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争就这么站在边上看着,一言不发。
“……小山。”沉清把剑递到柳争面前,他双手冻得通红,手指被冻硬的泥土划破,衣袖上全是泥土,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柳争。”见沉清愣着,他又补充道,“我的名字。”
“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事吗?”虽然不抱期望,但沉清还是问出了口。
柳争点头。
沉清握着长剑的双手陡然变紧,指尖微微泛白:“原来你一直都记得,我以为你忘了我……”他双唇打颤,哆哆嗦嗦着无法将完整的话语说完,“你上次……什么都不说就直接离开,我以为……”
柳争有些不耐烦, 一把从沉清手中抽出剑来,随手挽了个剑花,剑刃如霜,在柳争手中灵活自如,恍若一条银蛇,剑身在雪花中穿行而过,发生一串清冽之音,他只顾着看剑,对于沉清的话不甚在意。
柳争自然知道是沉清偷偷藏起了他的剑,他向来视剑如命,当初因为中了暗器而神志不清,才会将剑遗失在这附近,若是别人胆敢指染他的剑,老早就一命呜呼了。可这个人是沉清,想到对方藏剑的目的可能是想留下自己,心中的不快便消退了。
“这样也好……”见柳争没什么反应,沉清期待的眼神黯淡下去,原本见到柳争的喜悦之情也渐渐消散不见。柳争取回剑之后,他们两人之间唯一的联系也断了,以后就彻底形同陌路。
“当初你说过,”柳争将长剑收入剑鞘之中,抚摸着剑鞘上的花纹,终于抬头看向沉清,眼中闪动着一股莫名的火焰,“等我告诉你我的真名,你便应了我。”
沉清不可置信地看着柳争,眼里满是惊讶与悲戚。
“我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柳争大步走向沉清,一把将他抱起。沉清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已被柳争扛在了肩头。
他一颗心渐渐下沉,跌落到谷底,话语几乎微不可闻:“……你把我当什么了?”
一刹那间,柳争迟疑了,他把沉清当做什么?
他也没有答案。
掌风一挥,屋门应声关上,沉清被直接扔到了床上,柳争一边脱去身上的大氅,一边迫不及待去解开沉清的衣带,却弄巧成拙将衣带弄成了死结。
“我自己来,”沉清面若死灰。他从床上撑起身子,一层一层剥开自己的衣服,直到脱至一丝不挂,垂着头站到柳争面前,如同一件让客人随意掂量的货物。
沉清四肢修长,墨发及腰,腰肢的曲线在青丝的遮掩下若隐若现,不足盈盈一握。柳争的目光上下巡视着,呼吸渐渐变得浑浊,眼前这具身体留如同屋外的雪景一般洁白无瑕,几缕墨发充作枝桠,两点小乳缀在胸口,像极了雪地里的红梅。
柳争撩起沉清的一缕青丝,紧紧盯着眼前人,沉清随着他的牵引默默走到他面前,然后被他一把搂住腰部,粗暴地噬咬住双唇,一双温热的手掌不断在沉清的腰肢间来回游移,明明带着热度,却令沉清不由自主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因为柳争的力道,沉清被吻得连连后退了几步,直至逼到墙角退无可退,背脊靠在冰冷粗糙的墙壁上,光裸的下体和柳争的衣物紧紧贴在一起,透过布料传来令人害怕的炙热,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处巨物的轮廓。布满茧子的双手粗鲁地揉搓他柔软的臀部,沉清死咬着嘴唇,忍受痛楚。眼前的这个人已不是小山,他强势而冷漠,他霸道的动作不带任何感情,只因为他是柳争。
“我该怎么做?”美妙的触感令柳争恨不得马上将人吞吃入腹,却苦于不知如何下口。柳争将头埋在沉清的脖颈,嗅着他身上的淡淡异香,像头盯住猎物的豹子,啃咬舔弄他的皮肤,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他知道沉清懂得如何取悦自己。
沉清默默转过身,爬到床上跪好,背对着柳争抬高自己的臀,左手从双腿间穿过,来到双股间,指尖在穴口处划着圈,然后把穴口往两边撑开:“从这里进来。”
柳争随着他的动作往下一看,只见两瓣雪臀间藏着一处殷红的小穴,这才恍然大悟,男子间的情事竟是需要用到这里。可那么小的地方,该如何容纳他勃起的巨大阳物?
