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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离记到本子上，他又看到了小盒子里的水钻，“韩姐，我总觉得怪，上次袭击案的时候凶手穿一双细带凉鞋，这次又不知道哪里贴了一堆水钻，这个凶手也太臭美了吧。”

“那就靠你们去调查了，不过抓到凶手一定要让我去‘瞻仰’一下。”怎么爱美的极品凶手她也很感兴趣。

“迷药怎么样，能和上次的对比出来吗？”

韩司音走到办公桌前拿出一叠对比数据，“有细微的差别，环丙烷的含量比上次的袭击案要高3个点，甲氧氟烷高2个点，异氟醚数值是一样的，基本可以确定是同一个凶手调配的，含量的细微不同也可能跟袭击对象的体重有关系。”

万俟离很认同韩司音的说法，不过也就说明凶手和死者是提前认识并准备充分的。

万俟离回到办公室时陈修城还没有离开，他便将法医那里的发现做了汇报，“队长，韩姐确定迷药是凶手根据受害者体质不同而特制的，那就是说凶手对被害者提前就有所了解，我现在疑惑的是他们的接触途径，如果是普通的社交网络那三年前为什么就没有发现呢？”

陈修城点点头，深以为然，“而且凶手在三年前疯狂作案然后突然消声觅迹了，时隔三年后又‘重出江湖’一定是什么事情刺激了他（她）...我们先去排查餐厅，明天去见一个人。”

万俟离马上从桌子角上跳下来站好，“见谁？”

“保密。”陈修城拿上手包就出去了，“还保密？怎么这样啊。”万俟耷拉脑袋跟上去。

彭海市经济发达各色高档消费场合琳琅满目，好在高档的法国餐厅也就那么几家。

一个小时后，“来这些餐厅是吃饭啊，还是看景儿啊，我感觉装修的越豪华的饭肯定越难吃，这些都是虚张声势糊弄人的。”

两个小时后，“已经三个了，他们会不会根本没注意死者呢？...你刚才有没有看见缸里那条巨大的龙虾呀？我还是第一次见活的呢...死的我也没见过。我们要不要去旁边的意大利餐厅也问一下。”

三个小时后，“哎呀，韩姐是不是搞错了，真的不是法国餐厅呢？”靓日高悬，万俟离毫无形象的蹲在高档餐厅的大门口，裂开衬衫大力的呼扇，“热死了，到底是那个呢？”正在嘀咕的时候一瓶冰镇可乐递到他眼前，丝丝凉意透过空气渗进毛孔。

陈修城白衣黑裤靠到石栏上抬手喝饮料，两个路过的短裙美女冲他招手飞吻，陈修城笑笑，“还有个地方没去，那个餐厅是会员制的不对大众开放，主厨就是个法国人。”

“你是在和‘我’说话？”

陈修城用空饮料瓶敲到他的脑袋上‘嘣’地一声，“起来干活儿！”

...“对不起，这是我们客户的隐私，我们不能随便透露出去。”任凭他们好说歹说‘把门’的服务员就这一句话，要不看她是个女孩子万俟离早就发飙了。

“你能不能把你们经理叫出来啊，我们是来查案的可以保证你们客户的隐私，配合警察查案也是每个中国公民的义务。”陈修城按下万俟的手臂让他不要太急躁，已经到饭点了，各路身份显赫的人陆续经过。

“对不起，我们老板是法国人，”美女服务员始终微笑着，礼仪非常到位，可看在万俟离眼中虚伪极了，老板是法国人就可以不配合警方查案了吗？

客人越来越多美女也要为‘上层人’服务了，二人对视一眼只能先放弃，“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吃饭的地方吗？还搞那么神秘，走，队长，我请你吃街拐角的‘千味包子’，那才是真绝色。”

“肯定是这里，”出门后陈修城回头看精致的镀金大门，“那个服务员也一定认出死者了，现在客人多确实不合适，等下午我们再来一趟。”

“您怎么知道的，”那个女人从头到尾就是露着八颗牙齿‘傻笑’，“您说的是微表情吗会不会...是她脸抽筋了。”

......

叶华重的公用电脑里并没有私人的社交软件，姚窕正在翻看他的私人笔记本，同样在死者公司调查的吴会军和方恒起与林助理聊完后便过来看他们的成果，“怎么样了？”

姚窕看见他们过来就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吴哥，三年前查案时，你们有没有将五位受害人的网络交友情况交叉对比呢？”

“对比过了，那时候你还没来呢，我们请省里的网络专家做了对比，网名、IP所有的都对不上，其中一位受害者根本不上网聊天。我们还将他们生活范围、爱好、常去的酒吧、娱乐场所都交叉对比了，可是如果不是网络交友生活又没交集，凶手怎么认识那些不同年龄、不同地域、不同职业的人？”想起当时的憋屈吴会军就一肚子不痛快。

姚窕将死者的□□密码、博客密码、Skype密码统统破解，“希望能找到对我们有用的东西吧，现在还要去一趟移动营业厅，死者的手机一直找不到我们补办一张死者的电话卡，排查一下通话和短信，哦，还有微信！”

“行，我和起子去，你们也辛苦了先去吃午饭吧。”说完和方恒起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吴会军的态度转变让梁子大吃一惊，“我听错了吗？他让我们先吃午饭？不是让我们给他们买午饭？”

姚窕吐吐舌尖，夹起电脑就往外走：你自己慢慢琢磨吧，我要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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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阉割

15岁的孩子身体还在抽条，声音清亮雌雄莫辨，介于少年与青少年之间，人们用美好、萌动、纯洁来标注这个青春荡漾的年纪。

“嘘，乖乖地别出声，你也不想让你妈妈听到吧？”黑暗中，男人粗糙得大手抚上柔软纤细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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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离抱着个全家桶钻进停在路旁的车里，“队长，吃点东西吧，那种餐厅都要营业到午夜咱们有得等了。”

陈修城拿出鸡块嚼了几口，“我刚才和郭队长通过电话了，他们那儿进展不大，车还是没能找到得连夜开工了，所以我们一定得让这个女孩把她知道的说出来，不然今天白忙活了。”

他们下午又去了餐厅，原来死者遇害的那晚就是这位女服务员当班的，可是除了微笑他们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到下午女孩干脆躲到起来了，他们只好根据女服务员胸牌上的姓名让派出所的同事查出她的暂住地，钟塔街一个普通的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