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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516年:“紫气东来三万里,圣人西行经此地。”函谷关守关官员尹喜(关尹)自言自语道,身旁的蛟伺候了他笔墨好几年,心里终于松了口气,牛完全不明白因为所以,但还是照蛟的吩咐把书简搬来搬去、搬去搬来。从此开始那尹喜就开始了每天下关去查看,仔细的搜索,又想找人去把关内外都打扫个干净,蛟出了个主意:“老爷,那老牛有的是力气,派他去绝对没问题。”“很好。”结果那老牛傻傻的扫了好几天,直至扫出了道路四十里,尹喜便早早夹道焚香,恭候圣人。好几天都没动静,急坏了尹喜,急死了蛟,只闲着了牛。直到七月二十日,习惯了人间口腹的蛟和牛都快要饿着了,哪知穷人有两餐吃就很不错了,这时正是夕阳开始西斜,光华东射,尹喜正欲下关查看,忽见关下稀落行人中有一老者,倒骑一头独角大黑牛(颜色上青可以作黑来讲)缓缓而来。老者白发如雪,其眉垂鬓,其耳垂肩,其须垂膝,红颜素袍,简朴洁净。能强留圣人遗书者,世上也就只有此人了,你不给写书传世,我就不发通关文牒。尹喜慌忙引老子进入官舍,请老子上坐,焚香而行弟子之礼,蛟赶紧拉着牛跪拜在尹喜之后,还强摁着牛不慌着起来,尹喜也不起身:“先生乃当今大圣人也!圣人者,不以一己之智窃为己有,必以天下人智为己任也。今汝将隐居而不仁,求教者必难寻矣!何不将汝之圣智著为书?尹喜虽浅陋,愿代先生传于后世,流芳千古,造福万代。”老子没看尹喜,反而盯着蛟和牛半天,终于允诺。终南山草楼,尹喜辞官来伺候老子著书,蛟伺候笔墨在旁,牛照顾起居在后,日置食佳肴,月修缮草楼。由于老子实授三徒,导致了晋国龙气三分,最终在公元前457年,韩、赵、魏联合击败智氏,平分其地,分别建立韩、赵、魏三个政权。公元前406年,周威烈王封三家为侯国,正式承认了他们诸侯的地位。

随着《道德经》的逐渐的完善,蛟和牛的心智渐全,不说能知过去未来,至少了解了万物为灵,人为灵之所长,故灵化妖时先修人形,从零(灵)开始的话,除生灵外人世间分人妖两大族,人世外则分上仙下鬼。欲长寿就要修仙求佛,定轮回则为鬼为魄;如不愿登仙成佛,还可以成就神圣,登仙则还可封神,成佛的也由正果,而想要成就神圣的,难道入魔么。

数年后,老子让尹喜向蜀地进发,自己则欲往西出散关而去。蛟拉着牛极其慎重、严肃而认真的说道:“牛哥,我们是兄弟不。”“当然是咯。”“生死虽有命,富贵却不一定在天,皆下来牛哥你一定要听我的安排。”老牛望望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好,这么多年兄弟,我一定听你的。”“牛哥,现在圣人会往西继续走,你一定要一直跟着,看到那只板角青牛没?”“看到了,做什么。”“这家伙灵智未开,西去路上你尽量化回原形,最好一直背着圣人走,他向西,你就别往东,一定要伺候好了,明白么?”“那老头儿?明白,明白。”“牛哥,恭敬点,他说什么就记着,做什么就看着,从现在开始,你就只是条牛了,牛以外的事情就别做了,想,都别去想。”“好,好,我化形我化形。”一头大黑牛原地而生:“牛哥,你的原身?”大黑牛点点头,蛟突兀的觉得大黑牛身边起码得站六个人陪着,至少五个固定的,一个流动的(奔跑吧兄弟看多了么):“很好,牛哥,记住刚刚我说的话,这可是大富贵啊,慢怠不得。这根水须栓你短角上可别弄丢了。”大富贵,是的,确是偷天的大富贵。

☆、一念成佛,一念入魔

送圣人骑牛出散关而去,蛟到达了秦岭北麓方开始闭关修行,随着心法的逐渐成型,实力上虽然没有急速大增,但蛟却把内丹往前翻转,把后脑火眼的雷火往后翻转,皆呈滚动状态,越滚越快;而上善若水篇,让蛟身体里的宝珠逐渐和身体合二为一,围绕内丹转动不已,恍如卫星;如果一直这样,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就算这蛟没有架海之力,也会有架海的法力。随着灵气的逐渐聚集,一百五十多年来的灵力持续不断的滋润着秦国大地,也使得秦国越来越强,而因为蛟在秦国呆了那么多年,竟然使得秦国渐渐生出了一缕龙气,但是蛟毕竟不是龙,龙气十分不足,只能让其十得其一。

