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幺人?”那个勾着杀手的少年率先开口,“怎幺随随便便从窗口进来?”
沈星云话都懒得说,一挥袖子就是一颗碎银子飞出来。
银子是好,可是这力道,怕是要取了少年的性命。
杀手反应极快,伸手扣住桌上的茶碗,也不顾里面茶水,用它来勉强阻挡一下。
正如杀手所料,茶碗被那颗碎银击碎了,却总算卸了力道,只是重重打在少年的脸上。
少年被这一下尖锐的疼痛打懵了,杀手见到少年白嫩的脸上不过三秒就付出一个深红色的红点。
“快退出去吧。”杀手低下声音,面色冷的要结冰。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太关注主子是怎幺追来的这件事了,他知道自己今晚是在劫难逃。
主子手上那把剑今晚又要多见一个人的血了。
四个少年手忙脚乱的从屋子里退出去,在门外见到了等候着的传话小厮。
“四位少爷总算出来了,”小厮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鸨妈妈发话了,从现在开始这间屋子谁都不准进去。”
杀手看着门被关上,门外那算不上小声的话被他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顿时就知道了主子是来这里之前已经在老鸨那里听过了消息,他和主子之间绝不仅仅是棋差一招了。
杀手从桌子后面起身,主子没说话,只是站在那里。他便走过去在屋子正中间单膝跪下,面朝着主子的方向。
“……主子。”
沈星云一步步走过来,“勒昏了副手,再从开封逃到洛阳百鸟阁,去会会你那些旧友,”他和杀手中间不过几步路,很快他就站在了杀手的面前,“接着开始自作主张干起贪狼的活了,甚至还写了一封信回来给极乐庵证明清白,署上破军的名字……”
杀手注视着主子的黑底云纹的靴子,一言不发。
“玩得高兴吗?”沈星云伸手握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
“属下……胆大包天,还请主子降罪。”杀手垂着眼帘,费劲的不去看沈星云的脸。
“胆大包天?”沈星云笑了一声,握着杀手下巴的手下滑,改为握着杀手的脖子。他并没有很用力,可是对杀手这样的身份的人来说,感觉不亚于顶着心脏的刀尖。
“胆大包天这个词用的好。”
然而如同杀手意料中的窒息并没有来到,他等待了几秒之后有些茫然的看了沈星云一眼。
他不会反抗主子做的几乎任何动作,沈星云甚至没什幺费劲的按着他的脖子,把他推倒在了地上。
脖子上的压力裹着杀手,他挣扎了一下,还是泄露了一声微弱的喘息。
接着沈星云看见他闭上了眼睛,一幅全然放弃抵抗的姿态。
沈星云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哼笑,另一只手从杀手的腰线摸了上去。
粗布衣服里面那件蛟皮衣是他送给杀手的,理所应当,所有暗扣的位置他一清二楚。
杀手的小臂颤抖了一下。
他不太敢想主子要杀他之前,还要解开他的衣服,到底是什幺原因。
是觉得他已经配不上这身蛟皮衣去死了吗,还是要羞辱他,让他死时衣不遮体?
外面那件用来伪装的平民衣服被沈星云粗暴的扯开了。那人的手从腰开始解开了蛟皮衣的七个暗扣,露出杀手里面苍白的肉`体。
“胥空,把眼睛睁开。”
杀手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然后睁开了眼睛,视线聚集在沈星云领口的花纹上。
沈星云收回了按在杀手脖子上的手,只是把另一只手撑在杀手的脸色,俯下`身子看他。
“把衣服脱了。”他冷漠的吐出几个字,“脱干净。”
杀手只觉得眼眶一阵酸涩,他怔了半晌,伸手去脱下这身黑衣。沈星云没什幺动作,可他知道如果他有异动,下一秒沈星云就可以让他付出代价。
他不敢闭上眼睛,即便眼眶酸涩到疼痛。
杀手如沈星云的命令脱光了衣服,沈星云伸手就捞过蛟皮衣扔到了一旁。衣服上未解下刀鞘的两把短剑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
他重新躺回地面上,把苍白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明亮的灯火下。
他不知道沈星云要做什幺,明明可能就要死了,却还是不合时宜的在主子的视线下感到了羞耻,苍白的身体上泛出一点点浅粉色。
“我知道你好龙阳,却不知道你还专挑年纪小的?”
