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渊停了下手说:“知道。”
“那你干嘛一脸不高兴?”
白泽渊叹了口气说:“我心疼。”
夏洲就笑了,伸手拿下他放在额头的手,顺便握在手里说:“也就流了没多少,现在不疼了。”
白泽渊嗯了一声。
后来夏洲才知道,回去的时候白泽渊就向校领导申请了把这种里外开的门都给换了。
大家都笑,一怒为蓝颜。
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
夏洲感觉没流了,就想把塞鼻子的纸拿下来。,不为别的,特丑。
他怕白泽渊看到,迅速的拿掉然后丢旁边的垃圾桶了。白泽渊皱眉,夏洲说:“鼻血流过,觉得都顺畅多了。”
白泽渊被他说笑。
夏洲扯了扯他的脸说:“笑了才好嘛,要说我看着能流鼻血的那一定是你白大当家嘛,毕竟倾国倾城。”
白泽渊握住他捏自己脸的手,无奈。
“我好了,没事了,我本来要来帮忙的。”
白泽渊说:“你就乖乖待在这。”
“干嘛,扮思考者?”夏洲说完,然后做了个一只手抵额头的标准动作——思考者。
白泽渊无奈起身说:“都弄完了,不用你帮忙。”
“你不会是嫌弃我碍手碍脚吧?”夏洲眯眼。
白泽渊笑说:“怎么可能,是真的没有什么事情能干的了,我原本想弄好这些去找你的。”
那就信你一次吧。虽然他抬头就看到大家搬进搬出的,既然你不想我干活,那我就以我流太多鼻血为由做个思考者吧。
白泽渊嗯了一声说了句:“我去看看。”
夏洲挥挥手去吧去吧。
他就坐在石椅上,往后一靠又向后挪了挪有太阳。他正眯着眼想是不是找个没太阳照着的地方。
就有一顶帽子飞到了自己脸上。
夏洲抬头,王正柯对着自己抬了抬眉。夏洲心想,真是心贴的小棉袄,不不,是好裤叉。
好兄弟,同个裤叉。
他把帽子一盖,就准备闭眼等小白。
王正柯一屁股坐他旁边说:“人家女人每个都流这么多还活蹦乱跳,都没像你这么矫情?”
夏洲的声音从帽子下传来:“你管我,我晕血不行吗?”
王正柯拍了他一下说:“狗屁,你小时候偷鸡拨毛放血的怎么没见你晕了?”
夏洲没答。
又听着王正柯说:“哦,我知道了,你这是特殊待遇啊,好啊,他白大当家号称铁面无私,居然给你放水?”
夏洲拿下帽子斜了他一眼说:“有本事你也找个这么替你着想的人儿啊。”
他刚说完,就听着陆小芝气冲冲的声音喊王正柯:“还不赶快过来啊,又偷懒。”
王正柯立刻高喊了声,看了看惬意的夏洲,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王正柯屁颠颠的跑过去跟陆小芝说:“我能晕个血不?”
陆小芝冷哼:“我呼你一脸姨妈血,你再晕?”
“别咯,我就说说,哈哈,干活干活,你人不舒服,休息下。”说完跑开了,人都说女人每个月有那么几天心情烦闷,狂燥不安的时候。要理解,但是他怎么觉得他家小芝芝每个月那么几天的时候有点长呢,要吃中药调理。嗯,一定是。
他姐,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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