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能接触药的,除了送药的,就是齐怀远。齐怀远也可能某部分说了谎。”江晨风点头,瞬间又焉头耷脑地抓狂,“不还等于什么都不知道吗!上哪儿查送药的是谁!”
“哎,你们觉不觉得齐怀远和单颀欣的关系有点怪。”颜悦换了个方向。
“你是不是还想说他们没一腿你没腿?”
颜悦横他,“你哪儿学来的这话?”
“网民的必备修养。”他摊手,将话题扯回来,一边不忘自夸,“我注意力太集中,一下看不了俩人。简奕,根据你专业性的判断,这俩人究竟有没有腿?”
简奕哭笑不得,最近他们越来越会苦中作乐了。
“有没有腿我不知道,但至少不该是那么普通的关系。”
“精神伴侣,这词高大上!”江晨风拍手总结。
颜悦怀疑,“有那么纯洁的关系吗?”
“难不成你眼里只有肉体上的关系?”他一脸“看不出你是这样一个人”的表情,被拍了一脑门文件。
姚邵西和张律知愁眉苦脸从电梯出来,一进门就见两人互掐的欢乐场景,挤出一个立马让人停手的笑脸,“这么开心,案子破了?”
心虚的两人立刻归位。
一手扶着办公桌的简奕转身,跟着两人脚步,“还没确定是意外还是谋杀,不过药物源头肯定是要找的。”他看两人脸色,“又出什么事了?”
张律知苦笑着回答:“昨天那两伙人又干上了,我们今天没收到消息,去的时候已经死了两个。”
三人一惊,闹到死人这么严重?!
“起因还是狗咬人那事儿?”江晨风无法理解,“至于吗他们!吃饱了撑得啊!”
“主要问题是人太多,抓了也难处理。”姚邵西整张脸上都写着“烦恼”二字。他拉了张椅子坐下,张律知给他倒过一杯水。
“而且最后逮到的多半是替罪羊,剩下的除了批评教育,最多关上个把月,放出去照样闹腾。”社会暴力要怎么杜绝?反正颜悦在教科书上都没见过。
姚邵西无语地想,自己随口一句话带低了警局积极性,真是罪过。
江晨风瞥她,“你还是好好交个男票吧,别一天到晚操心社会大事。”
“我这是尽忠职守!”
“尽忠职守能解决屁问题。”他甩出一个不屑的眼神。
颜悦觉得江晨风今天特别讨打,正要拍案而起,手机响了,一看来电,立刻焉了,温糯着声音跑去一边接电话,“妈……”
电话里颜妈妈说话带笑,她今早和温启明的妈妈聊了一上午,温启明昨天回去说了颜悦不少好话,似乎有继续交往的意思。所以颜妈妈打电话来让两人再多约几次,促进促进交流。
颜悦嘴上呵呵呵答应,心里叫苦不迭,心说温启明也忒实诚了,什么都和他妈说,还是神速型的。
众人各干各的事,朱祺仰头,“鉴识科的资料传过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按了打印。
其余人取过复印件,就见是舒旻家取来的药品的化验报告,复杂的化学式与晦涩的药品名称,基本看不懂。唯一都能看懂的是,那气瓶里装的是二氧化碳。
溜达出来洗苹果的余清也顺手拿了一张,白常凑到简奕身边看。
“都是些刺激神经的药物,还有些镇静剂,可能是做缓解作用的。”她一边啃苹果一边道。
“那要二氧化碳干嘛?”
“据说,二氧化碳会让死者在弥留之际产生一种美好而幻灭的感觉。”余清三口啃完苹果,往颜悦垃圾桶里一扔。
“据说?据谁说?”江晨风问。
“某位药理学家,嗯……倡导安乐死那个,叫什么?忘了。”
“杰克·科沃基恩。”白常说:“那是电影里的台词,但他的真实事迹里也有用二氧化碳帮人安乐死过。”
众人只知道二氧化碳会让人中毒死的常识,原来中毒过程还是个安乐的过程啊。
“弥留之际……那不是一不小心就会死?”打电话结束的颜悦插嘴进来。
余清摊手,不然怎么叫疯狂的艺术家?
“所以他真的服药过量死掉也很正常是吧?尤其喝的还是缓解的药?”要真能定义为为一场意外,也未必不是好事,至少对他们而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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