那物已然蓄势待发,他顾不得多想,握着柱身顶入沉清的肉穴。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将那小穴撑开,穴口一时间被撑得褶皱全无,绷到了极致。
那穴看着虽小,里头却是别有洞天,还贪吃的紧,咬着柳争的龟头,争先恐后的想要将其整根吞入,余下的部分也被顺利吃了进去。甬道深处紧致火热,里面的嫩肉紧紧包裹住他的阳物,比上次沉清用手给他弄时还要快活百倍。
“啊……”沉清低呼一声,额上全是冷汗,跪着的双腿不停打颤,疼痛令他快要支持不住。柳争那玩意儿实在太大,几乎要顶穿他的肚子,虽说他的后穴早年就被调教过,也见惯了风雨,却是第一次接纳如此巨物。
柳争亦是头一回,哪里顾得上分寸,一捅到底后立刻快速征伐起来 ,整根抽出又整根捅入,毫无技巧可言,胯部拍击在沉清的臀尖,把那团雪白的臀肉撞得通红,粗硬而扎人的毛发刮擦在穴口的嫩肉。沉清咬紧嘴唇,将痛苦的呜咽声尽数吞回喉咙,屋子里只剩下肉体间的撞击声,以及黏腻的水声。
沉清整个人汗涔涔的,像是从冷水里捞出来, 湿发粘在后背,仿若蜿蜒在背脊上的笔锋。撕心裂肺的疼痛源源不断从下身传来,柳争只顾自己发泄,完全没有顾及沉清的感受,沉清只能尽量迎合着柳争的动作,自己调整角度,塌着腰承受对方的每次入侵。
他那处许久没有使用,起初还略显生涩,被柳争插了几下才慢慢泌出些淫水来。柳争得了润滑,更是如鱼得水,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些液体来,然后再毫不留情地钉入,捅了百余下,将阳精直接射在了沉清体内。
沉清被灌了一屁股精水,察觉后头那巨物终于从体内撤离,习惯性地缩紧嫩穴,想将客人的阳精含在体内,以免流出弄脏了客人。谁知下一刻柳争的阳物再次闯了进来,积满后穴的精液遭到挤压后喷溅了出来,沾到柳争浓密的毛发上,饱满的囊袋上,就连沉清的臀瓣上也挂满了大片精斑。
柳争还想再来一次,询问般伸手去摸沉清的脸,却沾了一手凉水,忙抓住沉清的肩膀,发觉手底下冰凉一片。他眼神一黯,下身继续插在对方体内,拉着沉清的脚踝,托起他臀部,小心将人翻转过身来。毕竟是冬天,屋子里连个暖炉都没有,沉清不像柳争有内力护体,又是浑身赤裸,自然被冻得手脚冰凉,柳争忙往他体内注入一道内力为其取暖。
而后,柳争疑惑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内力于习武之人来说,只会越用越少,再练起来需要经年累月,他竟然毫不犹豫就把珍贵的内力传到了一个丝毫不动武功的人体内。
再看沉清,流了满脸的泪水,嘴唇也被咬破,斑斑血迹粘在唇边,跪在床铺上的双膝已磨破了皮 ,他竟生出一丝怜惜之情。然而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他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根本不会在意他人死活,这种情绪实在陌生的很。
等沉清身体回暖,柳争扣着他的腰再次顶弄起来。这一次他不愿像之前那次太早泄出,他要慢慢品味这具自己肖想已久的身体。于是放缓了速度,用阳物来回碾磨着那条甬道,弯腰细细亲吻沉清的双唇,右手去拨弄沉清早已硬如小豆的乳头。
那两粒小乳孤零零挺立在沉清平坦的胸口,原本淡粉的乳晕在柳争的玩弄下,渐渐转为更为艳丽的山茶红,还肿了好大一圈。
他的视线巡睃到自己与沉清相连的地方,只见那张小嘴正牢牢吸着他的阳物,不断作着吞吐。想到这人的的确确被自己彻底占有着,柳争整个人更为亢奋,仿佛一股热流直冲脑部,阳物也跟着粗大了几分,恨不得连囊袋一同塞入。他低吼一声,粗大的阳物凶狠地肏入甬道深处,顶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与此同时,沉清猛地一颤,他再也受不住了,睁大眼睛茫然地哭喊了出来。
“啊……啊……不要,不要碰那里……”断断续续的呻吟终于冲破喉咙,从嘴里逃逸出来,沉清崩溃似得摇晃着脑袋,双腿间原本瑟缩着的性器很快充血立起,晶莹的液体源源不断从浅红色的龟头上冒出。“我不要了,放开……放开我……嗯啊……”
柳争想起沉清之前也这么帮自己弄过,一边继续肏着他,一边腾出手来摸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沉清的性器虽不及柳争那般大,但外形清秀,色泽干净,更妙的是,这一处连根毛也找不到,摸上去滑不溜丢的,像一枚细心打磨过的玉柄。
“你这里怎么没有毛毛?以后还会长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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