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旗岛会吸毒的小混混刺的。我把他的手给折了,那小子被送到医院去喽,正好顺便戒戒毒。”
京夏手法熟练地给裂开的皮肤消了毒,然后涂上软膏卷好绷带。令人窒息的血腥气震撼着光己的意识轮廓。他拼命压抑着久远以前的记忆,不让它浮出水面。
不想被其它人闻到血腥味,臣让京夏关了店、叫小姐们回家。之后,当着包括川野在内的七名小弟的面,他就地将光己推倒在沙发上。
虽然拼命抵抗,但外行人和习于打斗的专业人士之间的力量差异不是一点点。说起来很无奈,由于肉体屡次被迫屈服于臣,一被他碰到,全身的肌肉就会僵掉,无法随心所欲地使上力气。
臣边将光己面朝下压倒在沙发上,边褪下对方的长裤。光己朝背后伸出左手,用力握紧那只绑着绷带的手腕,他感到手掌上传来一股血液的湿气。
“——嘶,川野。”臣松开了攥着光己的手,唤来川野。然后,臣翻过光己的身体仰躺着,将他的两手压在头顶上。川野按住了这两只手,牢牢固定在沙发上。光己的内裤和长裤被脱到膝盖处,身体就这样被折了起来。
威士忌的瓶口对着会阴部倾倒下来,高度数的白酒打湿了腿间的皮肤。这十天来数十次吞入男人的肿胀边缘,正如燃烧般火热。特有的压迫感突然袭来。为了不受伤,后蕾反射性地张开了。真令人咬牙切齿,自己的肉体背叛了自己的心,光己一口气将男人含到最深处。
在桌子另一侧的位子上,男人们露骨地深吸了一口气。
“已经完全变成我专用的洞咧。”臣象是要让小弟们看到似的,大幅度地反复抽插,掴打着光己的臀部
“——!”
被掴打的地方变得红肿,肌肤因疼痛而炽热……宛如yin mi的炽热般,下腹的器官生出一股甜美的疼痛。
数不清体内被抽插了多少次、臀部被时强时弱地打了多少次。被一次又一次掴打着,连精神也开始动摇。
——为什么,会是我?
为什么,我会有带着奇异的眼睛出生?
为什么,我会是个父不详的私生子?
为什么,我会有那种在儿子面前还能泰然自若和男人乱搞的的淫乱母亲?-
……为什么在那时,我没有迎向染血的菜刀?
从孩提时代起就默默咽下的悲哀,在掴打之下浮到了感情的表层。三十一岁的精神,与那名十岁孩童的悲惨心情重叠在了一起。虽然想着早已是大人,应该能承受下来,但事实却是青涩腥臭的苦味正在喉间逐渐膨胀。
假如放声悲鸣,是否就会轻松些
可是,自己不想这么做。
一旦暴露出弱点,到最后自己迄今为止苦心经营的一切都会崩溃。不是作为篠田光己,而是作为高柳光己经营起来的令人羡慕的人生。为此而耗费的忍耐非同一般。所以,决不能让它崩坏。
就在光己意识动摇之时,响起了手机的来电铃声。臣象是觉得很麻烦似地咋了下舌,从丢在沙发上的外套里取出手机,放到耳边。
“咋了?……梁,我正好有点事呐。有话就讲。”
低沉而粗糙的声音随着振动从结合的地方传入了体内。臣一边缓慢地反复动着腰,一边与刚才的中国系黑社会男子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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