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屡从梦中惊醒的方兰生,常常憋不住想去找晋磊问问情况——他查不到的东西,晋磊这个教主不一定查不到。
可自从释安来过之后,晋磊就已经数日没有回过青竹斋了。
方兰生找不着人,只好硬着头皮自己继续查。查来查去也没个结果,方兰生索性暂时先将它放一放,只等着晋磊去揪出这个人来,自己静心修术法去了。
这日,方兰生正在院子里练御剑术。
两手结印举于胸前,两指利落地一扫,地上那把剑便嗖地飞了起来,稳稳悬在半空中。
方兰生心中大喜,两指又动了动,那剑便俯冲下来,横扫过方兰生的小腿。方兰生抓紧时机猛地一蹦,跳上去踩在剑身上。脚一沾剑,那剑便缓缓上升到了离地一丈高的位置。
“哈哈!跟我斗!”方兰生得意地朝脚下的剑挑了挑眉。
只是还不等他发功御剑飞行,剑身一阵猛烈晃动,方兰生站不稳,身子左右摇摆了一会子,那剑忽然翻了船一般倾斜过来,方兰生便像只蚯蚓似的扭着身子摔到了地上。
“哎哟——嘶——哎哟哎哟……”方兰生撑起身子想起来,哪晓得后腰被地上的石子硌了一下,疼得他直咧咧,“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旁的教徒白豆听见动静,忙疾奔过来,伸手去扶方兰生起来。
方兰生借着白豆的力站起来,一手还撑在后腰上,脊背僵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一动就疼。
白豆看着方兰生疼得都扭曲了的脸,关切道:“少主,要不要属下去拿搓衣板来?”
“搓搓搓——搓什么搓!啊嘶——”方兰生想起自己“御搓衣板”的屈辱历史,满脸通红,怒气冲冲地推开白豆,结果一动起来又牵扯到腰,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白豆见自家少主拿他撒气,一脸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怎么就把少主气着了?
方兰生一张脸皱成了包子,一手揉着腰,一手朝白豆招手,“去去去,扶我去坐下。”
白豆忙不迭地点头,小心翼翼地搀着方兰生到石凳子上坐下。“少主,要不要请伍大夫过来看一下?”
方兰生摆着手道:“快去快去!我要痛死了!”
白豆“欸”了一声,小跑着地往外去了。
方兰生试着扭了扭腰,扭到一半就疼得直飙眼泪,再不敢动一下了,于是只好端端正正坐得直直的,一手搭在石桌边儿上,一手放在大腿上焦急地摩挲。
想了想,方兰生还是觉得不舒坦,遂又开始施术,将那剑鞘移过来。他想,剑鞘总不像剑身那样滑不溜秋的,站起来应该要稳得多。
方兰生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一手撑在腰上,一手施术,僵硬地一蹦,蹦上了剑鞘。
剑鞘开始升高。
“动!”方兰生挺直了腰板,两指往虚空中一戳,那剑鞘便往他指的方向飞去……
“欸……等等……停……不是……喂……等一下……停停停……啊啊啊啊……”
那剑鞘忽然拐了个弯,方兰生还没反应过来,彻底失了平衡,两脚一打滑,“啪”的一声——方兰生两脚岔开直直坠了下去,胯|下刚好撞上窄窄的剑鞘。
“啊啊啊啊!!!!!”方兰生紧紧捂住□□,仰天痛呼起来。
那剑鞘拐过弯之后就飞不动了,啪嗒一声落了地。
方兰生也随着那剑鞘又摔一跤。
但这时腰背上的疼痛已经算不了什么了,方兰生躺在地上,只觉得全世界都在离他远去,只有胯|下撕裂般的疼痛包围着他,眼前一闪一闪全是小星星。
这次眼泪是真的出来了,方兰生疼得恍恍惚惚,眼前也是雾蒙蒙的一片。他一手捂着胯|下,一手撑在地上,腰杆还挺着,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自个儿摸到石凳子上坐着。
才坐下没一会儿,方兰生没等到伍大夫过来,倒是等来了三天没见的晋磊。
晋磊过来的时候身后还跟了一大群人,像是处理什么事情处理到一半急忙赶过来的,看上去风风火火的,威风极了。
晋磊让那些人候在青竹斋院门外,自己独自进来,到了方兰生面前,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问:“伤哪儿了?”
方兰生眼含泪花抬头看他一眼,拐着胳膊指指后腰。
晋磊伸手去摸他的尾椎骨,岂料刚一碰方兰生就喊疼。
“大夫呢,快去催!”晋磊这话是朝院门外的人说的,立刻便有人领命而去。
方兰生一手还捂着腿间,一手撑在石桌上,抬头感激地看向晋磊。
晋磊道:“你站起来,我看看骨头有没有事。”
胯|下疼得要命,方兰生却只能憋着眼泪摇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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