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野收回手发现整个手都不听使唤了,沾了血的苹果掉到地上,"咚!"的一声.
"你干吗?当自己的木头啊?靠!"周正七手八脚地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不算很白的白布把伤口包上,"去看医生吧!得缝针吧?"
"没事,包上就好了."原战野看了一眼血淋淋的手指,一阵阵地抽痛着.
"你个小贱人找抽是不是?人家好心给你吃得你他妈的恩将仇报!"光头扬起手又想打陈昔,后者才刚才被打倒在床上之后就一动也没动过.
"算了!没什么事."原战野拉住了光头,用没受伤的手.
"可是――"光头还在犹豫.
"算了光头!阿战都说没事了,别管他了."刀疤也开口了,光头这才悻悻地放下手."猴子,拿块创可贴过来."一直默默无声地猴子走到自己床上开始翻箱倒柜.
原战野看了一眼陈昔,没再说什么,走回椅子上坐着,事情似乎就这么过去了.只是伤口仍然流着血.
"你真不要紧?还是去医务室看看吧!这血流得都快够献一次血的了."周正还在研究他的伤口.
"不用了,我知道没事.只是皮外伤."原战野这么说了,其他人也没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周正说了一句真不知道你们俩谁在自讨苦吃.
晚上熄灯之后,原战野躺在床上一直没有睡着.伤口疼,这点无法否认.但他知道就算伤口不疼他也睡不着.侧过身面对着墙,他拿出聂风宇给他的项链,黑暗中圆环的百合花吊坠发出冷冷地银光――
这个东西――原战野眯起眼,想自己今天为什么没把它交给苏禾.它并不一定是他们要找的东西,但只要是跟聂风宇有关的所有东西都值得怀疑.虽然他不认为聂风宇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可他又了解聂风宇多少呢?
嗯――――总得来说,他就是不想把东西交给土豆皮!不爽!
话说,这个东西到底有没有可能是他要找的东西啊?原战野皱了皱眉,从床上坐起来举起项链看了看,最后张开嘴用最原始的"检验"办法试了一下――咬!
嗯!很硬,应该是什么贵重金属――呃!牙疼.松开嘴,舔了舔牙齿,确定咬不出什么磁片芯片之类东西之后,原战野把项链赛到了枕头底下,坐着思考了一会之后,刚准备躺下,一转身,黑暗中两道"绿光"吓了他一跳,是从周正床上发出来的,仔细一看还能看到一口白牙.
原战野面无表情地掀开被子跳下床,走到周正床前一把把他从上铺拉了下来,用对付匪徒的手法先捂住他的嘴然后就是一通乱打,拳拳不离下三路命门.
叫你小子再三更半夜偷看我!我说最近怎么老做恶梦,原来都是你"猥琐"的眼神害的!
"唔!唔唔!"被捂住嘴的吃了不轻不重的几拳发出几声"惨叫"之后被原战野重新扔回了床上.
"发泄完毕"心里总算没那么堵了.原战野回到自己床上躺下闭上眼翻了个身,找了个不会压到手的舒服姿势准备睡觉.可躺着躺着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被他忘记了,越想越不对劲,直到再次翻身移了一下屁股的时候才想起来――
今天他跟聂风宇做了!
一想到这个原战野眼睛立刻睁得跟铃铛似得,做了!他跟聂风宇――虽然只进去了一半不到,但形势上还算是做了.
噢――妈的!原战野想骂人,同时后悔刚才干吗不打得重一些.
怎么――真的要到这个地步么?更让原战野郁闷的是:他似乎不讨厌.没错!至少没有想像中那么难以接受.的确长时间没有发泄也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聂风宇.原战野不得不承认聂风宇做爱时的脸简直性感到――无法形容.那张脸再加上那个温柔的声音――
靠!他又要骂人了.
"祸害!这男人真是个祸害!"
半夜,一个人影悄悄从床上翻下来走到了陈昔的床前.站在床头静静看了陈昔好一会儿,最后伸出手在陈昔脸上轻轻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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