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严一听更是摸不着头脑。就为了来检查自己做准备没有吗?这不像是方谬地行事风格。
“方严,我平常给你的要求都是800毫升。今天,加量。”
“1000毫升。”方严内心一惊,可是自己的准备工作都做过了啊?液体灌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方谬早已倒出1000毫升的液体出来。冰凉的皮鞋贴上他的背脊,方谬轻轻踢了踢方严,示意他动手。
方严起身摸向浴缸边的器具。他咬咬牙,将冰冷的管子捅进自己身体。方谬从未盯着他做准备工作,这次却站在门口好以整暇地望着他。方严一瞬间的动作都有些慌乱。冰凉液体缓缓流了进来,他极不舒适地低吟了几声。整个过程似乎格外的漫长,原本动作熟练的方严,却像个第一次接触这些东西的新手,磕磕绊绊才将1000毫升的液体灌进去。
方谬见状,抬手悄悄镜子,说道:“塞上。”方严抬手极为艰难地摸向浴缸旁的肛塞,他缓慢地挪动着,摸到东西之后,便往身后塞去。方谬也不废话,再度拾起牵引链,将方严牵回调教室。
腹中灌满了液体,原本简单的爬行也成了难事。每一步的动作都带上腹内的液体一片翻涌。方严跌跌撞撞重新趴跪到中央,没有方谬的命令他不敢随意起身。对方像是刻意为了延长他的痛苦,只在室内走动着,却又不说出下一步的命令。排泄的欲望愈加强烈,方严的喉间泄出低吟。
方谬闻声,俯下身子,为方严戴上口枷。橡胶的气味弥漫在口鼻之间,方严这下是真的慌了神,他根本无法猜测方谬的意图。手心开始出汗,柔软的地毯已是一片黏腻。
熟悉的触感贴上背脊。方严知道,那是他自己亲手递上的藤条。
“鞭打不会很多,但希望你在这10分钟里好好反省。”
冰冷话语像是死刑下达的口令,方严闭上双眼,等待着第一道鞭打的落下。
第25章
藤条迟迟没有落下,方严只觉腹中泛起细微的痛意。一方面他要保持姿势的端正,另一方面他还需忍耐腹中的痛意,方严并没有闲心去关注鞭子何时落下。
难忍的痛意在一点一点扩大,趴伏的身子更是加重了身体的负担。方严的大腿根,情不自禁地开始微微颤抖。正在这时,第一下鞭打终于落在了他的臀部。方严下意识地往前缩了缩身子。这看似微小的动作,却带动着腹中液体晃动起来,方严原本张开的手掌快速握紧了拳,他逼迫自己放松下来。
很快,藤条第二次接触了他的臀部。与柔软的鞭子不同,藤条质地坚韧,方严起初只感觉到钝钝地疼,不过多久,那些钝钝的感觉像是炸裂开一般,细密的刺痛顺着鞭痕往里渗进去。只两下,两瓣屁股便齐齐疼了起来。口枷严严实实地填满了口腔,方严连咬紧牙关借力也丝毫做不到。腹内的绞痛,似乎也被这些皮肉的痛楚掩盖了过去。方严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额上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方谬手持藤条,尖锐地头部正顺着臀部两道红色的鞭痕来回滑动着,既像舔舐,又像爱抚。疼痛感因为触碰愈演愈烈,方严深深地吸了口气。鬓角的汗水因他小幅度的动作而滑落,滚入柔软的地毯中,留下小团深色的痕迹。
腹中的绞痛似乎一波一波渐渐淡去,但令方严更加难以忍受地却是那想要排泄的欲望。他颤抖着抬起头,看向一旁声色俱厉的方谬。
“还有5分钟。”冰冷的话语打破了方严内心的希望,他该清楚方谬丝毫不会在惩罚里留情。微微扬起的头再度低了下去,豆大的汗珠顺着眼眶滚落,方严轻轻闭上眼。
紧接着又是两下鞭打,落下的痕迹与前两下完全重合。方严低声痛呼,但却因为口塞的关系只余一声不清不楚地闷哼。支撑着方严身体的双臂也开始微微颤抖,大脑中叫嚣着想要排泄。
方谬又开始慢慢地踱步,不时以藤条轻轻按压着方严颤抖的背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欲望的驱使下,方严从未觉得10分钟有如此漫长。腹内传来轻微的响声,在寂静地调教室里显得那样清晰。不可遏制的羞耻心抬起了头,方严无声地唤着方谬的名字。可对方仍是不急不缓地在他面前踱着步,明明方谬近在咫尺,但方严却无法伸手触碰。
方谬地内心也极为矛盾,他看着方严的身体在他面前打颤,他自知今天的惩罚太重了,他甚至没有给方严喊出安全词的机会。最后一下鞭打,伴随着叹息一起落下。方严呜呜咽咽却吐不出半个字,他再度无助地抬起头看向方谬。眼眶因为长时间的忍耐泛着红色,方严无法言语,只难耐地眯起双眼,下意识地朝方严晃动着头。
