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识在飘,视线找不到聚焦,喘得越来越明显,清晨微凉的雾气被吸进鼻子里,他紧攥着窗帘,自暴自弃地开始低声吟叫,额头上的汗顺着鼻梁周围落进他嘴里,又咸又涩。
他看见一小团白,像是女孩子的裙子,定睛一看,是昨晚送回家的女同学,不知怎幺找到这里来了,正兴奋地朝他招手。
他吓得快站不住,手胡乱地拍动,“有人看,有人再看。”想把窗帘关上。
再次被制止,他把整张脸用手挡住,不停地求饶,“爸爸,爸爸,对不看好看的▼就来1≡ 23da ▅Θn.♀¤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去,不去补习了,对不起,我不和女同学说话了,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断地自言自语,就算窗帘被拉住了也没有停下,眼泪顺着手掌下落。继父拉开他的手,抹掉他脸上的泪,“别哭,乖孩子。”
继父狰狞的性器抵着他湿热的臀缝摩擦,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艰难地插进去,他痛得发抖,听见耳边属于继父的火热满足的喟叹。
继父撩开他的衣服亲吻着他苍白渗汗的后背,含着后肩某块皮肤用力的唆,用牙齿浅浅地磨着。他的乳头被揪住往外拉扯,体内炽热粗长的性器进得愈深,撑得他腿发软,慢慢捅到他穴心,精囊紧贴着他肛口蹭动。
巨大粗硬的冠头开始往里捣,叫人窒息的速度和快感,他柔嫩的内壁被擦得发疼,被拉住手腕,从后头猛力贯穿,一次一次地深捅叫他绝望,身上像有火在烧,浑身发烫起来,热得眼前犯晕。
“爸爸,爸爸。”他被扣住两肩,操弄得后洞菇滋冒水,伸长了脖子叫,“撑破了,爸爸,慢,慢些。”
他的腰迅速软下来,被紧揽着操顶。
第二次他趴在桌子上,面对着一大堆文件被撞得颠簸,“大声点叫,叫给爸爸听听。”继父挺着腰,不知疲倦地干着他,像要把那让他欲仙欲死地软肉捅烂。
继父把汗津津的他抱在怀里,叠坐在椅子上接吻,他后面还没合拢,两条腿微微打颤,继父问他,“还来吗?”
孔衿不断摇头,他眼圈还红着,“不行的,要裂开了,爸爸,要裂开了。”
继父重新带上眼镜,又变得温和起来,笑得时候牵起几条难以掩饰岁月痕迹的纹路,“是吗?爸爸看看,真可怜,怪我。”
高二的课程不算太紧,他今天请假没去上课,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看见继父参加了银行的开业仪式,站在中间,好多人簇着他,在后来的招待会上重申了本省的金融形势和经济政策。
公众视线里的高不可攀,清风霁月和暗地里和自己继子龌蹉苟且,隐晦不堪。孔衿突然笑了,不知道在笑谁。
他吃过晚饭在卧室点着台灯写功课,听见有开门声,不一会儿,他的肩膀就被人按住了,五指用力在给他轻轻地按摩,他不适应地偏偏头,“爸爸?”
“嗯?”宋引章不管不顾地接着按,顺便掰直了他的脊背,“写字要坐正啊,要不然就像爸爸一样近视。”
他言语亲昵,像真的把他当儿子,偏偏手顺势往下,伸进他领口里,轻轻揉他还没消肿的乳头。他弯下来,含着孔衿的耳垂细细地嘬,舔到他颈侧,头伸到他前面去吻锁骨,又抬头咬他的下巴。
“有跟妈妈说晚安吗?嗯?”
他放下笔,摇头,“没有。”
他被带到一楼被独批出来的病房,守夜的护工退出来,继父掐着他的下巴,手伸进他裤子里,揉他的臀尖,“来,告诉妈妈,你很乖,很听话,是个好孩子。”
他被继父地骚扰激得颤栗,看着母亲因为缺失营养而下陷的两颊,嗫嚅着开口,“妈妈,我很乖,很听话,是好孩子。”
“说晚安。”
继父的手指插进他舌间,他口齿不清,“妈妈晚安。”
在说完的一瞬间,他就被拧着脖子侧偏过头,和继父亲吻,他们唇齿相依,互相吮食着对方的口液,在失去意识的母亲面前,交颈作乐。
他后庭含着精液,枕在继父的手臂上酝酿睡意。
母亲的病是一部分,他本身也不可能逃开这里,他已经离不开这种高人一等的优渥生活,好不容易才离开那间肮脏破臭的矮房子,那些蝇营狗苟的人渣邻居,他一辈子也不要回去了。
他待在这里,进最好的学校,受最好的教育,享受最好的生活,他甚至庆幸,这一切不是他淫秽不堪、根本不爱他的母亲带给他的,是他自己得到的,他得到继父的管制与侵犯的同时,得到了他的宠爱。
宋引章侧头吻在他额头,问他,“有什幺东西想要的吗?”
他顿一下,像在思考,“想要新电脑。”
“好,手机要换吗?”
“嗯,还想去滑雪。”
“好,过年的时候,爸爸带你去,你先自己挑滑雪服。”
“想和爸爸一起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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