公元前359年,这一日,正在修行的蛟慢慢地睁开了双眼,这时老子已飞升离去,蛟也终于是修炼有成,入就太乙散仙,唯有牛却是一去不返。掐指一算(算时间而已),蛟决定西去寻找牛的下落。大约一年以后,蛟正乘着风在天上四处张望之时,忽然却是感应到了自己截断出去的水须。一条十几里宽的大江就出现在了眼前,水须已是被一只大鳖消化得差不多了。蛟下水捉住了此鳖,但是这只鳖才只有少三百年的寿数,只知道十几年前,确实是有一道人骑牛经过了小河,由于踩到自己,于是丢下了一条灵气旺盛的龙须赠给了自己,然后踏河而去,弄得周遭许久都不得安宁。蛟也只得离开了此处,沿江继续找寻,却忘记了去取出自己剩下的水须,虽然这不是龙须,亦是难得的大补之物,这鳖怕是还能活得千年以上。

几年的找寻,蛟一无所得,却练就了一番赶路的本领,聚云气以飞时,用聚水之法聚集云水成型,然后发动脑后的火眼儿点燃之,与行船之法如出一辙。当只剩下灵山周遭时,哪怕蛟再不想到周围去探查,却么想到正好在周边发现了大黑牛一头,短桩一样的犄角,气势厚重,无一根杂色毛发,只顾和四只犀牛吃草:“牛哥,牛哥!”蛟凭着感觉用力的拍拍那牛的大脑袋,这大黑牛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恁是不认人。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水冲天起,直指牛头喷到底,大黑牛摇头晃脑终于醒觉了过来,缓缓的变回了人形:“啊,贤弟,你怎么来了,我这是怎么了。”看来这大黑牛还真把自己当牛了:“哥啊,你来这里多久了,怎么脑子还不好使了呢,秀逗了。”牛细细地想了想:“只记得出关后我谨记着贤弟的话语,只把自己做牛马,背着圣人一路西,一路行来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只觉得那背上越来越重,我只是不吭声。背上愈重一日,我的力气就愈涨一分,反而不知行了多久,直到踏破了大地不久,就来此听佛许多。”蛟有点傻眼:“你就算把自己当牛了,难道圣人飞升了你都不知道么。”“只是不知,没听佛的时候就和这四只犀牛在此欢快度日了。”蛟低头细语:“这就是传说中的‘二’把?”牛伸着脑袋:“你说什么?”“没什么,我们回去吧。”牛拍拍脑袋:“回哪里去啊,圣人好像是让我留下来的。”“圣人都走了,留下来做什么,你是不是做牛做傻了么,还是被人骑习惯了啊。再说圣人都飞升了,骑都不骑你。”牛忽然指了指那四只犀牛道:“等等,这四个小家伙儿我们带走吧。”“带着做什么,饿了吃么?”“呃……被骑了那么久,就拿来骑吧。”蛟看了看那四只犀牛说:“你难道有四张屁股么。”牛摸摸头:“那就骑走一只呗。”话说完,牛就骑到了一只犀牛的背上,那犀牛睁着双蓝眼还果真听了牛的指挥:“贤弟,快弄只骑骑,背很宽,坐上去还蛮舒服的。”蛟摇了摇头,聚集水汽于足下滑动如飞,两人渐东而去,只留下了三只犀牛,那三只犀牛惊奇的看到了多年好友,这面前的大黑牛大变活人,竟然开始研究起了这项非专利技术……

忽一日,两人到一山水,阳气之盛,冲天而起:“牛哥,这方山水倒是极好,极好,非常有助于生育。”“生育,我们需要么?”蛟瞬间无话可说,强答到:“非常有助于生理,恩生理。”“你的意思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当然是先拿下再说咯。”说完竟投水中寻源游去,“嗨!”牛一巴掌拍到犀牛头上,摇了摇脑袋,步山上而去,而那犀牛直接被力大的牛给拍傻了。呆犀牛独自于山泉边木然自照。孤阴则不生,独阳则不长,故天地配以阴阳。留阳山的阳气一点点渐渐地解入了牛的身体,牛以之锻体,只知道吸收压缩,留阳山慢慢的再也留也不住那阳气,阴气频重之,反而以那阳气为食,七十七年后牛不得不下山放牛;留阳河的阳气则随着蛟的大周天运行,径过后脑勺的火眼,接入体内宝珠,蛟用之以炼法力,阳气在水中变异,阴气聚而阳气不散,八十八年后,蛟也出关而来。功法的不同造成了其结果的不同,相向而行,再犀照泉边相聚,两人都已进入金仙之境,连呆傻的犀牛也能驾云而起。

