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渡也想用魏妻在酒吧里回复蒋悦的那句话回复他,但他没有,眼前一片泪水朦胧,咽喉苦涩的发疼。
“就你这种不会叫不懂得伺候男人的货,也有人看得上?”段博讥笑,松开他的下颔粗暴的扯开他的裤子,嘴上放毒,“你是怎么伺候的?跟死人一样躺在那,打开双腿,让人操?还是......不,你压根不会叫。”
当段博坚硬之物进去的时候,周渡感觉要死了一样,身心疲惫,心力交瘁,他难过的哭了出来,却没有哭出声。
“你说你,跟我五年了,怎么就学不乖?给你钱给你房子车子,你只需要把这里洗干净,让我操就可以了。呵!你偏忍不住寂寞......我操/死你个浪/货,让你出去偷人。”
跟脱缰的马匹,且被打了兴奋剂一样,段博肆意随着自己的愤怒和欲/望在周渡身上发疯,即便血腥味掩过膻味也没停下来。
这打桩的速度跟力道,让周渡差点晕过去,今早魏妻买的面包,都要吐出来了。
浴室的门被打开,一个裹着单薄浴袍的男孩子笑吟吟走了出来,玩味的看着床上的打桩,过去瞅了瞅没什么意识的周渡。
段博狠狠看了他一眼,男孩子伸手摸了一把周渡的肚子,扯着嗓子说:“段总玩的挺大的嘛!搞孕夫?万一把孩子搞出来......那不是要恶心死?”
“滚。”
男孩儿不怒反笑,坐在床头柜上望着段博,“一点声音都没有,跟奸/尸有区别么?”
男孩像是说到段博心头去,顿时抽了棒子将他拽过来,又是一顿猛干,男孩儿声音让周渡差点失聪,踉跄的摔下床跑出去,在楼梯上吐了一地污秽。
嘴巴也来不及擦就往外跑,一路走一路血,狼狈的样吓跑好几个人。
不知道要去哪里,茫然的往前,只想着离开段博就好,永远都不要再见了。
今天的阳光跟魏妻一样,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想法,周渡又气又笑的靠着电线杆蹲下,抱着脑袋痛哭。
他以为段博还能跟他过下去,直到满地狼藉的时候,才知道有些人不是爱情能拴住的,有些想法没有另一个人的配合也就只会被打破。
犯贱。
对的,他周渡就是一次又一次的犯贱,段博第一次出轨那天,就应该知道自己在犯贱。听了一点甜言蜜语,就屁颠屁颠的洗干净屁股让他操,恨不得永远结合不要分开。
男人嘛!总会有那么几天跟女人来了大姨妈一样,脾气烦躁。
段博发发火,身为爱人他就应该惯着,还要顺着他,做个贴心温柔的情人。
第二次出轨的时候,周渡还是选择容忍,所以,就有了第三次,从而到最后的,段博的夜不归家。
你他妈痛不欲生想着一个人,恨不得把心挖出来让他看看,爱的多真多深。结果,那个人却过的跟神仙一样。
这就是找虐。
路过好几人见他身下在淌血,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打算上前询问却终究没敢,逐渐围着的人越来多,有个人打了120.
周渡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浑浑噩噩的跌坐在地上,双腿无力的打开,他根本就没穿裤子,上身的风衣堪堪遮住一些春/光,有个男人路过,实在是看不下去,脱了衣服帮他遮住。
***
魏妻郁闷的从酒吧里出来,一杯酒都没喝,开车准备回公司去。总不能为了一个才认识的人失魂落魄,既然周渡爱他先生,他瞎凑什么热闹。
见着外面有人围在一起,议论着什么,看了一眼空空荡荡的道路,鬼使神差的下车过去看热闹。
对的,他就想看看热闹打发打发自己的心情,如果遇到有人欺负人,他就来一场英雄救美,找回一点点得意吧!
他就是这样安抚自己的,在这群人里他比较高,一眼就看到电杆下瘫坐着一个人,有血慢慢在摊开。
“这人也太造孽了......”
“也不晓得是那个下得去狠手,估计这孩子没了。”
魏妻可能认不出周渡,但他身上的风衣他还记得,今早他穿出来的。
脑子里有什么一蹦,扒开人群冲到他面前,这一看,还真是周渡。
“喂!”魏妻二话不说把人抱起来让他们赶紧让让,这群人真是的,有心围观都没心把人送医院。
魏妻一路狂飙,可能要收到好几张罚单了。
“老秦老秦,你赶紧过来。”把人送到医院,魏妻连忙给秦默书打电话,他是周渡的主治医生,对他的情况更了解。
秦默书被魏妻吼的耳鸣,好半天才不情不愿的从沈清秋的床上离开往医院跑,到了后先是踹了他一脚,“你小子又发什么神经病?”豁然一惊,“你身上哪来的血?”
魏妻拽着他往手术室拉,“甭管我身上的血哪来的,你赶紧去......周渡出事了。”
“......”周渡是谁?有那么几秒秦默书没回神,等到了手术室门口才想起来,还来不及问就被魏妻粗鲁的推进去了,他妈的差点跌了个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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