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傲笑红尘前辈其实是个十分厚道的人。
打麻将(一)
天罗子已经一岁多了,除了每天“兮呼”“兮呼”地呼唤之外,也会说一些简单的词汇。比如说对着小猫布偶的时候,天罗子会喵喵地叫;肚子饿的时候,会说“饭饭”;看见小红的时候,会叫“姐姐”……
当然,他每天说的最多的就是四个字:“兮呼……抱抱……”
家里有这么一个卖萌利器,百炼钢也能化成绕指柔。
可惜太岁最近有点忙,连周六都不能休息。
年底了,各种明细、文件、业务报表泛滥,可是又不能每天都带着天罗子去上班,天气太冷,即使穿得再暖,一出一进的,小宝宝也容易感冒。
本来打算请个临时保姆来照看团子,可是接连面试了好几个,只要太岁一出门,天罗子就又哭又闹,保姆根本应付不来。
——看来逸冬青在笔记上写的内容一点都没错。
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眼泪汪汪的天罗子,太岁咬了咬牙,给天罗子穿上了婴儿款防寒服,又用羽绒被在外面严严实实地包了一层,抱着一坨软绵绵的“物体”进了电梯。
太岁的办公室里间一直陈设着一张婴儿床,往常天气好且工作忙的时候,太岁经常会把天罗子带到公司来,公司上下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自从员工们发现自己的老板虽然表面上又冷又酷,其实骨子里是个十分平易近人的暖男时候,也会在工作之余溜到老总办公室来逗弄一下天罗子。
——反正只要天罗子开心,太岁就会对员工偶尔开小差的行为视而不见。
……
秘书拿着几份文件进来,“BOSS,这三份合同需要签一下字。”
太岁接过来翻看了一下,不由得微微惊讶。原来这是一套一式三份的业务合同,客户自元旦起要包下跑马场一周。
也难怪太岁会惊讶,骑马这项运动,在冬季一向是淡季。本来么,天那么冷,再骑上马兜风,极少人愿意花钱找这样的苦头吃。因此上,跑马场通常在11月底到3月初都会关闭一部分项目,给负责具体工作的员工轮流放放假,工作的重心也自然从对外业务转移到了公司内部的经营汇总和财务账目上。
太岁翻到合同最后一页,只见乙方那一栏已经签好了字,不过是个普通的名字,看不出什么异常。
——什么人这样大手笔,大冬天的包下整个跑马场,还一包就是一周?
太岁在合同上签好字交给秘书,又把两位副总叫进来叮嘱了几句,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用被子包起天罗子,回家。
……
太岁抱着天罗子刚进屋,还没顾得上关门,只见无衣师尹从门外探进头来,“别做饭了,来我家吃吧,晚上大家打几圈牌。”
原来,师尹这个周末没有什么安排,白天在家看了一天电视无聊得很,于是就想招呼几个人打麻将,反正第二天是周日大家都不用上班,就打个通宵也没关系。
——眼看着下午了,等太岁下班回来叫上他,别看太岁是森狱人,麻将打得可挺不错。
殢无伤对师尹的提议嗤之以鼻,认为打麻将是十分小市民的行为,不符合他文艺青年的形象,因此坚决不加入。无衣师尹想了想,给枫岫打了个电话,约他晚上来家里吃饭,顺便打牌。刚好拂樱斋主这几天带小免回火宅佛狱过元旦,枫岫一个人在家里也是无聊,当即一拍即合,飞速赶来。
——三缺一啊。
师尹楼上楼下的想了想,老干部?听说从不打牌的;异装癖?貌似这几天没在家;小蜜桃的铲屎官?能数出一副麻将里一共有多少张牌就算不错的了;新搬来那个叫赋啊还是叫后的年轻人不熟,还是算了……
想来想去,灵光一闪,老干部是不打牌,但是他家现在不是还有海殇君嘛,虽然不知道会不会玩,但何妨一试。上楼相询之后,发现对方居然深谙此道,不由得大喜过望。
小红听说楼下的大人要打牌,巴不得去找天罗子玩,傲笑红尘也就由她去了。
……
四个人在师尹家的客厅里码起了长城,殢无伤一个人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小红在801哄天罗子玩,过了一会儿,只见女孩子探进头来,“太岁叔叔,我可以把天罗子抱到楼上去吗?”
太岁侧头看了一眼,见天罗子十分安静,没有要哭闹的意思,就点了点头,“他要是哭了你就抱他下来。”“当心点儿啊小红,别磕着他。”这句话却是海殇君说的。
小红应了一声,带着天罗子坐电梯上楼了。其他人接着打牌。
打麻将(二)
牌桌上的四人当中,论牌技相差不多,论牌瘾大当属无衣师尹,太岁对麻将这东西无可无不可,枫岫和海殇君则纯属无聊打发时间。
然而麻将这种东西,无论参与者本身瘾大瘾小,往往都是不玩则已,上手之后就越玩越上瘾的。尤其是在大家各有输赢的时候。
苦境这个地方,风俗各异,偏偏打麻将有个规矩:轮到谁坐庄的时候,抓牌之前先要说上两句吉利话,博个好口彩。今天打牌的四个人,虽然没有一个是苦境土著,但是规矩却学了个十足十。
——牌桌三年倦写字,如今翻牌不识志,若知麻将悔前程,无如渔樵未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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