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句话是这样平淡,但他的双眼是这样温和真挚,怎么可能会有人狠下心去责备他?
耶律延依旧看着我,似乎还在掂量我是否是陆少淮。
我朝他笑笑,从怀里摸出一个加大版的酒壶来。
对他们笑,眉眼弯弯:“苏,还有这位朋友,我们去喝酒?”
“又是你这二两酒?”苏轼笑着问,笑容那般好看得教人心动。
我只听到心脏扑通扑通作响,便用力点了点头。
其实壶里不止二两酒,自苏上次说酒少以后我便换了酒壶,约有两斤左右的度量。
但耶律延看起来是个喝酒能手,只怕多少酒放他面前都没问题。
我们三人围在石桌旁喝酒,风起松涛,哗哗作响,听来既悦耳,又让人失神。
我对面坐的是苏轼,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如玉的面容,细微到每一寸肌肤。
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有一杯倒的时候,此刻只觉得自己熏熏然。
“苏……”我轻叹,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陆兄弟,你醉了。”苏轼一句轻叹,满含无奈。
耶律延只是只是看着我,又大口喝了一杯酒。然后将酒壶里的酒又倒给我一杯,递向我。
我有点昏沉,但是并不想接下这杯酒。
“小娃娃,人生倥偬,有缘萍聚,当浮一大白。”
那杯酒就在面前,而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既是当着苏轼的面,我也不能拒绝。
接过酒,一饮而尽。
但我很快发现一件事,陌生人的酒,从来都不能随便喝。
头开始一阵一阵地抽痛,眼前一片火树银花,事物也是摇摇晃晃。更没想到的是,苏轼竟在我眼前,一个变作两个,两个变作四个。
当下我心里还有点狂喜,如果真有这么多的苏轼,哪怕有人跟我抢,我好歹也能得到一个不是。
可是转念又一想,就算这世上有十几二十个苏轼,我也是一个也舍不得分给别人的。
脑中一个混沌,哐当一下就从石凳上滑了下来。这是有人一手搂住了我的腰,一手搭住我的肩膀往前走。
我只觉得难受,满眼都是苏轼在乱晃,但是却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
或许这是醉酒的后遗症,一种无端的热度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身体中汗液一层层地蒸发,让人禁不住去寻找那冰凉的所在。
这时一只手探到额上,一股清凉的感觉从中传来,让人身心俱畅,非常舒服,很快,这只手离开了。
我迟钝的大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从前多次听评书说,那清纯的女子被喂入了□□,只觉浑身燥热难当,需与男子行巫山云雨之事方才能解。
我莫不是中了□□?
即是如此,谁下的?
苏定当不会做这种无耻之事,必是耶律延这人看我不顺眼想看我出丑罢了。
但有一点很为难,我现在到哪里去找个愿意献身的姑娘?
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耶律延守在床前,一脸看戏的样子。
“小娃娃,如今你觉得怎样?”他问道。
我有气无力地□□了一声,回道:“你就当真这样讨厌我,我们不过一面之缘而已。”
“谁让你与陆少淮同名?与他同名,却没有和他一般的气度,这便是当罚。”耶律延说,神色极为认真。
我懂了懂嘴唇没有说话,这种歪理让我怎么反驳,与人同名明明还怪我爹娘,这又与我何干?
退一万步讲,即便是如此,也没有给人下□□的道理。
这人当真是古怪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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