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变……这不是你的错——”萧景琰嘴里喃喃地复述着,似乎能从中得到一丝侥幸的慰藉。突然,他好似回忆起了什么,急迫地抓住蔺晨的肩膀,“等等——你说渝琛——?你可认识他那个叫靳阳的国师?”
当头一棒!
蔺晨只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手心里渗出黏腻而冰冷的汗水,秘密梗在喉咙中,吞不下去吐不出来。他无法欺骗萧景琰,却不得不在此事上编造一个虚妄而罪恶的谎言。
“蔺晨,你说啊!”萧景琰几乎是染上了哭腔,“他说他同你交好,又说琅琊阁背叛了大梁,究竟是不是真的!”
蔺晨恍惚中只看见自己麻木地抬起头,嘴角扯出一个虚假的笑容,眼神却悲哀得就要哭出来。
“我怎么会认识大渝的人呢,这却是他的污蔑了。”
他看着萧景琰舒了一口气似地放松下来,眼角带着急迫而慌乱的笑意。
“我就说罢……”
景琰是如此地希望能够信任自己……
那一刻,蔺晨清楚地感觉到,两人之间有什么东西碎裂开来,再也修补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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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说好的你侬我侬呢!怎么不见了?!
那岂不是要加快进入虐的步伐了?!
我还没准备好啊qwq
第11章
下午偏晚的时候,风开始微微地吹起来了。鎏金一般的夕阳铺洒在细碎的青瓷砖上,带着还未来得及散去的热度,投射出斑驳寥落的阴影。
明楼正坐在后院里,摆弄着那些个花花草草。前几日故友托人送过来一盆帝王,病怏怏的,叶边都泛着黄。在绿萝栽培圈里,明楼素来有“妙手回春”之说。其实他不过是碰巧养活了几株难伺候的,结果流言越传越歪,他又不忍拂了大家的殷切期盼,只得硬着头皮摆弄着那些小白鼠似的盆景。
阿诚从前堂转过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图景。明楼带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洗的发白的衬衫袖口被翻到上臂,露出结实有力的躯体线条来。他把满头银丝都向后拢了过去,操着一把放大镜,微微皱着眉,眯起眼观察帝王脉络分明的茎叶。那般严肃认真的神态,就如同当年挥斥方遒的明大长官那般,几十年如一日地让阿诚陶醉。
“回来了?”明楼抬起头,看见阿诚呆呆地站在拐角,有些奇怪。
发觉自己竟看着大哥走了神的阿诚不由得脸上发烫,他略略尴尬地扭过头,掩饰性地咳了几声:“没什么——放在这里吧,逸之。”
高大俊朗的青年笑着从阿诚身后拐进来。
明楼一下子黑了脸。
“你怎么又来了?”
“怎么说话呢,”阿诚帮着李逸之把提着的满满两兜子瓜果蔬菜安置好,闻言扭过头来瞪了明楼一眼,“要不是你非要弄这些个花草,就用不着人家逸之帮我把这些拎回来了。”
明楼悻悻地闭了嘴,伸手摸了摸鼻子。
“嘿嘿……我也是碰巧路过。”李逸之憨笑着挠了挠后脑勺,“一会学校还要开会,我得先走了。阿诚老板再见,明楼先生再见。”
“那我们就不留你了——等等!”骤然想起什么的阿诚赶快放下手里的活计,抄起搁在桌上的一沓资料,急急追出堂去。
“这是——?”李逸之停下了脚步,有些疑惑地翻看着递过来的资料。
“你上次问的问题,我查了查。”阿诚翻开一页,把几行字指给李逸之看,“我们已经讲过,这梅长苏和林殊本是一人,在琅琊阁主和梁昭帝分别的那五年间,林殊曾帅兵攻打进犯的大渝军队。由于遭到敌方算计,他不慎身中火寒剧毒,九死一生才给救了回来。从此以后身体大损,无力从武,便更名换姓成了这梅长苏,建立了江左盟。”
“对,”李逸之点点头,仔细回忆了一下,“我上次想问的是,这梅长苏是个——”
“中庸,”阿诚点了点一行字,“无论是梅长苏还是林殊,都是个中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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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琰的情潮持续了近五日,蔺晨便称职地执行了一名合格乾元的任务,陪着自己的坤泽在床上不分昼夜颠鸾倒凤了五日。
这可苦了萧景琰,情期将将一过,他便挣扎着要起身,说什么都不愿再和蔺晨往一张床上躺。
——简直禽龘兽!萧景琰撑着自己虚软无力的身体愤愤地想。
吃饱喝足的蔺晨为了自己今后的性龘福生活,讨好地去顺炸毛的萧景琰的毛,邀请他一同进琅琊山中游山玩水舒缓心情。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受到邀请的萧景琰一下子愣住了。
自己固然是愿意同蔺晨寄情山水逍遥洒脱的——原本二人就心意相通,如今五年之后久别重逢,又是刚落了印,蜜里调油的“新婚时期”(蔺晨语),任哪一位坤泽都会不自觉地对自己的乾元生出依恋之感。
可是,萧景琰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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