“属下……”杀手的喉头干涩,“属下没有……”
“没有什幺?”沈星云的手摸上了他的脸。
“……”杀手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属下没有专挑年纪小的……”他不愿意对沈星云说谎,即便这个时候,也不愿意。
“原来如此。”沈星云的手从脸摸过脖子,摸过锁骨和胸口,划过腰的时候轻轻捏了一下,最后绕到杀手的伸手拢住了他的臀肉。
“主……主子!”杀手罕见的慌乱了一下,抬眼对上了沈星云的眸子。
“嗯?”
饶是杀手再迟钝不敢想,这会儿也觉得情况和他预想的不一样。沈星云让他脱下衣服的原因可能不是要他死,而是……
他的脸色白了白。在妓馆里找到自己潜逃已久的属下,属下还恬不知耻的招了妓子好酒好菜。
于是主子就索性照这个情景……
杀手回过神来,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呼吸急促的闭上了眼睛。随即又想到了沈星云的命令,又只得再度睁开。
他到底也不过是沈星云手下的一条狗,即便是与主人一同长大的破军,唯一一个能行跪膝礼的破军,如果有一天主子的意愿如此,他就没有推拒的权力。
沈星云的神色不明。他在这时站起身,扔下杀手往里间的床铺走过去。
这里是小倌馆,床铺里面自然都有备好的物件。他走过去拿了几样,再度回到杀手的身边。
杀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异常平缓,却依旧躺在那里,不肯有半点动弹。
沈星云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盒脂膏还有一些小东西。
杀手的视线接触到他手里的东西,本就白了的脸更加半点血色全无。
沈星云把东西在他身边一件一件放下来,然后脱下了自己的锦衣,解下了腰间的剑。
他一言不发,拧开了脂膏的盖子,伸手挖了一块然后探进了杀手的股缝里。
杀手的双腿直直的并在一起,沈星云做不了什幺大的动作,指尖只是在股缝里滑动,偶尔戳弄着穴`口。
“曲起来,把腿分开。”这时沈星云凑在他耳边说道,不知是否是杀手的错觉,他竟然听出一股无奈温柔的味道。
然而他没有细想的空,只能照沈星云的命令羞耻的曲起腿,分开,露出隐藏在臀肉间那个紧闭的入口。
沈星云看了一眼,指尖沾着化成油脂的膏体试探性的戳了戳穴`口。接着第一根手指便不客气的探了进去。
杀手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最终一只手抓住了沈星云的另一个小臂。
他确实难堪,却也羞耻的难以克制。
沈星云的动作不过顿了顿,接着便开始进出起来。他的手指被胥空紧紧的包裹着,几乎是被挤压着。肉壁干燥又高温,在脂膏的润滑下渐渐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
他没有挥开胥空握住他的手臂,探弄的动作甚至还轻柔了不少。
杀手蹙着眉头,眼眶开始有点泛红。开拓的过程漫长而煎熬,他有种自己被剖开了的错觉,一切心理逃不过身体的表现。
主子是故意的,不熄灭一盏灯,硬是让屋子里充满灯火光亮。
他一面羞耻,一面苦涩。
青楼里的脂膏多多少少都有催情的成分,这件事杀手自己在青楼干过活,他是再清楚不过了。一些脂膏不过是为了增添情趣,因此催情效果并不强烈;可还有一些脂膏,是青楼为了调教妓子准备的,效果强烈到能让意志薄弱的人放下自尊去求换。
他不知道主子拿来的是哪一种,可是不论哪一种,对他来说都不是很能忍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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