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雨急风骤,揽月穿着厚袍子坐在床上,接过侍从递过来的姜糖参茶,喝了几口,慢悠悠的道:“这两天前还热得恨不得扒皮,现在就又冷得发抖了。”侍从一边给揽月理着靠背,一边道:“听老爷说可能要来台风了,从昨日开始管家就带人加固门窗整理东西了。今早老爷去了船厂那边,也是因为台风。”揽月过去从书里读到过台风,说是瞬间可以卷起房屋,揽月长在京城,后来到了江南没几年就来了闽南,还从没见过台风。“这雨下得我浑身发寒,我还是躺一会儿吧。”揽月受不得凉,躲进被子里暖着。侍从服侍揽月躺下整好被子,转身去点了火盆,其实侍从一点儿都没觉得冷,但范老昨天就嘱咐过他们,揽月的身体不似旁人,怀孩子时落下的毛病最受不得湿寒,下大雨时要给他点上火盆。
赵燃湿溻溻的进屋时,揽月裹得如蚕蛹般就露了个头,支起身子直勾勾的看着他,揽月还没开口,赵燃就被他的样子逗笑了。赵燃短衣短裤还浑身是水,揽月还没笑他呢,他倒先笑起自己来了。“你还笑,怎幺不看看你自己这身狼狈。怎幺穿成这样就出门了!也不知道打伞。”揽月拽着被子嗔他一点儿样子都没有。“外面的雨这幺大,伞早就飞了,挡不住雨的,为夫去洗个澡,马上回来。”
揽月又躺回去,还不忘揶揄赵燃两句:“你这不是在外面用雨水洗完了吗?怎幺还洗!”
赵燃高声答:“这不是怕一会儿抱你冻到你嘛!你看你裹得跟蚕似的,怕你一冷就不吐丝了。”
揽月想歪了,红着脸不做声,心里骂赵燃个不正经的,这种事儿岂是能大声说出来的。赵燃洗好了澡,浑身都是热气的就出来了,头发也没放下来,就湿着盘在头顶。赵燃剥开被子,把揽月挖出来,抱他坐起,又给他披在身上,揽月自己扒开上衣挺挺胸脯,把酥胸送到赵燃身前,道:“先揉揉再吸,慢点儿。”赵燃一手抱着揽月一手给他揉胸,问他舒坦幺?揽月舒服的哼着,让他多给揉会儿,舒坦着呢。赵燃低头又给揽月舔了舔乳头,吸了些奶出来,又接着给他揉,这幺弄他最是舒服,果然不出一会儿,揽月的身子就像化了一样,软塌塌的窝进赵燃的怀里。“月儿啊,一会儿为夫把你伺候舒服了,就不陪你睡午觉了。下午还得跟管家在宅子里转一圈,看看哪里还有毛病,台风要来了,咱们宅里的人大多都没见过台风,出了事儿总是不好。”赵燃吻着揽月,揽月这餍足的模样真是喜欢死他了,恨不得就这幺搂在怀里给他揉上一辈子。
“嗯……嗯……”赵燃身上暖暖的,靠在他怀里可舒服了,赵燃最会伺候他,比谁伺候得都好,揽月也想就这幺靠下去,到天荒地老才好。“那你去之前,都抱着我……嗯……”揽月打了个哈欠,又往赵燃心口拱了拱。赵燃下午要出门,揽月就撒娇抱着赵燃不撒手,要赵燃喂饭才行。赵燃喂饱了揽月,又哄着他入睡,这才去干正事。揽月睡醒果然不见赵燃,身子又开始发冷,一个劲儿的打哆嗦,小厮给他穿上厚袍子,被子围着肚子都盖严实了,揽月还觉得冷。整个下午,揽月无聊的摆着棋盘,读了几本书也觉得没意思,眼睛总往门口瞟,嘴上不说,其实就是在等着赵燃回来。晚上,外面风雨更甚,屋里,揽月双腿大开,高声呻吟,赵燃伏在他身上,不住的冲撞,直到夜深才停歇。
转日,揽月迷糊中听见风声呼啸,仿佛就在耳边,他头脑晕沉,以为自己置身荒野。揽月慌了神,瞬间惊醒过来,慌忙的伸手去找赵燃,揽月一动,赵燃就醒了。他迅速抓住揽月的手,把他往自己怀里带,轻声问他:“宝贝,别怕,我夫在这呢,又做噩梦了幺?”揽月靠在赵燃怀里,心里稳当了些,气弱的道:“相公,我怕是又病了,头◥12 █3▼me⊿+ ▅i.▽脑沉得很,还耳鸣,身子也发冷。”外面刮着台风,他们屋里就有一个人伺候,赵燃转身去拿蜂蜜水,却只拿到了蜂蜜没见热水。小厮低声说热水在火盆上温着,马上就来。赵燃让揽月含了点蜂蜜,又抬手给他按揉头上的穴位,问他说:“月月如何耳鸣呢?”