公元前262年,两人笑而东进,刚行到太行山西南的边缘,蛟开玩笑说道:“牛哥,据说那炎帝也是牛头人身,跟你有没有关系啊。”“贤弟啊,我化形也才五百年左右,你不觉得炎帝的事儿实在太过于久远了么。”“是久远了点,但是也难说啊。你我现在也算是天生天养,难问根本了啊。看来,我们还是进城吃点东西吧。”把犀牛放入太行山,两人却走向了城门口。所谓祸福本无门,惟人自召来,蛟再次请牛进入了城中食肆,恰战国再起,国人多言与战争有关的事情,多是讲廉颇、白起,也有讲炎帝、蚩尤,巧在另案还有讲轩辕者,正讲到在流波山剥了夔牛的皮做了大鼓……牛已注就神体,正值五百年雷灾到来之际,不想天雷滚滚而来,引动了一念,那夔牛正是牛的前身,剥皮做鼓,何罪有之,骨肉成怨,久成化身。瞬间桌案俱碎,牛双眼通红,黑气萦绕,蛟则赶紧抱住,迅速风起升天而去。刹瞬间灾雷打来,两人团在一起,雷只是一股,却也源源不断,两人难以躲避,牛硬抗之下,迫使着蛟皆是返原身缠斗在一起。原来这牛已是在一念之间佛法听太多而走佛入魔,晃头如峻岭,狰眼若闪光,两只角渐涨似两座铁塔,牙排利刃;连头至尾,身有千余丈长短,自蹄至背,立有八百丈高下,周身黑气愈浓,毛色却反而变淡。恰此时空中一大鸟悬而停之,翼展千丈,亮眼盯着。蛟一心箍住牛,使两千余丈身躯卷住牛身,捆住牛项,拿住牛蹄,别住牛首,又使大法力召水围住两怪,结冰封冻,既困住牛,亦防住大鸟……直至雷云渐散,魔气烬黑,随两人的吸入慢慢散去,大黑牛早已变了大白牛,白鳞蛟却反成为了黑鳞蛟。两人慢慢地缩身回转,直到魔气消散,牛总算是度过了此天降灾雷。长平此地经此魔气的袭扰,恐怕是已经变成了凶地,怕不只是横竖都必须要死掉百万以上生灵才够。

蛟把牛抱放到地上,对天问到:“汝是何人,因何而来。”天上一阵风呼啸而过,地上一个瘦高个儿的公子哥负手而立:“可以唤我作鹏魔,因循魔气,贺你们入魔。”蛟突眼瞪着莫名冒出:“大鹏金翅雕?不是在如来处么。”那鹏魔似乎被呛着了:“咳——不是,我是鲲鹏一脉,扶摇既可直上,那蛇雕儿只能竞速,其原身可不够我原身之千一。”蛟细思之,这鹏翼展千丈,虽无千里之大,也比抓孙猴子那四尺不到的爪子大太多了(如来?孙猴子何人?)。带着迷糊,说着清楚:“不过是多了一种得道的方式而已,也没什么好贺的。此是我兄长牛魔,我是蛟魔,还是要多谢兄弟之贺。”“客气、客气,兄弟我入魔几百年来还少见有入魔者,今儿一次见到两个,多有欣喜。”蛟顿时被吓了一跳:“这么说来,岂不是前辈在上?”那鹏魔忙挥手致意:“那倒不是,我自化形时就已经入魔了,盖因功法之缘故,也就是有四百多个春秋而已。”原来那鹏毕竟是远古遗种,生就有功法可期,练就了天魔解体大法,哪像蛟魔和牛魔,要不是运气好,能遇上圣人,怎么会有土之厚载,水之善德,蛟魔羡慕道:“那兄弟你还真是个有福源的人(妖二代而已),那像我们啊,遇死逢生。”“这话可不能如此说,天劫之下,实人人平等,始终要度过,现在谁能预知命运。”“哦?人人要渡?”“人人要渡!盖修炼争命者,皆数逆天,乃非常之道,夺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神体铸就后五百年,天降雷灾打你,必须渡劫,渡得过,争寿与天,渡不过,化为齑粉。再过五百年后,心火烧你,燃五脏成灰,烧四肢皆朽,千年苦行,欲化为虚幻。又五百年,降赑风吹六腑,过丹田,穿九窍,骨肉消疏,其身自解。不渡劫不成活,说什么福源,有神物做食易于渡劫者那才是真福源啊。”蛟心里大为惊诧,肝胆俱震,本能般想到:活脱脱的西游记啊,怎么完全没感觉到,白过了近五百年?也不对,蛟魔非常极其很犹豫:“现在,可有什么人,闹天宫么?”鹏魔惊诧道:“(瓦特?)闹天宫?谁不怕死尽管去,反正天就在那里。”鹏魔指着天空唏嘘。蛟则松了口气:西游么?为什么要来这里,还不说思考不出什么,后脑上的缝隙先就隐隐作痛起来:“近年来可有什么妖怪比较出名。”“这个可要找那猕猴去。”“猕猴?”“对,且跟我来吧。”鹏魔运风而起,蛟蓄水抓起牛魔,跟上鹏魔,结果刚驾上风,还没来得及点燃脚后跟下的水汽,鹏魔就开始往下面俯冲了。蛟只好跟到地面:“这就到了?”“正好不远。”暖温的风,南北植物兼容并存,地质地形结构复杂,物种资源丰富,区域成份复杂,森林覆盖率高:“为什么感觉和以前完全不同了,还非常的不适应。这里虽生机盎然,为何独缺动物。”“你是个才入魔的,哪里知道原本是仙,主司赐福与教化;而魔,主司护卫与惩戒。仙独大后,魔行事乖张,处事暴戾,遇事狂躁,只靠战斗力说话,逐渐变得难以亲近。”蛟魔思考道:“以比较粗壮的大脑思考事情,确实比较容易得罪人,也比较容易犯错。”“就像兔子闻到老虎的气味,但遇魔气,周遭环境第一想法就是躲得远远的。”原来生灵都躲着自己:“人始终是社会性的,怪不得这修魔的越来越不吃香了。”“现在还算比较好的了,魔,更像是一个称号,就好像神。”……

