不再说话,畅快地大开大合,感觉到她还是不太在状态,他的手伸到衔接处,轻捻慢拢,直到那里渐渐湿滑。
清晨第一缕阳光落在脸上,程彧就敏感地感应到,立即醒来。
昨晚窗帘没拉,此时阳光已洒落半床。
虽然有所消耗,睡得也晚,但此时却毫无疲惫感,反而神清气爽,通体舒泰,不禁想起小童浑说的那句,久旱逢甘露。
甘露。
他坐在床边凝视片刻。
她蜷着身体,长发铺满枕头,些许晨光落在脸上,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这么看,还是挺显小。忽见她鼻头微皱,原来是一根发丝贴在脸上,他用一根指头小心挑起,送到她脑后去。
然后指尖滑至她嘴角,虚点一下,除了超市那次,还没再见她笑过。
哭到是见识了不少。
昨晚,事后她又开始哭。他用手给她擦眼泪,擦着擦着就摸到黏糊糊的不明物,他又气又好笑,还好意思骂别人恶心,幸好他只是用手。
穿戴整齐后,程彧出门前折回卧室,将窗帘拉严实,然后独自驾车去公司。路上他习惯性地叩击着方向盘,恢复到理智状态,思及昨夜,还是早了点,他的计划不是这样的。
成年以后,自律成了他生命里最主要一部分,人要有所作为,必须克制自身弱点。男人身上弱点太多,对权势和金钱的渴望,还有女人,感情,各种虚虚实实。如果不加以克制,这些给你带来快感的东西,也会变成脱缰烈马,将你五马分尸……那样的例子,他见过太多。
多年以来,克制,几乎成了他另一种本能。
不过,凡事皆有例外。
只是,这样的例外不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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