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跟男人做是这样的吗?时鹤汀还在想着,那厢本能地意识到自己需要什么的叶萦回已经急不可耐地扒了时鹤汀的裤子,把粗硬的性器从裤子中释放了出来,握住时鹤汀的家伙就要往自己的后面塞,吓得他赶紧把自己的宝贝从下手不知轻重的叶萦回手里解救了出来。
叶萦回没有得到想要的,仍不住地哼哼,拿下身不停地蹭着时鹤汀的,催促着他。
是这样的吗?时鹤汀尚有些犹疑地盯着那个泛着水光看起来很小的小洞,被叶萦回蹭得没办法,干脆心一横,用手扶住性器,抵住对方的后穴,往里送了进去。
才进了一个头,两人便都被痛得有些清醒了——时鹤汀是被夹得,叶萦回是被痛得。虽说他自身已经分泌了很多情液,却也仍架不住这么没有丝毫开拓的硬来,眼角都沁出了泪花。那厢虽然被夹得有些疼,却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半途而废。他不住吸气,一边用手抚摸着对方有些垂软的性器一边安慰道:“呼气呼气,放松放松……”
于是就这么一边安抚一边慢慢挺入,好容易才进了大半,叶萦回疼得性器彻底软了下来。时鹤汀也不敢再进,等叶萦回适应。他倾身吻了吻叶萦回的眼角,小声问道:“还疼吗?”
叶萦回被疼得清醒了些,终于听清了对方的话,他闭上了眼睛,任由对方的吻由眼角滑落至嘴角,含糊道:“你多……摸摸我……”同时捉住对方的手,带向了自己的下体。时鹤汀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唇舌同他激烈地交缠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直到感受到对方的性器再次挺立起来,才尝试地小幅度动了起来。
“疼吗?”
叶萦回闭着眼睛哼哼,也不知道是疼还是不疼。
他只好一点一点摸索,抚摸叶萦回性器的手也不敢有丝毫放松,技巧性地揉弄着囊袋,也不忘记照顾柱身。
二人渐入佳境,叶萦回的肠道完全适应了下来,不再是刚开始的那种被硬生生撑开的异物感,而转为了现在的被填满的满足感。时鹤汀的速度越来越快,两只手扶住他的腰,打桩机似的不住挺动,也顾不上他翘在半空中一甩一甩的性器。他自己的手则攀在时鹤汀的背,好固定住自己,他一只手试图环住时鹤汀的脖子,另一只手想要伸去抚摸自己的性器,却没有搂紧,恰好时鹤汀一个顶弄,一下子又进了一截,恰好戳中了一个什么地方。
叶萦回的腰一下子就软了,倒回了床上,又酸又酥又麻的感觉再次席卷了全身,他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不住哀求道:“不行,别顶那里!不要!”
时鹤汀的感觉却同叶萦回大相径庭,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前端顶到了什么,像是被一张小嘴轻轻含住了。他忍不住抽出了一点,又再次朝着那里狠狠地顶了进去,这一次他完完全全地顶开了那里,性器的前端猛的一下被完完全全地紧紧包裹住。
叶萦回在被顶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便觉得不妙,本能地想要挣脱,却被时鹤汀牢牢地按住。他明显能感觉到身体里有个地方被时鹤汀的阴茎破开顶了进去,疼痛与麻感顷刻间包裹住了他。更不妙的是,他身体里正含着的那根东西的顶端正在不断膨大,紧紧地卡在那里,然后射出了微凉的精液,一股接一股,不紧不慢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射完。
叶萦回疼得眼泪都下来了,狠狠地咬住了撑在他身侧的时鹤汀的胳膊:“疼死了!射完了你还不出来!”
时鹤汀歉疚地望了他一眼:“抱歉,但是……”
他尝试往外拔了一下,立刻得到了叶萦回的一声痛呼。
“好像拔不出来了。”时鹤汀把话补充完整。
他抱住叶萦回,稍稍调整了下姿势,就着这个相连的姿势改为了面对面的侧卧。
高潮和酒精让时鹤汀的脑子不太清醒。他没想为什么会这样,也没想怎么样解决,仿佛就这样抱着事情就可以自己解决一样,很快便没有抵抗住瞌睡,睡了过去。而叶萦回因为过度的体力消耗,甚至气都没生完,就在时鹤汀之前睡着了。
第二章
规律的生物钟依旧在早晨六点准时地唤醒了叶萦回。他睁开眼,从窗帘间洒下的一缕阳光照得他的眼睛又眯了眯——
不对,窗帘的颜色和样式都不对。这不是他家。
他冷静了两三秒,先是感觉到了横亘在他腰上的一只手臂,然后是酸得如同被车碾过一般的腰,最后是某个又痛又胀、难以启齿的地方——叶萦回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扭头望过去,正望见时鹤汀熟睡的脸。
他昨晚喝得太多,只模模糊糊记得一个约略的轮廓,对于怎么到了时鹤汀家里完全没有印象,再后面也记得不太清,但是对于自己一直贴着时鹤汀蹭是有点印象的。
叶萦回平素做事稳重,喝醉酒了也很少做出什么失态的事,用韩江的话说就是锯嘴的葫芦灌了酒也是个只能听个闷响的葫芦,翻不出浪。平心而论昨晚不是他喝得最多的一次,然而世事难料,偏偏就是这次翻船了。
叶萦回轻轻抬起时鹤汀架在他腰上的手臂,挪到一边,慢慢坐起来,后腰的酸疼再次让他眉毛拧了拧。床垫的变化也让时鹤汀眼皮动了动,醒转过来,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身青青紫紫痕迹,拧着眉毛,面色不豫的叶萦回。
叶萦回一句话没说,艰难地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姿势有些奇怪地拧开门把手走了,留下早上刚醒脑子可能还不如浆糊好使的时鹤汀愣愣地坐在床上。
直到坐上出租车,叶萦回才勉强舒了一口气。
时鹤汀套上睡裤,去洗手间用冷水起了把脸,才算是完全清醒过来。
从昨晚到今早,都发生了什么?
他跟叶萦回在聚会上碰到,两个人喝多了,然后他把叶萦回带回了家,再然后……把叶萦回上了?
时鹤汀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叶萦回昨晚醉成那个样子,估计完全断片儿了,他该不会以为……是他趁醉迷奸了他吧?
他又回想了一下刚才叶萦回十分难看的脸色,顿时更加崩溃了。虽然说是他精虫上脑,但是也是叶萦回先勾引——不是,引诱——也不对,反正是叶萦回先亲上来的,怎么说也应该是和奸不是迷奸——妈的,他到底在想什么?
时鹤汀强行把这一堆乱七八糟的词扔出脑子里,再次镇定下来,这才回想起了昨晚没注意到的一些十分反常的细节。
叶萦回他是知道的,酒品一直很好,就是喝醉了也就是安安静静地那么睡一觉,从来不会发酒疯,更不会像昨晚那样拉着人乱摸乱亲。他的反应与其说是发酒疯,更像是被下药了。可是昨晚的聚会都是熟人,谁会给他下药?
他的心中隐隐约约闪过了一个猜测,却又自我说服地强行否定掉了——不会的,不可能是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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