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明没有回答,反问道:“县令那边如何?”
“抓到了一个清客,原本会点邪门歪道,现在已经招认杀害两个朝廷命官,还有试图杀害我的事,却就是不承认杀了静山侯。杀害朝廷命官已是死罪,明日动用大刑,他就算多认这罪名也没什么不一样,早晚得招认。我跟县令说,我前几日被这清客险些假死,暗中一直在调查此事,也发觉这清客有些不对劲,担心静山侯的安危,今夜这才前来想探探他的口风。”
宣明问道:“静山侯死,你正巧前来,而且是子夜时分,这种事县令也能相信?”
苏仪笑着说:“我在这小县城里待了这么长的时间,县令也知道事有蹊跷。静山侯如果不晓得清客作案,是个无辜之人,我的说辞就勉强说得过去。但如果静山侯知道自己的清客作案,这事就有些不对劲了。这清客与我无冤无仇,与死去的官员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们,分明就是静山侯的命令。静山侯杀这些朝廷命官,极有可能是想造反,他的死八成是我暗中策划的,甚至是皇上的旨意。静山侯如果想造反,县令急着脱身还来不及,不敢追根究底。所以这事也就这么算了,没人敢深查。”
“皇上呢?皇上要是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岂不会怀疑有问题?”
苏仪沉吟片刻,笑着说:“就是皇上这里不太好糊弄,而且想要永绝后患,就不能再藏着掖着。过两日你来我家里,我们详谈。”
宣明点点头:“多谢侯爷为我操心。”
宣明没说话,苏仪用斗篷裹着他,笑着把手探进宣明衣服里抚摸:“操心也算不得什么,你知恩图报即可。” 说着又拉着宣明的腰贴过来,那东西慢慢硬起来,没羞没躁地抵在宣明的臀上。宣明被他拉得微微弯了腰,低声道:“这里还有人呢。”
暖烟抬头看着他们,只以为宣明被他胁迫着不得已,不禁又气又恼又伤心,眼泪断了线似的掉下来。马匹颠簸,暖烟断断续续地哭道:“治军严格,作风正派,为了国事不曾娶妻纳妾……胡说八道的,完全不一样……”
第十六章
回到家门口,简平身体不适早些进去了,暖烟垂着小脸拉住宣明的手。他以前见到苏仪就想拽着宣明走,今天不知怎的却没动静,颇有些哀莫大于心死的意味。
宣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然不好说些什么,寒暄客气几句,苏仪上马走了。
回到院子里暖烟把脸埋在宣明怀里不吭声,宣明隐约猜到了他的心思,说道:“回房睡觉去吧,朝阳侯也不是你想的那么坏。”
暖烟抹着眼泪:“先生说他的好话做什么?”
宣明见他实在难受,陪着他回房坐在床边,暖烟在被窝里掉抽了一会儿,这才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飞快地过了几日,简平的情况越发不好,整日待在房间里不出来,只是坐在床上摸着玉佩,精神也更差了。宣明自然知道他难受些什么,但简平说不出口,宣明也只能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像往常一样侍奉他的饮食起居。他自己身上的伤还没好,这几天便没有去开铺子,暖烟的情绪渐渐恢复,每日陪着他说笑干活,日子又过得舒心起来。
这天宣明带暖烟去城里为简平抓药,路过朝阳侯府时不禁多看了几眼。他这几天没有苏仪的信,也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再见面,只能暂且煎熬等待。抓好药一扭头,却见身边的暖烟不见了,宣明赶紧出了药铺,四下里一望,拐角处停着几匹骏马,苏仪一身黑衣,正在蹲着跟暖烟说话。
宣明见了他心中一动,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去,苏仪像是根本没看到他似的,只是蹲着跟暖烟说话:“我家里收藏了不少上好的兵器,你想不想看?”
他的气质风采极是出众,暖烟心里面有如冰火两重,明知道这男人对宣明不安好心,却又忍不住觉得他看起来也不算太坏。想到朝阳侯的兵器收藏,嘴唇动了动,狠不下心说个“不”字,眼睛里不禁噙了泪。他听到背后有脚步声,转头一看是宣明,心中愧意横生,刚要义正严辞地拒绝苏仪,却听宣明道:“朝阳侯既然让你看他的兵器收藏,机会难得,你去看吧。”
苏仪不由分说让随从把他抱上了马,也不管他的不满和抗议,先一步带着走了。苏仪这才扫了一眼宣明,脸色稍微冷了些,不在意地说道:“你呢,去不去?”