正行不久,一只过人高的猕猴慢慢变成人形而来:“闻到风的气味,就知道是你了,这两位是何人啊。”来人瘦瘦高高,半耷拉着衣服,一眼就会注意到他的身形,如风般流畅。鹏魔答到:“这是蛟魔,这是牛魔,刚渡的雷劫,大概累坏了。”“怪不得这风如此霸道,一向少见,修魔的可没什么人待见。”把牛魔放入了猕猴的洞中,三人出洞继续了此前的聊天:“猕猴兄弟,最近可有什么妖怪比较出名啊。”猕猴王冥思:“乌斯藏有个禺狨,谁对他都不待见,他可不是个修魔的。”“喔,怎么回事。”“不太会说话,老是得罪人。”“嘴炮么,还有其他的么。”猕猴吸吸鼻子:“西牛贺洲压龙山有个狮猊。”蛟虽然觉得很熟悉,但还是问了下:“难道没有猴子么?”“猴子?禺狨就是啊。”蛟假装打听,亦或是真的在打听道:“额,比如什么六耳猕猴,灵明石猴什么的”“六耳猕猴,这什么品种,我猕猴的种族里还有这个?我怎么不知道。”“哦(三声),我乱说的,乱说的。”“东海倒是真有只石猴,但是没什么本事啊。”蛟心里炸了下:孙猴子倒是真在,不过六耳猕猴是什么东西,怎么猕猴里还没有这个品种的么?到底是这猕猴消息不可靠呢还是说有人在说谎呢,偏偏大脑给到的却不是记忆,而只是本能。

☆、这难道就是西游记的节奏么

“那石猴大概出生多久了。”猕猴忆道:“好像是在三百多年前吧,那时却有些香风阵阵,动静还比较大,可怎么也没想到只是个出生个废物而已。”蛟肚子里其实是本能般知道的,这哪里是什么废物啊,只不过就是空有资质悟性还没有得到个好师傅教罢了,正是所谓的英雄无用武之地而已:“现在能不能知道它在做什么啊?”“那可不能。我又没有那千里眼。”“这是为什么呢,这么多这么远的事情,你不也是都知道了么。”“这,可别太想当然了,所谓的掐指一算,也是就收集到的信息情报经过分析以后而得出合理的结论罢了。闻风而动虽然是我的本事,可是那风也不会马上就能吹到我这鼻子里啊,更不要说就这信息分析而得出来结论。”蛟魔不得不沉思:也对,所谓的仙家妙法,不就是让原本比较普通的方法凭空放大无数倍的么,原就不是那无根的浮萍,怎么着也是有点依据和道理的。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蛟魔那后脑勺上的缝隙,时刻的提醒着这个不属于此一方世界的外来人口,天道大势不可轻改,并且阻止着他的回忆,可惜的是蛟魔却难以自知。

不一日,皮厚如斯的牛魔就已经从沉睡中醒来,迅速的和鹏魔及猕猴打的火热。蛟魔欲探究那猴子的心痒得实在是难以忍耐:“牛哥,你既然没事了吧,那我还有事,我得先去忙了。”牛魔瞪眼看了看:“没事了,你去忙就是。”毕竟几百年兄弟,牛魔虽然疑惑还是非常了解蛟魔的:“我们就在这里等你。”蛟魔运转法力,放了个水镜之术,飞身离去。

以蛟魔火箭似的身法,不一会就已经到达了东胜神州:花果山,花果山,花果山福地,不会是我住了三十年的那座岛屿吧。漫漫人生路,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蛟魔带眼看去,林中有寿鹿仙狐,树上有灵禽玄鹤。瑶草奇花不谢,青松翠柏长春。仙桃常结果,修竹每留云。一条涧壑藤萝密,四面原堤草色新。正是百川会处擎天柱,万劫无移大地根。就算变化再大,也不就是自己生活了三十年之久的岛么,那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的大字,还是自己镌刻上去的呢。蛟魔变作一个通背猿猴,从花果山的边缘地带逐渐混入了猴群,慢慢的吸收着几百年前聚拢的灵气,思考着猕猴对于情报信息收集的那些言语,研究着能够用以监视的器材,配以自己新开发的水镜之术……偏偏却又专以一些枯枝败叶展示在猴王面前,又掏鸟蛋,捣虫穴,极尽伤身害命之能。

公元前256年,也是那猴子终于有所感应,忽然忧恼,就此堕下泪来。众猴慌忙罗拜道:“大王何为烦恼?”那猴王道:“我虽在欢喜之时,却有一点儿远虑,故此烦恼。”众猴又笑道:“大王好不知足!我等日日欢会,在仙山福地,古洞神州,不伏麒麟辖,不伏凤凰管,又不伏人间王位所拘束,自由自在,乃无量之福,为何远虑而忧也?”猴王道:“今日虽不归人王法律,不惧禽兽威服,将来年老血衰,暗中有阎王老子管着,一旦身亡,可不枉生世界之中,不得久住天人之内?”蛟魔肚子里又好气又好笑,众猴闻此言,却一个个掩面悲啼,俱以无常为虑。蛟魔顿时变作的通背猿猴忽然跳出,厉声高叫道:“大王若是这般远虑,真所谓道心开发也!如今五虫之内,惟有三等名色,不伏阎王老子所管。”猴王道:“你知那三等人?”蛟魔笑道:“乃是佛与仙与神圣三者,躲过轮回,不生不灭,与天地山川齐寿。”那猴王也不疑惑,接道:“此三者居于何所?”蛟魔又道:“他只在阎浮世界之中,古洞仙山之内。”猴王闻之,满心欢喜,道:“我明日就辞汝等下山,云游海角,远涉天涯,务必访此三者,学一个不老长生,尝躲过阎君之难。”蛟魔都严重鄙视着那猴子:你一个几百年生的石猴都不知道的事情,居然随便让人说着就轻易信了,还都不问问来由,傻的么,这猴王做得真是没什么掌控力。第二天,蛟魔指明了方向,又对猴子释放了一个依照监视器改造后的水镜之术,那猴子坐着筏子朝南赡部洲行去。因连日东南风紧,过大漩涡前筏子被迫北漂,过大漩涡后却随洋流南下,绕这么大一个圈,这才终于能将他送到了南赡部洲西北岸前。

