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阁下的口气,看来你们从一开始,打的就是包大人的主意啊。”
揣起手,蒋平凉凉的看着这位黑衣头领狂笑得好似要把自己呛死似的,于是好心的打断他的笑声,不咸不淡的说:“这么说近来这些官员被刺的案件,也都是出自你们的手笔喽。”
一石激起千层浪的效果并没有出现,黑衣头领慢慢抬起头,眼神从蒋平等人身上逐个看过去,终于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惊慌失措,一丝惶恐不由从心底滋生,慢慢沉淀成绝望,却还是抱有半分侥幸:“是又如何?”
“也没什么,不过求证一下罢了。”
“毕竟我们接了干娘的飞鸽传书赶过来,就是为了前任江宁知府的死因蹊跷,如此一来,也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了。”蒋平“啪”的打了个响指,笑道,“对了,顺便告诉你,包大人抵达江宁的行程是明日酉时,不是今日,以展兄弟的处事谨慎,你若是以为区区一个鲁秀云便能轻易骗得他泄露包大人行踪的话,那可就真是太小看他了。再说为了以防万一,老五昨日也不辞辛劳的特意捎了封书信到驿站,请包大人严加戒备,谨防行刺,因此……呵呵呵……说起来还真是不好意思,不过这回……恐怕又要令阁下失望了。”
“不可能!”
正当蒋平摇头晃脑,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时,一声惨嚎却蓦然于身后响起,震得他耳鸣心跳,还未及反应,便已被一股大力拽得原地转了三圈,随即又好像摇筛子似的前后晃荡个不停。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说是大哥捎的口信吗,怎么变成干娘飞鸽传书了!该死的水耗子你居然诓我!我问你,干娘她人呢?在哪儿快说!”原本惬意的挂靠在展昭身上的白老鼠耳尖的从蒋平的话中捕捉到一个对他来说极其敏感的字眼儿,电光火石间猛然窜起,仿佛被踩到尾巴似的扑向蒋平,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前后摇晃。
“冷静,冷静一下!”眼见蒋平在白玉堂肆无忌惮的暴力虐待下脚尖离地,直翻白眼,一旁的展昭赶忙上前安抚,温言劝道,“白兄,你等一向手足情深,切莫因此等小事伤了彼此之间的和气啊,再说白兄勒得这么紧,四哥说不出话的。”
“什么手足情深!明明是肆无忌惮的设计陷害才对吧!!”恨恨的瞪着蒋平被勒得有些泛红的脸色,白玉堂即便百般不甘,却还是依展昭所言放松了手中的力道,让他喘息。
手刨脚蹬了半天,好不容易等到颈项上的力量稍有放松,蒋平感激的瞥了展昭一眼,好半晌才把气息喘匀,随即摆出一副无比痛心的表情,叹道:“我说老五啊,这件事几个哥哥们也是经过慎重考虑的,会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兄弟你着想啊,怎么是存心设计陷害呢,你说这话多伤哥哥们的心啊。”
“我呸,少扯在别人头上,像这种损招也只有你这个缺德带冒烟的家伙才想的出来,不是你还能有谁!”看着蒋平一脸兄友弟恭的表情,白玉堂不由更是恨得牙根儿痒痒,“别废话,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干娘现在在哪?”
“嘿嘿,这话说的,四哥又不会害你。”蒋平捋捋胡子干笑两声,算是默认了白玉堂对他的“赞誉”。
“至少干娘确实是真的不在江宁,这我可没骗你啊。咱们哥儿几个是打算到江宁后从官府这方面入手,干娘性子急,早循着血蛾这条线往下查了。对了,像你二哥上次带回来的关于血蛾这个组织的线索,就是干娘查到的,不然就凭你二哥那点子本事,别说几天了,恐怕几个月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听蒋平状似真诚的一番解释,白玉堂半信半疑的看看他,再扭过头看看身后几位哥哥——包括黑着脸的韩章——在压着鲁秀云的间隙也不忘一致点头认可,这才长出了口气,放松了紧绷的神经:“那信上到底还说没说别的?干娘有没有说她什么时候回来?”
“你呀,也只有在提到干娘的时候才无愧于锦毛‘鼠’之称啊。”蒋平无奈的摇摇头,趁着白玉堂还没反应过来的功夫径自转向展昭,“展兄弟,现在案情基本上都已经明朗了,至于幕后主使者你看咱是等包大人到来以后再升堂审问呢,还是现在就开始,毕竟这都是些亡命之徒,夜长梦多啊。”
“四哥言之有理,展某也——”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谈话上时,靠卧在旁边不远处一直萎顿无力做半死不活状的黑衣头领竟突然间腾身跃起,同时一阵暗器破空之声随之而来,密雨般罩向展昭等人。
黑衣人此举变肘突然,实是出乎意料,以致所有人惊诧之后身形变化皆是一滞。
然而众人中只有展昭蒋平距离黑衣人最近,眼看闪避不及,展昭也顾不得多加思索,双手向前发力,脚下一勾,将蒋平整个人横着推了出去,自己也就势前扑,尽力避开大部分暗器的分散范围,不想忽觉脖子后领一紧,一股大力扯着他半侧了个身,瞬时被紧紧包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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