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包正的告白,公孙泽很意外自己竟然没有感到意外,似乎心中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也许在潜意识里他已经无数次演练了自己应该如何应对。
然而这一刻真的来临时,尽管他想要理智地对待,但还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梦飞怎么办?”公孙泽问。
这次轮到包正沉默了,他叹了口气:“这辈子是我对不起她,虽然曾经对她承诺过下辈子,但是即便有下辈子,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哦。”
“所以,你爱不爱我?”
“你是喜欢,为什么问我爱不爱?”
“我爱你。”
包正说完,闭上眼睛,再次吻了上去……
公孙泽原本想说什么,刚一开口,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包正堵了回去,而他微张的嘴,正好方便包正伸进舌头大快朵颐。
包正的衬衫本来就解了一大半,随着两人的动作,渐渐滑了下来。
仍然陷在梦境中的莫凡再一次无处可躲。
莫凡在想,包正说的下辈子会不会就是他和陈亦度?包正一定想不到,他的下辈子差点就因为自己的仇恨亲手斩断与公孙泽下辈子之间的情缘。
随着亲吻动作的加深,包正放开了按着公孙泽右手的左手,环住了他的腰。公孙泽不再被束缚的右手也在包正的后背、腰间上下游走。
下滑的衬衫落在了公孙泽的手背上,有些粗糙。公孙泽稍一抬手,再贴上包正时,微凉的指尖就触到了包正炽热的皮肤。
全情投入的包正并没有感觉到这一丝凉意,而公孙泽却因触感的变化稍稍分了神。
“怎么了?”包正察觉到公孙泽的片刻失神,暂停了舌尖的动作,嘴里含糊地问。
公孙泽的手指在包正腰间的一个区域来回滑动着,这里有一块凸起的皮肤,他感觉像是伤疤,眉头皱了皱:“这是什么?”
包正捉住公孙泽乱动的手,十指相扣,引着公孙泽的手离开了那个位置,头向后撤了两厘米,稍稍拉开了与公孙泽脸部的距离,看着他,柔声说:“没事儿,都过去了,别想那些了,我们继续。”
说罢,包正拉着公孙泽走到床边,两手搭着他的肩膀,俯身将他按坐在床上。
这一俯身,公孙泽看到了衬衫下包正的胸口和腹部边缘的两处伤痕。其中腹部的伤和他刚刚摸到的腰间的疤是对应的,应该是枪击造成的贯穿伤,而胸口的一处长长的印记,应该是利器划过留下的。
这些伤痕,明明在两年前都不存在的……
公孙泽想象过这两年中包正可能会遭遇的危险,也听说过包正受伤的事情,但亲眼见到这些狰狞的疤痕,公孙泽还是揪心的痛,眼眶就这样湿润了。他一声不吭,伸出手去,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这些痕迹,越来越用力,就好像想要把它们摊开、磨平一样。
包正保持着弯腰的动作,任公孙泽发泄情绪,然后坐在了公孙泽身边,轻轻吻去他眼角、脸颊上的泪滴,将他揽入怀中,在他耳边轻声说:“别这样,看见你哭,我会心疼。”
将头搁在包正肩膀的公孙泽吸了吸鼻子,带着点哭音:“你这样,我就不会心疼吗?你知道我……唔……”
包正怎么会不懂公孙泽的心意?他不等公孙泽说完,又是一个深吻,顺势将公孙泽压倒在床上。他已经无法忍受了,这乍暖还寒的春夜,这无比熟悉的卧室,而最爱的人就在身下,也深深爱着自己。
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如果不做点什么“正经事”,怎对得起这良辰美景?
胸中一团热火,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到处乱爬乱咬,浑身一阵阵酥酥麻麻,仿佛有火灼之感。
是火蚁吗?包正的思维已经不受控制,自由地发散着,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发生着变化。海绵吸足了水分,渐渐充实起来,而对方似乎也有了反应。
公孙泽从未有过被人压倒在床的经历,出于男性的自尊,他本能地在第一时间想要推开包正,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仿佛中了软筋散,浑身的力气都使不上来。扭动身体时,两具躯体相互之间的摩擦,又加剧了这种绵软的感觉。
不对,这样不对……
这是公孙泽的心声,也是莫凡的心声。
在这样下去就公共场合不宜了,虽然莫凡知道,这不是什么公共场合,只是这场景他在这儿太尴尬。他觉着自己应该比包正厉害些,如果对方是陈亦度,他更不需要在这里实战观摩。
“腰断了!腰断了!”
说这话的不是被压在床上的公孙泽,也不是进门时说过这话的包正,而是不久前还在客厅睡觉的小膘。
“啪嗒”小膘拍打着翅膀上蹿下跳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鸟食槽。
薇薇安闻声出来,弯腰捡起鸟食槽,放回原处,指着小膘数落道:“大晚上的瞎叫唤什么啊?谁腰断了?还是咬断什么了?”
“啾!”小膘被训老实了,小膘老婆开始叫唤了。
“嗯……”小膘听到老婆叫,也配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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