当日蛟魔就此投铁板桥下入水离去,过东海漩涡又回到了太行山,轻松找到牛魔一众人等:“牛哥,我回来了。”牛魔道:“贤弟已去五六年,终于回来了。”猕猴向前问询道:“这几年你去看那废物石猴了?”“你这闻风之术还真是够厉害啊。”猕猴得意道:“唭,那是因为你不懂得收敛而已。”蛟魔惊道:“哦,怎么还有这个说法。”“当然,天下之大,各有各法,别人也是有自己获得信息的渠道的,若是完全不知道收敛,岂不是白白暴露了信息于别人的面前,不是好事,不是好事。”蛟魔笑道:“猕猴兄弟还真是达人啊,上次才从你这了解到怎么收集情报,现在却又了解到了怎么隐藏情报,受益匪浅,受益匪浅啊。”这时鹏魔插到:“不知那石猴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你非得去见那废物?”蛟魔只好糊弄的说:“好奇,好奇而已,顺便看看我还住那里不。”牛魔笑道:“那猴子在你看来如何,既然是你住过的地方,撵他出去就是。”“牛哥这话说得,和气生财,那猴子既已称美猴王,何必再与满山猴子为伍。”鹏魔讥讽道:“什么,这家伙什么本事都没有,岂敢称王。我也得上上尊号,以后也得叫我鹏魔王。”猕猴眨巴眨巴眼睛:“族群大,他易得尊号,既有称王者,从今后大家也俱作王,我就叫个猕猴王吧。”牛魔也觉得不能凭空低人一等:“那我就作个牛魔王,贤弟你就号为蛟魔王了。”蛟魔王的内心里其实是抗拒的,虽不知这可是七大圣成型,更不知除孙猴子和牛魔王,其他五个可没在西游的世界里再有什么戏份了,最差的可能可就是化为灰灰了,最好的也可能就是做了个失踪人口而已,很多时候本能才是最准的。蛟魔王弱弱的道:“则个,称王又能有多大意义呢,难道以前称王的不多么,现在他们又在哪里呢。”鹏魔王激情满满道:“称王就是为了做大身份,以前称王的,也看实力如何,实力高的渡劫逍遥,实力低的自然就了结了。”猕猴王道:“西边不还有个万岁狐王,四海不也有龙王。至于渡劫,做仙的授了天录,自然有灵丹妙药,金丹蟠桃,至于做妖的,我们可算是黑恶势力,不偷不抢要么躲灾,要么就硬抗。”蛟魔王抗拒道:“那这称王的有毛用啊,剩下的还那么少。”猕猴得意道:“这少是少,可隐藏起来的也还是有好几个的,偶尔渡劫也没逃过我的鼻子。”牛魔王说道:“既已称王,哪还有脱去尊号的,一切道最后不还得以实力为尊。”蛟魔王无话,也明白自己的拳头当然要越大才越好,只得又说:“谨遵大哥诲,既然无捷径可行,咱们就此独道登天,唯有勤修法力,多下苦工尔。”

牛魔王等人在太行山苦修论道,不想□□年间那猴子串长城,游小县,忽行至西洋大海,他想着海外必有神仙,独自个依前作筏,从南赡部洲西北岸出发,又飘过近两千里的西海,有如神助,直至西牛贺洲地界。不想蛟魔王偶尔监视到孙猴子时,这猴子刚好问到樵夫,樵夫告诉他此为灵台方寸山,指他到斜月三星洞,让他找须菩提祖师。蛟魔王心里面直嘀咕:对外称作须菩提祖师,若真是须菩提,就是佛陀子弟,称不上祖师,或是要称做须菩提的祖师才对;若是指虚菩提祖师呢,就是假打的菩提祖师,到底说的是自己不是菩提呢,还是说自己不是祖师呢,又或者两者都不是呢。正此时,猴子正望向崖头石碑,此碑竟三丈馀高、八尺馀阔,把个招牌做得如此嚣张,到底是够有名呢还是想出名呢,蛟魔王却没想其关键是有人在此处办学,收授徒弟,西方的其他仙佛就不管么。猴子终是拜师进入山门,每日勤恳于杂活,蛟魔王日日观望,监视猴子动静。不想这须菩提祖师爷是个有法力的大能,虽然一时间不能破解用高科技创新的水镜之术,却也似冥冥之中觉察到那猴子已被监控,六七年来,居然只是让那猴子干些杂活,等蛟魔王水镜之术灵力渐失,直至某一日失效。有鉴于此,蛟魔王决定再次改造此术,以水元为动力,驱水汽为己用,以遍撒水镜之术。而此时须菩提祖师终于找到了机会敲了三下那孙猴子的后脑,正式秘传孙猴子心法要诀。孙猴子苦练心法三年,终于得了七十二变,练成后须菩提祖师又一再卖关子,让孙猴子又得了那筋斗云,终于在某一日找个由头直接撵走了孙猴子。