只一瞬间,方谬便扔下藤条,俯身解开了方严口中的口枷。新鲜空气大口大口地涌入,方严喘息着开口:“叔叔……叔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胡乱地道着歉,话语里带着浓重的哭腔,方严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地便是一句“叔叔”。方谬有那么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他赶忙抱起方严进了浴室。
方谬轻轻放下方严之后便转身出了浴室。他知道,接下来的步骤方严并不希望他在场。方谬靠着墙,单手轻轻按了按额头,他许久从未如此失态过了。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过了片刻便没了动静。无数种可怕的念头窜进脑海,他转身推开了浴室的门。
方严呆呆在浴缸里坐着,见到方谬闯进浴室,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方谬的心一阵抽紧,他解开衬衫的扣子,一步一步朝着浴缸走去。方严似乎还未从刚才紧张的状态里脱身,半晌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方谬叹了口气,轻柔地抚开他额间汗湿的碎发。
“方严,我向你道歉,今天的我没有尽到一个dom的责任。”
“你把一切交付于我,我却没能考虑到你的感受。”
“对不起,方严。”低沉的话语伴随着细密地吻一同落了下来。
方严张了张嘴,豆大的泪珠却先一步滚落了下来。方谬又是一阵兵荒马乱,胡乱擦拭着方严的眼泪,准备好的安抚话语早已丢到了九霄云外。
“好了好了,别哭了。现在的你如果想解除我们的关系……”
“……我会答应的。”他轻轻拍着方严的背,没想到本来抽咽的着的方严,竟然哭得更厉害了。方谬一阵无言,他从未想过有一天方严也会在他面前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方……方谬……”方严终于开了口,嗓音里有些不为人知的轻颤。
“我千方百计,靠本事追到的你。你……你凭什么让我解除关系!”方严气鼓鼓地望着他,睁大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瞪向方谬。方谬先是一愣,随即便笑了。他使劲揉了揉揉方严湿漉漉的头发。
方严二话没说探身吻住了方谬。沾满泪痕的面颊与方谬相贴,方谬也不顾对方满带着水汽的身体,一把搂了上去。方严一改刚才脆弱的一面,用力地亲吻着,毫无章法地在方谬嘴里搅动着。一双大手按向他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方谬看似并不恼。
浴室里两个人动情地接着吻,像是要把今天所发生地一切融进这漫长的一吻。方严气息不足,先一步松了口。他双颊通红还因为刚刚的吻微微喘着气,他直视着方谬一字一句地说:“方谬,想让我放手,你这辈子都别想!”
也不知方严哪里来的勇气,竟就势按着方谬的肩膀将他向后推。方谬原本只是半蹲,没料到方严的动作,重心不稳直接向后倒去。方严眼疾手快从浴缸里钻出来,翻身骑在了方谬身上,哪里还有刚刚那么楚楚可怜的样子。
他微微抬臀在方谬跨步轻轻磨蹭着,这动作的暗示意味很明显。方谬的眸色瞬间变深了,他按住那只在他身上慢条斯理解着扣子的手。方严一抬头,两个人的眼睛瞬间对视上了。方严丝毫不惧,也学着方谬的样子,冷冷地看着对方。
他忽然发现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涌起大团大团的笑意,只因为此时此刻印在方谬眼里的自己。方谬叹息着开口:“方严,我该拿你怎么办哪……”方严缩了缩脑袋,随即对方谬比了个口型——“干我”。方谬二话不说,抓住方严地手腕,翻身便把对方按在了自己身下。
浴室里东西很齐全,方谬抓过润滑剂,往手心中挤了点。双手微微搓揉,便直奔着那处去。冰凉的手指挤进体内,方严颤抖着叫了一句:“……啊……”
浴室的地砖挺凉,想着方严的身子还被自己压在身下,方谬搂着他半坐了起来。其实这个姿势挺怪异,方谬靠墙屈膝坐着,方严双腿大张跨坐在方谬身上,还因为扩张的原因,大半个身子趴伏在方谬的膝盖上。或许他再闹腾一点,整个人有可能从方谬身下翻下。方严鬼使神差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决定好好趴着,要闹也得等扩张做完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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