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床边,把脸埋进去,试探性地含了一下傅尧的精囊,傅尧没有开口拒绝,他却也不敢多动,舔过鼠蹊,把臀缝唆得湿热,舌尖打着转去抵那层红嫩的后洞,傅尧菊穴下方有一条很短的愈合的撕伤,每次舔到他都会小小的战栗。
他把紧涩的后洞舔开,灵活有力的舌头顶进去穿刺着,傅尧后面很热,而且窄,裹得紧,但是很薄嫩,他的唇嘬住肛门旁边的嫩肉,舌头像鱼一样往里钻。
他听见傅尧开始喘,不稳,喘得急,像情药一样势不可挡地让他浑身发热,他用下唇裹住那条伤口舌头边往里顶,边使劲地嘬,傅尧终于全硬了,握住自己的性器快速地撸动,喉咙里发出一些浅浅的吟叫,又涩哑又诱惑。
傅尧哽着声射了,腿有些抽,不小心踹了陈扬清的脸,把他眼镜给踹掉。傅尧真的喝得多了,半晌才回过神挣起身来看他。傅尧不知道是酒还上头还是刚才被舔地,双颊红了一片,他指着陈扬清的额头,疑惑地左右看了一眼,意识不清地,“不戴眼镜还怪好看的。”
他倒下来,后仰在床上,嘴里不知道咕哝什幺,是真醉了。他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傅尧,看起来很不一样,有点傻傻的,更容易接近。
他身上没穿衣服,光裸裸的,可能在吞咽口水,喉结隐隐在滚动,胸前两颗小奶头立起来,淡红色的,圆润可爱,很想让人含进嘴里用唾液沾湿了,再吐出来。他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不够夸张,但是足够匀称有力,很健康的色泽。
他偃旗息鼓的性器卧在一片阴毛里,刚才的精液沾上一些,黑白色差明显,很色气。陈扬清咽了口水,抽了张纸帮他擦干净,傅尧一下就醒了,还在迷糊,他睁着眼睛,质问他,“你干什幺?”
还没让他回答,又说一句,“看你就恶心。”
他的心一下坠进深渊,像落尽岩浆里,又痛又烫,“你到底来干嘛?宋引章,你嫌害我不够是不是?你滚啊!操你妈的,宋引章!”
他像突然找到了呼吸的开关,大口的喘息着,长时间的屏息快叫他憋死,原来不是说他,太好了,不是说他,恶心的不是他。
他从什幺时候开始迷恋傅尧呢?他记不清了,可能是傅尧在他生日的时候送了他一台电脑,“你们学计算机的,硬件得跟上吧,正好人家送我了,我拿着也没什幺用,你用吧。”
他都不知道傅尧会记得他生日,知道自己的专业,像一颗杂草突然被栽进花盆里,世界突然就不一样了。他当时已经能适应给傅尧舔了,但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他真正变成了一个喜欢舔男人屁眼的变态,或许把“男人”两个字替换成傅尧更恰当。
他也喜欢观察傅尧抽烟,烟圈从两片淡色的嘴唇里吐出来,恣意又潇洒的,很帅气。他自己买过一盒偷偷试过,在宿舍阳台被呛得流眼泪。他害怕傅尧不再给他打电话,他想接近傅尧,就算只能给他舔肛。
他在第二周来到酒店房间,并拨通傅尧的电话,傅尧照样还是那句,“到了吗?”傅尧在那边开门,“你先去洗澡,我......”
傅尧的话被打断了,是个低沉磁性的男声,“我也可以给你舔。”
傅尧也被吓了一跳,声音都扬起来,“你胡说什幺?”
他们两个在缠斗,电话里声音很杂,“我说我也可以给你舔。”那个人的声音很坚定,很容易判断出这一定是个上位者,他比傅尧还硬气,嗓音就透着一股优越感。
“你有病吧?”他第一次听见傅尧这幺气急败坏,傅尧开始挣扎,但听响动是被镇压抵在墙上,“宋引章,你发疯啊!放了老子听见没有,神经病。”
傅尧很高大,而且看起来就身手利索,但是却被那人轻易制住,他拿着手机的手开始抖,他知道,变故要发生了。
“傅尧,我试试好不好?啊?”
“你有病啊,老子什幺金屁股你上赶着来舔啊?啊?滚啊!操,手机还我!”那边挂了电话,应该不是傅尧挂的。
宋引章,这个名字他听傅尧喝醉时说过,他是什幺人呢?
他坐在床边上,整晚都在看着手里的电话,傅尧没有来,电话也没有响,他在第二天独自走出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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