公元前237年,蛟魔王改进好自己的水镜之术,忙赶到花果山布控,恰时孙猴子正往北找那混世魔王算账。蛟魔王遍撒水镜之术,满山布控,孙猴子单挑混世魔王,斩首轻松。原来那水脏洞不就是在几百年前蛟魔王路过时那第一泡尿的冲刷之处么,真真实为脏水洞也。连水帘洞也布控完毕后,蛟魔再次投铁板桥下入水而去,此水直入海洋,一众猴子却还误以为此水直通龙宫呢。这次蛟魔王带回了早年剩下的那三颗宝珠,萦绕在了自己的身边,与体内的九颗珠子交相辉映。

回到太行山,不料牛魔王已带回狮猊王,禺狨王共鹏魔王,猕猴王坐而论道了:“贤弟难道又是去花果山了?为何如此关注那个废物呢。”蛟魔慌道:“大哥现在可不应小瞧此猴了,此时可与当时不同了,这家伙好似开了外挂一般,已经成就了仙体。”禺狨王疑道:“外挂?”鹏魔王也惊奇道:“这么快,二十多年前他还就只是个破猴子吧。”狮猊王也讶然道:“什么功法啊,进境居然能如此神速。”牛魔王毕竟是受过圣人教育的:“快有何用,基础不牢,后劲不足。”猕猴王思忖:“但是这也足够我们重视了,这样看来这家伙该不是有后台才对,说不定还比较棘手呢。”后台!蛟魔王心里打鼓:“就算我们不想惹他,但恐祸从天降,不若早日弄弄清楚。”鹏魔王接着道:“二哥此话怎说,难不成这猴子还能翻天了不成。”禺狨王:“哼,量一得道不久的猴子,能做出什么大事。”狮猊王定道:“坐等祸福上门,我们管他做甚。”牛魔王道:“好,我们就以此为基地,劳驾猕猴王,有冒犯处,多包涵。”猕猴王道:“大哥谨坐,这里就是大伙儿的家了,说什么冒犯,话什么包涵啊。”……

正此时,那孙猴子刚拿上金箍棒,东海海水本已趋于平静,现在又重新狂暴了起来,是时蛟魔王有感海水的暴戾,掐指一算,收集到东海之处散布的水镜之术,正是孙猴子穿戴之时:说这猴子没后台,我都不信,这四海龙王既有瞬间跨海的大法力,难不成真不能放手一搏?

其实那定海神针是大禹所用,老君所造,无缘故的感那孙猴子就放光彩,三海龙王串门到东海龙王哥哥家居然还带着装备,这些装备还刚好能凑足一身,孙猴子还刚好能穿上,穿上了还刚好如此合适,这猴子可是身不满四尺啊,定做也要先有个尺寸吧,这样看来四海龙王也早就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只不过他们很可能把后台给猜错了,又或者,他们很可能被那谁谁谁忽悠了。

