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有情妾有意,好一个天作之合,好一个天生一对。
吴邪木然欣赏着眼前的活春宫,不加感情的做着评判:瞎子是如此的英勇沉俊,她在他的身下,是柔波碧潭,爱意随着水草一样四肢招摇,缠绕住了瞎子的躯干。
阴与阳,男与女,这才是真实,才是自然。
李蓓享受着黑眼镜酣畅淋漓的进攻,双目闭上又睁开,眼前还是黑眼镜的俊脸。他面无表情,沉着冷静,甚至带有某种歇斯底里的情绪在一丝不苟进行他的动作。这人是危险的,李蓓知道。可是一旦抱住了他,头脑就绽开了绚烂的烟花,为此,他可能为自己带来的一切危害,李蓓都不管不顾了。
懒洋洋的撑了撑身体,李蓓惬意地将头转向了一边。
一个脸色惨白的男人木木立在门口,眼神呆滞盯着他俩看。
李蓓傻了一秒,随即意识到来者为谁。她十分不好意思地推着身上还在运动的黑眼镜,“你兄弟回来了。”同时压下声,“这习惯还真够差的,喜欢看别人……”话音未落,她很明显的感受到,黑眼镜软了。
黑眼镜没有转头看吴邪,只是对着床粗喘着气。吴邪也没有说话,只是撑着疼痛的身体看着停止了任何动作的两人。
李蓓最先打破了僵局,“额……吴邪,是么?你……也看出来我和你兄弟刚刚做了什么,所以,能不能请你先,出去一下,我起码要穿衣服吧……你这样盯着……不,不太好……吧。”
吴邪笑了笑,走上前来。
他拍着黑眼镜的背,“行啊,我不在的时候,你还勾搭上一个姑娘。”
他的双眼毫不避讳地扫视着女人的身体,李蓓被吴邪□□的眼光看得十分恼怒,扯来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她冲着吴邪破口大骂,“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神经病啊!瞅着人模狗样的,没见过办事啊没见过女人啊?”
“大胸大屁股,是他喜欢的款。”吴邪的笑容温柔,甚至因为她的怒火而笑意更甚,惨白的脸上有了些许红晕,他将自己笑成了一朵傲雪寒梅,在李蓓面前吹着二月春风,柔中带刀。
“不往下做?”吴邪摊摊手,“我刚才可是没看够呢。”
“你……!”
“不往下做也没关系,带我一份,成不?在一旁看着你们俩搞,弄得我也有些心痒难耐的,反正今天过小年,多少红火一点,瞎子你说好不好啊?”
李蓓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你……”她看向黑眼镜,“老齐,你快,把他赶走……”黑眼镜面色如常,不为所动。李蓓骤然变了脸色,绝望的看着他二人,“你们俩,不要一起来……我……”她往墙角缩着身体,颤颤巍巍可怜兮兮望着黑眼镜,黑眼镜就是不动,既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应。
吴邪上了床。
将黑眼镜往李蓓身上一推,自己吻上了黑眼镜的脖子。
“瞎子,你怎么不动啊?”
黑眼镜身体有些僵硬地,吻了吻身下的姑娘。
李蓓看着吴邪和善的笑,眼泪控制不住汩汩留着。吴邪伸出手,想替她拭去眼角泪痕,李蓓拧过头,反而死死咬住了吴邪的手指。
黑眼镜没有阻拦。
吴邪的手指被李蓓咬出了血,她报复性的松了口,吴邪抽出手,笑容浅淡,眼里满是悲哀地看着李蓓眼里黑眼镜的倒影,然后大笑起来,去亲吻黑眼镜的背。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以前我们也没这么玩过,不是么?”他咬着他的脖颈,手指一点一点由脊背滑向他的臀滑向那个自己再不能更熟悉的地方。
“夹心饼干的滋味,应该不错吧。”
“吴邪,够了,停手。”
“停手,为什么要停?你不是很喜欢被人操么?怎么,这次碰了女人反倒忘了自己原本喜欢什么了?”
“从屋里出去,你吓着她了。”
“吓?我有做什么能吓到她?”
“别让我说第二遍,出去。”
他的手肘向后一顶,手掌一推,吴邪毫不设防,被他推下了床。筋骨在一瞬间错了位,吴邪强忍痛苦,哆嗦着身体看着黑眼镜为瑟瑟发抖的李蓓擦着她脸上的眼泪。他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口一酸,扶着墙壁,一步一挪走出了卧室,为他们关好门。
吴邪的胃部翻滚,缓缓挪去了卫生间,对着马桶呕吐。胃里的东西被吐的干干净净,将秽物冲走,他解开裤链解手。听着卫生间的水声,吴邪一阵恍惚,一时间不知自己身在何方,随即他打了一个激灵,再度回忆起了一切。
蹭着墙壁前行,吴邪终于力不能支,直直跪到地上。屋里很冷,厚实的羽绒服也无法带给他温暖,他哆嗦着手点了一根烟,双手罩在了火苗上,方才有了一些暖。
吸了两三口烟,只穿着内裤的黑眼镜从卧室走出来。
吴邪傻傻看着他,黑眼镜的胸膛和脖颈布满了李蓓留下的吻痕。他不明白为何他们早上恩爱如初,如今却成了这副天地。如果只是为了满足需求,他也是可以的,他也是求过的。
如今又是为什么呢。
他眼里干涩,心烧成了死灰,连泪都跟着干涸了。
黑眼镜蹲到吴邪身旁,从吴邪的烟盒里抢了一支烟,他大咧咧的伸出手,“借个火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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