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干了,其主两眼失焦地微睁,眼皮偶尔一跳。腰身就那幺扭成股,白蛇似的铺在厚重地毯上,是副艳丽诡魅的春图。
缅铃还未取出,兀自鸣动,他却麻木了半身,半晌才晓得颤下腿根。
何仲棠费了些功夫才抠出缅铃,交予底下人清理,这回长了点心肝,把人前后抹拭干爽,端详着自己的剃头手艺,有些自得——津门叫得响的小刀何,依旧是宝刀未老。
樱贤二早已回神,睁眼直直躺着,任他摆弄。
“生气了?”
“不敢。”他闭上眼,疲乏地扯扯嘴角,“给我盖件衣服,冷。”
何仲棠坐了一阵,看他无大碍,只是乐意摊着,便披星戴月地走了。再怎幺宝贝,毕竟是个玩儿,不宜耗得过久。
房间一直敞着半扇窗透气,多亏暖气供得足,能维持温度。窗口忽一阵海风吹来,窗帘飞扬,清凉微腥,又湿漉漉地送进几丝寂寞。
樱贤二沐着惨白的吊灯光辉,随便捡了件外衣披上,站起来时犹有些腿软。
不仅如此。
后腰的余温久久不去,内里何仲棠擦净了,此时又滋生一抹滑腻。几个缅铃小如玻璃子儿,逗火而不灭火,赶不上一挺水枪,能将内火彻底浇熄。
他喝口冷透的茶,洞若观火——这算进入何仲棠的彀中了。
对他们这些逐乐纵欲之徒,一旦开了头就没有回转。他不拘束和克◆123 & █@me ▆i★.◥扣自己,对新奇的快感极少排斥,沿着走下去,就正中何的下怀,深陷泥沼而不自知。
自知,又有何用?凉茶解不了心渴。
文火慢熬着腑脏,他坐立不安,目光落在横陈的尺八上,拿在手上比划时,才猛地目击了自己的意图。霎时面红耳热,再三按捺不住,恼恨地把竹管摔出窗外。
何仲棠好好儿地在楼下,一柄暗器擦头飞过,内息险些乱了。他练些内家拳脚,见夜色清朗,月之精华洒落中庭,便驻足石径中央站桩,还未收势,被这不速之客搅了局。
一踢一抓,原来是它。何仲棠寻思片刻,忽而笑了——甜头,总是让人上瘾的,他煞费苦心地让樱贤二苦海里得趣,似乎已经开始见成效。
翻转那柄竹于股掌,他收进袖里背着手,回望窗口,不想恰与那人对视。一闪念的功夫,那人扒住窗框,一只脚登上窗台。
“别动!”
遥遥地一指他鼻尖,何仲棠转身踏进楼,走得脚底生风。咣当一声踹开门,眼睁睁见他受惊,脚一滑向后掀了过去。
窗口大敞,空无一人,海风兜着窗帘,平静吹拂。
何仲棠揽扎前襟,步伐如飞地赶往楼下,明知只有两层高仍觉不安——
他心爱的玩意儿,尽可以玩弄,但不能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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