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一时间,气氛陷入沉寂。本以为这封信能给予他们更多提示与线索,但却没想到信里竟然是这么一句废话。
花满楼笑笑,安抚众人道:“最起码我们能够知道,这写信的人,不是什么正常人。”
花满楼说话向来婉转,当他说一个人“不太正常”的时候,基本上也就等同于说那人是个变态。
陆小凤环顾四周,见这所天王殿中再无其他特殊之处,变道:“我们走吧,去别的地方再看看。”
花满楼却是笑着阻止陆小凤道:“别急。”
陆小凤扬眉,不解地看向花满楼,问道:“怎么?”
花满楼微微一笑,将声音放大几分,向着韦驮菩萨塑像的那个方向道:“阁下看了这么久,难道不准备现身一叙么?”
这里居然还有别人?陆小凤心中一惊。
他居然没有发现。不,不仅仅是他没有发现,司空摘星和老实和尚也都没有察觉出丝毫端倪。
像是知道陆小凤在想什么似的,花满楼轻笑道:“瞎子的鼻子和耳朵,总是要比一般人更好使的一点儿的。”
有人从韦驮菩萨像的背后走出,是个女人。那人身姿曼妙,面容姣好,与孔武有力的韦驮菩萨对比鲜明。
赫然便是几天前陆小凤和花满楼才见过的沙曼。
沙曼的脸色并不好看,她开门见山地问花满楼道:“你怎么知道我就在这里?”
花满楼笑笑,道:“佛像后面能藏人,难道不是行走江湖的常识么?再说,你一定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而漂亮的女人,身上往往自带一股香气。”
这话要是换一个登徒子来说,沙曼也许会感到被冒犯。
而花满楼的话语之中全无淫邪之气,仿佛只是在说一个普通的道理。说到香气的时候,他的话中有的只是对于生命美好事物的热爱和赞赏,而无丝毫别的意思。
这番话花满楼说得从容,脸上甚至还是笑着的。不是皮笑肉不笑那种虚伪僵硬的笑容,而是发自内心的平和笑意。仿佛对面站的并不是可以和他说得上是敌人的沙曼,而只是位老友、故人一般。
看见沙曼,陆小凤不由得陷入沉默之中。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对待沙曼,虽然是他负了她,但是她的报复也已经足够狠毒。
半晌,陆小凤才说出话来,语声沙哑:“沙曼,你……在这里做什么?”
“做什么?”沙曼冷笑着反问道。她道:“我自然是来看戏的。”
陆小凤没有回答她的话,倒是司空摘星先跳起脚来:“看什么看,这寺阴沉沉的,什么好看的?”
就连一直很沉默的老实和尚,此时也插进话来:“白马寺的僧人呢?”
关于落晖楼,他们每个人都有很多问题想问沙曼。
但是沙曼却并不想回答他们的问题,她转身就朝寺门外掠去,想要离开这里。
因为她已经被发现,这场好戏,她已经看不成了。
司空摘星一看沙曼要走,立即就要追上去。
“别追了。”陆小凤开口,对司空摘星道。
没等司空摘星问陆小凤为什么不叫他追上去,陆小凤又开口了,不过这次是对沙曼说的。
陆小凤道:“沙曼,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你做的事情也已经足够过分。暂且不说你挑拨离间,让我过了半年生不如死的生活,这是我欠你的。但是你伙同落晖楼一起杀害众多无辜生命,无可饶恕。下次如果再见,我们,兵戎相向。”
一时之间,陆小凤的脑中飞掠过诸多有关沙曼的记忆,初见时沙曼冷若冰霜、艳若桃李的姣好面容,赌场里沙曼的豪迈气势,后来她来苦苦哀求自己再抱她一次的虚假泪水……
陆小凤真的不能明白,沙曼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也许他也有一部分责任,但是最终能够为个人的选择负责的,只有自己不是么?
陆小凤不知道沙曼曾经做过怎样的选择。
但是那都已经不再重要。
因为,那都已经是过去,再也回不去的过去。就好像现在沙曼就站在他的眼前,他却再也不能找回当时痴恋沙曼的心情一样。他那个时候喜欢沙曼不假,他那个时候可以为沙曼身处险境、甚至将命都赌进去也不假,只是时过境迁,过去的只能永远留在过去。
沙曼不是对的人,他们之间没有未来。
他的未来,只会是花满楼。
听到陆小凤的话,沙曼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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