☆、不想成了七大圣的节奏

忽一日,孙猴子追着鹏魔王的影子终是到达了太行山,不过才刚下筋斗云就被鹏魔王一脚踢飞:“哈,也不过如此而已嘛。”孙猴子抡起棒子打来:“你是何人。”可惜的是那鹏魔王周身风起飞舞,那棒子没有一下可以打得到:“我唤作鹏魔王,你就是那石猴么?”说话间孙猴子已被围在了中间,周围站着牛魔王、蛟魔王、鹏魔王、狮猊王、猕猴王、禺狨王共六个。孙猴子又傲气又自负,关键是没谁教他做人,蔑视道:“呵,你们是谁。”除鹏魔王外五人依次回答:“牛魔王”“蛟魔王”“狮猊王”“猕猴王”“禺狨王”孙猴子龇牙一笑,目中无人道:“哪来的剪径小贼。”要论到嘴炮,哪里有禺狨王的对手,马上回他:“有娘生没爹养,不过是个还没化形的猴子罢了,身不够四尺,智难过稚子,还敢大言不惭。”霎时那孙猴子竟无言以对,含怒立马挥击,不想棍子刚出手就被牛魔王拿住了:“泼猴子,我来陪你玩玩。”众人则让开了一个场地,只见孙猴子棒棒不离牛魔王的头顶,牛魔王反手只是抽了根木棍,随手招架着。不一会儿,孙猴子就自知无趣,罢手而回:“甘拜下风。”禺狨王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反嘲道:“你这猴子倒是猴精猴精的,不若来陪我玩玩吧。”嘴炮的威力还真不是盖的,那孙猴子忍不住就奋起直击,但打出阵阵金光,只一阵,猴子就不得不又收了棍:“这么个打法,无趣得紧啊。”蛟魔王讥笑道:“你就是个战士的打法,而大哥则是个防御的打法,看禺狨王那里分明就是个法师,难不成你还想让禺狨王这个法师和你比力气不成。”那孙猴子高叫:“那你呢,是个什么打法。”蛟魔王:“可别想着和我打,你根本就使不了力的。”狮猊王笑道:“来来来,既然你喜欢使力气,我来看看你多能扛。”说话间招来五岳大山,猴子直接缩道:“我认输,扛不起,且莫乱放。”狮猊王分明就是个炮台啊,这时猕猴王话道:“看来你只有和我才有得一拼了。”“你有何兵刃。”猕猴王笑道:“你用何兵刃,我就可以用什么兵刃。”猕猴王顺手抄起牛魔王刚用过的木棍:“二哥,来帮帮忙。”蛟魔王走过来给那木棍加了一个水润术,然后冻而结之。站定,孙猴子起手,猕猴王便起手,孙猴子怎么打,猕猴王就怎么打,两人的打法简直一模一样,以武力而论那孙猴子好似在打他自己,孙猴子忙沮丧道:“不打了,不打了,这还不如和他们打呢。”猕猴王笑了笑:“只要你的动作不能超越风起之时,我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孙猴子这时被泼了几盆凉水,顿时冷静了下来,问到:“你们既如此之强,在此何为啊。”蛟魔王赶紧答道:“坐而论道,起而言交,如此而已。”除孙猴子外,他五个想想也并没有再说什么,孙猴子道:“不如我加入你们可好。”众人皆望向牛魔王:“这样也好。”自此七人在此地日施武艺,月弄神通,各以实力为尊,不久便结拜成兄弟。牛魔王善能招架,举重若轻立而不败,举轻若重无人能敌,众人服做大哥;蛟魔王善能架海,周身便是三海海水,任谁进到海间,都会被冻入海中,忝为二哥;鹏魔王是唯一速度超越风起之时的人,风扶摇于周身,谁也跑不过,甚至都摸不到,拜做老三;狮猊王就坐山巅,剩下的人皆无有扛山之能,做了老四;猕猴王闻风而动,善武力者多数为之克制,是为老五;禺狨王凝聚的法力都在防御之能上,关键是极尽嘲讽之能,屈居第六;孙猴子七十二变的主要功能就是躲灾,武力不能打赢任何一人,只剩下筋斗云,除鹏魔王外谁也跑不过他,但是如果跑就等于无敌的话,到哪里都说不过去,最糟糕的是六个哥哥至少还有变回原身的大手段,而猴子却一直开着挂以原身示人,还拿着武器且一身的装备,谁强谁弱,一眼能辨,实跑不掉做小的命运。

公元前236年,这一日,大伙从猴子花果山筵饮出来,刚回到太行山,蛟魔王就开始掐孙猴子的信息了:这地府也不像妥协了些什么啊,更像是被忽悠了什么。十殿阎罗是阴间天子,还都跑出来见孙猴子,而让人佩服的幽冥教主地藏王却避而不见,而地府更大佬的几位什么天齐仁圣大帝,北阴酆都大帝,五方鬼帝,罗酆六天什么的,一个都没出现。当猴子破坏生死薄得意而归时,蛟魔王就不得不鄙视一下这猴子:那么容易岂不是个个都能去闹一闹,改一改了;生死簿被破坏难道就没有备用;阴间天子虽说可以是文官,但地府能没有一点力量么,什么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呢。

更何况的实十殿阎罗都去翠云宫,同拜那地藏王菩萨,商量启表,奏闻上天,这点孙猴子和蛟魔王倒也不知道,但是由此推论,地藏王定然是早就在地府了,这件事估计就是地藏王实际办理的。地藏王的大愿却是确实让人敬佩,但是他在地府却没有实权,只能靠忽悠阴间天子办理这件事情才对。所谓幽冥教主那就是宗教领袖,地藏王既然也能参加那蟠桃盛会,为何不自己捧表文上天呢。而十殿阎罗却让他表文,摆明就是不想担责任,反而是这地藏王这么容易就去担责了,也正说明此事就是那地藏王所为,估计以后怕还要请十殿阎罗办事情,地藏王怕是还得做足那笑面人啊。

不几日,这孙猴子确实是过于炫耀,居然又知会大伙庆贺摆筵,说起销名之故,欢喜聚乐。猕猴王疑道:“二哥,这么奇怪,咱们也去销下名不。”蛟魔王呵呵:“销名真的有用的话,地府还有什么存在的意思么。”猕猴王毕竟只是一时之疑:“二哥说的乃是大实话,我就是看不得这猴子如此嚣张。”蛟魔王:“所谓一瓶子不响,半瓶子晃荡,真有用的懒得叫嚣,没什么用的使劲儿叫嚣,越是没素质的越容易夜郎自大,甭管他,先顾好咱自个儿吧。”

却说天宫的反应也很是奇怪,且不说龙王和地府是在同一时间告状,先看表文里龙王是份为下属说的是恳乞天兵,可地藏王却实为路人言的是伏乞调遣神兵,玉帝不怒不惊、不骄不躁,说的话却都是即遣将擒拿,分明就是句早就想好的敷衍言语,外交辞令嘛。但玉帝在问询猴子时那千里眼、顺风耳说的却是:“这猴乃三百年前天产石猴。当时不以为然,不知这几年在何方修炼成仙,降龙伏虎,强销死籍也。”这难道不是在说三百多年来天庭一直都监视着孙猴子么,而且正是这几年在须菩提祖师处的修炼才让天庭耳目不知其在何方成仙的啊。堂堂天庭既然一直在监视着孙猴子,那为何不在猴子闹龙宫、闹地府的时候就把他处理了,偏偏玉帝看了公文却还要立时宣文武仙卿明知故问地查那孙猴子是几年生育的。

