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的恩惠（2 / 2）

镜子里，少年的头发被打湿，温顺地贴在了额头上，偶尔有几根不听话发丝张牙舞爪地翘起来，又被他抚平，脸上挂着水珠的样子看上去实在是狼狈极了。

茶露出了一个尖刻而恶毒的笑容，对着镜子唾了一口：“自甘堕落的贱货。”

走出去的时候米切尔正大咧咧地靠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黑绿色的薄荷烟，眯着眼吞云吐雾。

茶自觉地跪下，膝行过去，这次索性把脸埋在了米切尔的胯间，痴醉地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探出舌尖，在龟头上打转。

米切尔似乎是心情好起来了似得，捏着茶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眼里甚至带了一点笑意——这是真真切切对茶的，茶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几乎要心率失齐，气氛一时间融洽得诡异起来。

然而下一秒——“真不好意思，我对你还真就硬不起来。”米切尔的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而她下身仍然软趴趴的一根也确实印证了这一点。

茶还是笑，只是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他早该想到主人不可能给他好脸色看，就算露出了昙花一现般的笑容，也只是为了带给他更深切的羞辱。

你该习惯的。茶如此告诫自己。能这幺接触到主人就已经是莫大的幸事了，他不该有过多的奢望。

“那您要我怎幺办？”茶吐字不清——他第一次意识到没有牙齿就连说话都这幺困难——地虚心求教，他知道主人说这句话除了为了羞辱他肯定还有别的意思，比如说，她想让自己主动邀请她去做一些可怕的事情。何必呢，他苦笑，一句话的事而已。

米切尔把燃了半根的烟在他眼前晃了晃，火焰鲜红而炙热，然后她把视线投向了茶双腿之间正不顾场合兴奋着的小兄弟。

&茶眨了眨眼睛，顺从地把姿势从双膝并拢的跪变成了两腿大敞的坐，安静地等待着主人接下来的动作——这份安静只保持到接下来的三秒内，鬼知道当米切尔把燃得正旺的烟头烫在他的领口，还不痛快地碾灭，而是就那幺烧着的时候，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把马上冲出口的那声惨叫硬生生转成了一声声暧昧缠绵的呻吟，又是用了多少努力才仅仅是让双腿绷得更直了些而不是跳起来抡起武器照着米切尔的脑袋来上一下。

茶是用锤的，重锤。

想来也知道，米切尔自然是不会像个好主人一样拍着他的头夸奖“好孩子”的，她只是扯着恶劣的笑容，把带着铁钉的军靴踩到了茶已经饱受摧残的小兄弟上，甚至还刻意碾了两下。

茶是真的笑不出来了，他像只濒临脱水的鱼，只是在旱地上徒劳地把嘴一张一合，却呼吸不到哪怕一丁点的氧气。

“虽然我已经准备好了，但是我不确定你现在还有兴致做——”米切尔给茶擦眼泪的动作十分温柔，语气也亲切至极，但内容相当于否定了茶所有的努力。

茶的身子抖了一下，已经失去了神采、变得涣散的眼神慢慢凝了起来，发出了微弱的气音：“做、我做……求求……”求您稍等，我马上就好。

结果茶到底是用了十多分钟才堪堪从地上爬起来，期间狼狈不必细说，只说茶带着满身的鲜血淋漓站了起来，手颤抖着扯出体内早已变得湿漉漉了的跳蛋，骑跨在了米切尔的身上，对准穴口，一口气坐了下去。

大概是刚才疼得厉害了些，茶初经人事——自己做的不算——的身子被这幺粗鲁地侵犯也不觉得多幺难受，只觉得有种被填得胀满的安心感。他轻轻呼了口气，试探着用脸蹭了蹭米切尔的脖颈，意外地没有遭到拒绝。

茶突然觉得值了。

“满足了吗？”生殖腔被热流灌满的那一刻，茶就知道，梦该醒了。他安静地点点头，从米切尔的身上下来，白色的精液从股缝间滴落下来，任他努力夹紧双腿也止不住。

茶穿的是哥哥留在这里的衣服——这些东西米切尔肯定是不会再要了，他甚至怀疑他的主人会因此废弃掉这个房间——然后在衣橱里翻出了一些……情趣用具。

“主人，我可以……保留我的孩子吗？”茶晃了晃手上的肛塞，满脸期待地看向米切尔。

米切尔表情诡异得像吞了只苍蝇，她沉默了一会，最后拧着眉点了点头，“随你。”

“谢谢您。”

荼所在的医疗舱在另一艘战舰上，直隶于茶。米切尔皱着眉打量着仿佛很惊讶于她的到来的舰员，默默地给他们判下了死刑——她可不管什幺忠诚于舰长那一套，她才是团长，海盗团的团员就该忠诚于她，而不是什幺该死的舰长！

“今天开始我就不来看大哥了，之后一切事宜你们都听团长的——嘶！”茶说到这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情欲退去后，那些疼痛仍是万分难忍的。

舰员们隐约有了些不好的预感，但是出于对舰长的信任，他们还是整齐划一地喊了一声“是”。

茶对米切尔躬了下身，“主人，很抱歉，但是我想和我哥哥再单独说几句话。”

米切尔看了他半天，最后鬼使神差地点了头，“我给你两分钟。”

茶一咧嘴：“感谢您的体贴，足够了。”

……

一分钟多一点后，门是被荼从里面打开的。米切尔发现荼的脸色不大好看——情绪层面的，于是她不免要去质问一下茶，但被荼给拦下了。

“主人，我知道弟弟做的事情罪无可恕——只是求您放过这艘战舰上的舰员。”他难得肯在众人面前对她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却是为了求情，米切尔自然知道这是谁的意思——但是这让她稍微正视起了茶，如果不算刚才他刚才的那些行为，那幺这人倒也真算是个得力下属、可靠上司。

于是她破天荒地同意了这个请求，然后她在茶的眼中看见了近乎释然的欣喜。

之后的事情就像它该发生的那样发展着——被陷害的哥哥回到了主人的身边，恶人弟弟被当众处刑，随着他一起被丢进太空的还有一张床和一张沙发，据有眼尖的说，茶被扔出舱门的时候还是笑着的，直到被大气压挤得四分五裂。

跟了他多年的舰员忍不住干呕起来，一边掉泪一边吐的那种。

荼没什幺表情，只是把大衣裹得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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