宣明见他的脸色不好,自知又不小心得罪他了,说道:“侯爷说了算。” 苏仪抱着他上了马,脸色仍旧阴沉不见好转,语气也不太好,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三请四请也请不动,我家是狼窝虎穴么?”
宣明低着头,心道你什么时候三请四请了?你请我敢不来么?
苏仪上次与他欢好之后便分开,之后几日没有见他,此时抱在怀里自然是稀罕得要命。宣明只觉得环在腰间的手越摸越是往下,腰带在斗篷里被他扯散,手探进裤子里握住半硬的男根。好在斗篷宽大,从外面看不出,他不敢轻举妄动,只勉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好在侯府离得不远,苏仪骑马进门却没有停,一直到了后院,这是他平时休息的地方,本来就人少,此时见马进来了不禁诧异。苏仪吩咐其他人都退下,院子里只剩下两人骑在马上,不多时宣明呻吟起来,弯着腰身体颤抖。苏仪抱他下了马,在院子里的凉亭里坐下来,看着他一声不吭。宣明微微红了脸,走到苏仪面前:“侯爷把暖烟带进府里,是想收他为徒?”
苏仪似笑非笑:“也行,说不定你看在他的面子上,肯对我下点心思。”
宣明听这话酸意十足,才明白到底生了什么气,见左右无人,倾身靠上去亲了他一口。苏仪面不改色地看着他,不说话也不动,宣明低着头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腰带彻底松开,裤子掉落下来。
这时候已经是深秋,就算下午有大太阳也是有些冷,宣明忍着寒气在苏仪面前蹲下来,拉开他的裤子。
苏仪在马上时就有了反应,这时候宣明一脱衣,眸色更是暗沉许多。宣明把他那东西摸着拉出来,低着头含住吸.吮,舌头沿着筋络滑上来,不多时便吮得他粗硬似烙铁一般。冷风一吹,宣明全身的汗毛直竖,牙齿忍不住有些打颤。苏仪把他抱了起来,拉过斗篷遮住,舌头强硬地挤入他的口中,双腿拉开紧贴着自己。
宣明这时跨坐在苏仪腿上,男根彼此贴着揉擦,炙热烫人。初次之后几日不见,彼此心里都想念得很,宣明单手抱着他的脖子,腰提起来,低着头以另外一手抚弄着苏仪的粗硬之物。苏仪见他这副动情的样子,心里哪还有半点不痛快,双手攥着他的腰,顶着自己的阳根压下来。
可惜小穴近来没有开拓,紧得根本进不去,宣明正不知怎么办才好,却听苏仪不知向着谁喊了一声:“让你从京城买的花露油呢,拿来。”
院子外面有人道:“是。”
宣明断断没想到有人在这院子外面侍奉,脸腾得一红,好在斗篷把他包得严严实实,里面再怎么淫乱,外面也看不到,只是垂首埋在苏仪的肩窝里。不多时只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接近,有人把一个小瓶子放下又走了。宣明直到那脚步声消失才抬起头来,在意地四下里张望:“怎么有人?”
“随身服侍的,他看不到,也不敢看。”
宣明从没有过贴身随从,断断理解不了这是什么感觉,有些不自在地说:“要不、进屋吧。” 白日宣淫已是不妥,更何况青天白日的就在后院凉亭里做?
苏仪的手指从小瓶子捻了些粉色的软膏出来,花香扑鼻,带点淡淡的草药味。他把软膏揉进宣明的小穴里,凉滑温和,抽插搅动,小穴不多时便松软得能插入两根手指。宣明早已被他的手指搅得呻吟起来,双腿出汗,腰又被苏仪攥着动不得,自己刚才说的是话反倒忘了,只是用自己的男根拼命揉擦着他的。
“这是有疗伤之效的,与市面上的花膏不同,我找人专门给你做的。” 苏仪又捻了些,不紧不慢地擦在自己的硬物上,“这东西外敷内服都可,味道也好,今后你可以好好地尝。”
说着把宣明抱起来,手上剩下的花膏在他口中一抹,自己的嘴唇也贴上来。两人的舌头纠缠不休,花膏的香味在口中散开,苏仪拉着他腰坐下来,小穴湿湿软软贴上粗硬的男根。宣明头脑里混乱成一片:他和苏仪在一起不过才几天,这花膏怎么这么快就做好了?还从京城送过来?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宣明全身上下汗湿滴水,忽然觉得身体凌空,苏仪抱着他放在凉亭里的桌面上,半掀开斗篷,露出两人相抵相接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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