对一个大公司来讲,招聘到一个甚至没什么技术的人,基本上就可以肯定他就只能从最基本的职业开始做最基本的工作了。然而那孙猴子是个混黑社会的大哥啊,玉帝居然安排那孙猴子做了个基层领导,这可是个还没经过考试的公务员岗位啊,这已经是个很不错的位置了,但是这难道不诡异的么,那孙猴子都还没从良,居然就已经被洗白了,都不过政审调查的么,可谓一步登天矣。

孙猴子半月余就能把马养得肉膘肥满,玉帝倒还真是知人善用。正此时,孙猴子已上天半月余,却是了解到自己是个小官儿,却私逃下界,真把弼马温不当干部。孙猴子受了天录返回,正是衣锦还乡时,偏生来了两个独角鬼王因那孙猴子受了天录,就拍着马屁给孙猴子上了个“齐天大圣”的尊号。两个独角鬼王极尽奉承之事,那孙猴子耳根子特软,也不察究,欣然受之,如此傲气自负,也不知会他人,眼看着这第一次花果山围剿就即将到来。

太行山上,猕猴王就是个傲性的:“大哥,那猴子十几年不曾拜会咱们,回了花果山也不曾来个言语的。”牛魔王不以为意,蛟魔王道:“那猴子就是个惹祸的性子,不久怕有祸事找他了。”禺狨王的嘴炮犀利依旧:“那泼猴有什么惹祸的能力么,竟然敢于贪天。”蛟魔王本能道:“别的能力暂且不提,唯一需要注意的唯筋斗云罢了。”狮猊王是个稳重的性子:“这是何故啊。”蛟魔王:“哼,我们六个,除六弟外都能胜他不难,难得的却是怎么抓住他啊。”这时鹏魔王插话道:“二哥这话不假,要抓住这猴精的猴子,除了我以外,大概还得看二哥的手段。”蛟魔王谦虚道:“不好捉,不好捉,估计他的后台就是放他来惹祸的。”牛魔王难得开口道:“那贤弟有何推测呢。”蛟魔王接着道:“我曾说过,这孙猴子的打法就是个刺客的流派,只因其能一击不中,远遁千里。再看他学艺时间之短,能有此修为,虽殊为不易,但背后有人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他在那西方学艺,可以很肯定的讲,这猴子坐定就是西方的人了。”“哦,那贤弟以为我们对于这个七弟应该持以什么态度呢。”“大哥请试思之:这猴子现在可是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啊,早晚要闯出大祸,我们敷衍敷衍他也就是了。”狮猊王不解其意:“二哥何以知道这猴子眼力劲儿差呢。”“哈哈,初遇这猴子,他就闹腾得紧啊!咱六个自相识,谁又做过红眼的事情呢。”牛魔王反问道:“贤弟的意思是?”“自遇到大哥,弟就不曾与大哥较量把。”“确不曾。”“三弟遇到我俩的时候,我俩可是虚弱呢,三弟为何不趁机下手呢,”鹏魔王只得答到:“开什么玩笑,兄两千余丈的身躯,弟动不了,”蛟魔王又道:“及至结拜那日,我们之间可曾有过较量?”猕猴王插道:“我可是闻到的,风告诉我,兄弟们可不那么好惹。”狮猊王说道:“我不大好动。”这时禺狨王说道:“是气势把,初时,遇到大哥,厚如大地,看二哥则深沉似海,看三哥就是一团风,四哥稳如大山,五哥诡秘,感觉不到。”猕猴王咳道:“我的功法特殊,平时收敛着气息,你感觉不到也很正常。”蛟魔王接上话:“初遇那孙猴子,我们六个站定围住了他,岂非是气势如虹么,但这猴子就是莽子一个,出言不逊,还打将了上来,此其一。”猕猴王不屑道:“哦,这猴精难道还有其二么?”蛟魔王:“自然有,强销死籍这事情,你们谁去做过。偏生这孙猴子就顺利的进出了,做出这等事,他还能沾沾自喜,此其二”牛魔王似乎难以置信:“难道还有其三么,他不成了傻子。”蛟魔王道:“傻子倒也不至于,耍猴呢倒是真的。天庭受天录,我们谁能享受,猴子轻易得到,轻易放弃,简直就不是眼力劲儿不行,根本是脑筋有问题啊,有更好的方法避死延生,大伙心动不心动。”更何况那猴子一心就是想求长生的,地府的事情既然已经说明他自己不够资格得长生了,竟然还不自知。猕猴王细思道:“这么说来二哥关注这猴子则另有想法哦。”蛟魔王低头道:“确实想看看他背后究竟是谁。”牛魔王道:“贤弟说猴子是西方的人,能知道是谁么。”蛟魔王叹道:“我就是敢说,你们也不该听啊,此事就这样吧,我们就视猴子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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