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说着已经去拖出了拉杆箱,穿过没穿过的衣服全都胡乱往里一塞,生活用品也打包带走。栗子直看得心惊肉跳:“疯了你?你不打算回来了?”
“不回了!拜拜!”
栗子追到门口,只听见蹬蹬的下楼声,人早已不见了影。他冲着楼梯大喊:“我靠!你可真是重色轻友!”
厉行打车回了信祁家。
一路上他嘴角都在上扬,司机还问他有什么喜事这么高兴,他只好摇摇头说没有,将视线转向窗外努力克制情绪,可唇角压下去没两分钟就又翘了起来。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激动个什么劲,一知道信祁要回来,整个人都变得精神抖擞,浑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大脑比磕了药还兴奋。
他觉得自己不太对劲,可惜他现在也无暇顾及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一心全在接信祁回家这件事上,其他的一切都得暂时往后放。
拿着信祁给的钥匙开了门,他一头扎进家里,把自己摔进沙发,长腿搭上扶手,继而勾上沙发背,脑袋倒着往茶几瞅,伸手够过遥控器开了电视。
这几天信博仁被捕的消息早就刷爆了,电视里都滚动播放着新闻。他一看到姓信的被押进警车,笑意顿时更深,心里那口恶气已经出了大半。整个人转了三百六十度从沙发上下来,起身把蹭乱的头发拨到一边。
他伸个懒腰,从行李箱里捡出脏衣服塞进洗衣机洗,随后从冰箱翻出那盒还没吃完的巧克力,把最后几颗挑出来,一边扫除一边吃完。
家里打扫干净,他又去了趟商场,买了几件新衣服,给自己也给信祁。顺便把晚饭也买了,再搬回些食材填一填冰箱。
付钱的时候收银员拿奇怪的眼神看他,他心说自己不就扫荡了一下商场吗,东西是有点多,也不至于露出那种表情吧?
他提着东西回家,分门别类地整理好,洗澡刮胡茬理头发一气呵成。简单吃了点饭,开了瓶红酒站到阳台上吹风。
太阳已落山,余晖把天空映成红紫色,云层镶着金边。高脚杯里的红酒宝石般剔透,他一口饮尽,倚在栏杆上眯眼享受傍晚的暖风拂过耳畔。
这是他理想中的生活,闲云野鹤与世无争,没事到这阳台坐坐,品上一杯红酒,赏一赏窗外的景色。
阳台上闲置的桌椅已被他擦洗干净重新摆放好,杂物也收拾整齐。他回到卧室,把红酒放在床头,躺在床上将胳膊枕在颈后。
他心里想着明天的见面,闭眼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厉行找夏东升借了辆车。倒不是嫌弃魏成的面包破,实在他自己也要开,总被借走还是麻烦不小。
厉行换了身新衣服,早早开车去看守所办手续,交了保释金就在门口等人。腕上的手表他都仔细擦拭过,表盘的玻璃反射着太阳光。
他耐心等了一小时,终于看到信祁的影子。可他看到对方的刹那心头便咯噔一声,因为信祁不是自己走出来的,而是让人架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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