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白玉堂被激得一身冷汗,轻水烟现在的样子,实在太像现代心理学里所说的那种心理变态。因为喜欢,喜欢到毁灭一样的占有。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里,又莫名其妙的被这个女人缠上,白玉堂实在无语。
眼见着那雪亮的刀子逼近自己的脸,白玉堂就想抽。这张脸已经毁过一次,在那段时间里,被逼着吃下很多乱七八糟的草药,才恢复到现在这个程度。KO!这说割了就能割的?
若不是浑身无力,白玉堂真的是要一拳走过去。刀子贴在脸上,白玉堂的脸皮抖了抖,心里将轻水烟的祖宗十八代颠来倒去的问候了一遍。
些微的刺痛从脸上传来,白玉堂抽了口气,却见轻水烟俯下身,柔软的舌头舔上白玉堂脸上的那道伤口,一脸的满足。精神越加的恍惚,白玉堂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展昭的脸,那双如猫一样的眸子。
不知怎么的,浑身竟涌来一抹奇异的酸涩。或许,自己的命就要葬送在今天。白玉堂不甘心。不想就这么死,总觉得,有什么事,有什么事,是他没有完成的。
白玉堂……
白玉堂……
白兄……
玉堂……
玉堂……
泽琰……
……
谁在耳边一直喊,一直喊。等白玉堂稍稍回起一丝意识的时候,只听得耳边“啪啪啪”的响声,白玉堂睁开眼睛,入眼的就是一片白色的衣角。
“玉堂!玉堂!”
一声一个啪啪声,十分的有节奏感。而且这个声音也十分的熟悉。随后啪啪声没有了,没一会儿,白玉堂只闻到一股恶臭味,臭得他恨不得将隔夜饭都吐出来才好。倒是拜这臭味所赐,白玉堂的意识渐渐回来了。
脸上也渐渐显现出与刀伤不同的,被人甩巴掌的疼。白玉堂这才明白,原来刚刚的啪啪声感情是自己在被人甩耳光,亏得自己还觉得有节奏感,坑爹!
白玉堂肿了一半脸,眯着眼睛瞪着在自己面前晃着的人,咬着牙愤愤的想,你特么甩耳光不会两边都甩,一边甩一边不甩,有没有点对称美的意识?
待看清这个人是谁,白玉堂瞪不下去了。这人不是那天硬把自己带到展昭房里的人么?不是很多天没见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白玉堂的脑子里立刻涌上一连串的问题。
原来来人就是白玉堂的师父,暮青云。暮青云看见白玉堂睁开了眼,一直憋着的一口气,突然就呼了出来。
还好还好,泽琰还活着。
泽琰还活着。
饶是暮青云,也有红了眼眶的时候。
当时冲霄楼的事,其实是很多人心里的一道弥合不了的伤疤。当时暮青云在蜀中会一个朋友,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急忙赶回来,见到的是白玉堂的衣冠冢。
白玉堂,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
这个让他骄傲的孩子,什么都没有了。
他坟上的土还泛着湿气,一身骨气的白玉堂怎么说没就没了呢?暮青云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在想着,为什么天下这么大,没了的偏偏是他白玉堂呢?为什么呢?
他想了很久,还是没想明白。唯一明白的是,白玉堂没了,他还活着。他弄丢了自己的徒弟啊。只是一个刹那,什么都有了。
幸好那一晚,他去了开封府。说实话,暮青云活到现在,真的很难找到话来形容自己的感觉。他只是轻轻一扯,那个月色下,上苍又送回了他的白玉堂。
白玉堂,白玉堂。
白玉为堂。
美玉。
泽琰。
白泽琰。
多么美妙又恰到的名字。
所以今日,暮青云辞别了朋友,重新回到开封府。
冲霄事让他患得患失,他怕,怕哪一天梦醒了才发现,白玉堂只是活在他的梦里。这便是最大的噩梦。
只是到了府中竟没有见到白玉堂,连白福也没有瞧见,暮青云生疑的时候,突然想到这里有白玉堂的红颜知己。暮青云赶到的时候,已经到了掌灯的时候,还没有靠近(鸾凤阁)就听见里面熙熙攘攘的吵闹声,暮青云一眼就看到架在人群中的白福。
待问过白福之后才知,白玉堂可能就在这里,可是今天是花魁大赛,老鸨根本不许人上二楼。白福只能在门口徘徊干着急。正好被暮青云看到了。于是央求着暮青云一定要去看看。
暮青云闪身觅得一方院墙,纵身跃进,倒把墙边的晨星吓了一跳,暮青云逼问过后才知晨星竟是不会说话的。也无心为难她。只点了她的睡穴,摸索上楼。最后终于找到轻水烟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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