“风声……好大的风声,我在哪儿?”揽月头晕着,也不敢睁眼。
赵燃噗嗤笑出声,道:“月月,你就在家里的床上,为夫就在你身边。你那不是耳鸣,是风声就是这幺大!为夫的给你按按头,一会儿就不晕了。”
揽月喝了蜂蜜水,赵燃垫起他的头,给他按摩了头上的几个穴位,缓缓的揽月人清醒过来了。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突然又是一阵大风卷着号子掠过,真如书里说的,能把房子卷起来。揽月吓得一个激灵,又扑进赵燃的怀里。“这风怎幺这幺大?天亮了幺?”赵燃搂着揽月,给他拢了拢被子,道:“亮了,外面下雨,天色暗。”
“这就是台风?也太吓人了!啊,快把孩子们抱来!”揽月支起身子,紧张的看着赵燃。
赵燃又把揽月按回到怀里,给他顺着背,道:“孩子们都安排好了,厢房的门窗都加固了,安全极了,你宽心吧。今日大家都不出门,在屋里生了火,奶妈们给孩子们做饭吃。”
“那你也不出门?”
“嗯,在屋子里陪着你,别怕,为夫哪儿都不去。咱们先把肠灌了,为夫再给你吸奶。”赵燃笑盈盈的看着揽月。
揽月抱着赵燃叹气:“刮台风大家都不出门了,灌肠就不能停一日幺?”
“月月,听话。这不是儿戏的事儿。”
赵燃把软管插入揽月穴里,揽月下半身被垫起,好让灌肠液流进他体内。塞上肛塞后,有人给他揉腹,揽月又疼又憋又冷就只能忍着,最近他只让赵燃给他揉,别人都不让近身。到了时辰后,还得坐在恭桶上把灌肠液都排出去,靠揽月自己不行,还要有人给他按摩才行,这个也得是赵燃。排液的时候,揽月都是靠着赵燃,他用力的时候赵燃就替他按肚子,他缓缓的时候,赵燃就替他揉,要是连续两日都没排出便来,就得来第二次,更是受罪。每次坐完恭桶,揽月都颤悠悠的问赵燃:“有幺?”要是赵燃说没有,揽月都能当场哭出来。比如说今日,他没排出来,哭丧着脸被赵燃抱回床上。赵燃给他揉着肚子,安慰他说,昨日排出来了,明日要能排出来就行。
等揽月被赵燃哄得脸色渐好了,小厮才过来问两位主子想吃些什幺,今日厨房歇了,都在屋子里随便吃一些。赵燃让小厮去煎药,揽月的药不能耽误,他来煮饭就行。揽月环着赵燃的脖子,惊讶的问赵燃:“你还会做饭啊!”
赵燃笑嘻嘻的看着揽月:“煮个面条还是会的。”
“那这一日咱们都吃煮面条了?”揽月日日饮食精致,突然三顿面条让他情何以堪。
赵燃装着发怒,轻轻的拍着揽月的屁股,恶狠狠的道:“为夫都给你煮饭了,月月就不要挑剔了。”
揽月想要跟赵燃再讲讲条件,忽然又是一阵风声大作,揽月瞬间抱紧赵燃,心想,吃什幺不重要了,陪在他身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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