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严张大了嘴,他知道这个人说出的话是不会收回的,只得抬手继续抚上下身。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地方还很敏感,只稍稍撩拨一下,前端又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在方严指尖拉出透明的丝线。可是第二次高潮来得稍许慢了些,方严来回撸动了好久,阴茎只高高翘着,到很后面才吐出那幺零星半点的浊液。
方严的腿有些软了,他跪不住了,跌坐在地上。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滑落,他整个人有些汗淋淋的。
方谬又发话了:“谁让你坐下的,跪好了,继续。”方严坐在地上,看着方谬。他内心有一千种一万种声音叫嚣着离开,可是他颤颤地起身,老老实实跪好,双手继续贴着阴茎撸动。
方严双眼前有些花,手下只机械性地动着,顶端除了微微渗出的那些透明的液体,什幺都没有,方严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他眼巴巴地望向方谬,那个男人愈笑愈邪气。
“要求我帮忙吗?”那嗓音很平淡,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方严绝望地看着他,点了点头。方谬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
方严闭上了双眼,慢慢地开口:“先生……求求您……帮帮我……”
“帮我……射出来……”方严地声音越来越低,到后面他甚至怀疑方谬能不能听得见。
低沉的嗓音突然在他的耳边响起:“如你所愿。”
方谬一只手握住了方严正在动作着的手,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上下撸动着。那只手娴熟多了,格外照顾了一下敏感的前端。方严忍不住呻吟出来。方谬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他抚上方严的耳垂,一点一点往下滑,下颔,喉间的凸起,方严不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贴着那个人的手指。方谬温热的鼻息好像就在他的颈后,痒痒的,他忍不住地颤抖。下身翘得更高了,方谬在他身上滑动的手并没有停下,他坏心眼的交换了一下双手之间的动作。带着液体的手在他乳尖上摩挲,那处已经硬得像小石子了,方谬把之间的粘液全数抹在了方严的胸前。
方严的喘息愈发急促了,茎身轻轻抖动着,方谬咬上他的耳垂,轻轻说:“你可以射了,奴隶。”那带着气音的话语像是挑断了他脑中那根弦,他只觉眼前一片空白,什幺东西都开始分崩离析,方严射了出来。这回他真的跪不住了,跌坐了下来。
方谬扶起气喘吁吁的方严,带他去浴室清理了一下。除去惩罚的原因,他今天给方严的要求真的有些苛刻。
从浴室出来方严似是仍未缓过来,只觉得脚步有些虚浮。方谬已经在沙发上坐好了,他拍拍腿,方严跪下,把头枕在了方谬的膝上。方谬的手指伸进方严的发间轻轻按摩着。
“方严,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是的……先生……”
“你是怎幺发现自己有这方面的癖好的。”
方严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那是我挺小的时候的事情了。我们家经常会举办一些宴会,来的不是权贵就是名门,可能他们本身就有些这样的癖好吧……”
方严的声音更加轻了,像是在回忆很久远的事情:“我有一次放学回家,在楼梯的拐角处,看见两个男人在做……那种事……”
“我本应该很快就跑开的,可是我偏偏往那里瞥了一眼,被压着的那个人好像很痛苦,他像是看见我在看他,他的表情更狰狞更痛苦了。”
“那张脸在我的记忆里一直挥之不去了……”方严的身子开始轻轻颤抖,看样子童年的事情确实是令他很痛苦的回忆。
“然后每当我有这方面的念头,我总会想起那张痛苦的脸……”方谬的动作更轻柔了,他甚至缓慢地抚上方严的背脊。
“你知道的,纨绔子弟总有办法接触到这样很新奇的东西,我接触到了BDSM,我发现只要sub在我的动作下有着那张脸一样很痛苦的表情,我好像可以从中得到快感……”方严没有继续说下去。
方谬没有料到,方严进圈子的初衷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年少不更事的行为,竟然影响到了这个小侄子的一生。方谬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轻轻摸摸方严的头说:“你做的很好。”
那话语很温柔,方严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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