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进来就毛手毛脚,一会儿摸摸我的手,一会儿搂搂我的腰,搂住了腰不撒手,把我往怀里带,想亲嘴。我知道昨晚他没吃够,可这是在外面,青天白日的,你真不怕人知道?
于是我一把推开他:“你别见了我就想那档子事,好不容易出来一回,你就不能跟我聊聊天吗?”
哈丹委屈得像个看得着吃不着的孩子,憋得声音都粗了:“好吧,我们聊什么?”
“……”我沉吟着,“就聊聊你这狼王的由来吧。他们说,草原上的人之所以称你为狼王,是因为十一岁时,你曾孤身打败了群狼,真的假的?”
“半真半假。”哈丹道。
“那群狼里面老弱病残孕都有,十几头里头总共才有三四头是正当壮年的雄狼。反倒是我被逼到绝境持刀反击,超常发挥,一刀两头,将它们全部斩于刀下。”哈丹笑叹,“人们都喜欢英雄,所以将我传得神乎其神,其实若遇见成年狼群,就是三五个武艺精湛的勇士也对付不得,我那点微末本领又顶什么用呢。”
“可你毕竟因此被称为狼王,足见病弱之狼也不可轻视。”我自谦道,“这多亏是你,要是换了我,只怕面前就一头狼也应付不了。”
“不会的。”哈丹很肯定地摇头。
我本来就是自谦,其实心里想,好歹我从小跟师父学习武艺,长大了也常常跟侍卫过招,群狼打不过,打个两三头总没问题。哈丹对我予以肯定,我觉得他太识货了,谁想到下一句他便解释道:“草原上的狼都是成群结队出来,少说也有十几头,不会一次就来一头的。”
“……”我狠狠翻个白眼,忽然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气氛有点僵,哈丹小心翼翼地问:“十一,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我冷冷道。
“那……”他吞了口口水,赔小心,“咱们聊点别的?”
呵呵,我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叉开腿:“不聊了,你做吧。”
哈丹不敢做,他也知道惹我不高兴了,所以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低着头,却拿眼角不停偷瞄我的表情。我被他瞄得哭笑不得,手臂一伸,揽着他的脖子靠了上去。
我跨坐在他大腿上,他再没法偷瞄我,只好光明正大地看。看了许久,他试探着,凑过来,在我唇上轻轻啄吻了一下。
我没反应,既不鼓励,当然也不反对。
他又吻了一下。
我挑了挑眉,还是不鼓励,也不反对。
他胆子大了,第三次,嘴唇挨在我的唇上,舌头悄悄伸出来,撬开我的牙关,滑溜溜地蹿了进去,我闭着眼睛由他吻,吻得动情,忍不住开始配合他的动作。我们的舌在口中缠绕,交叠,互相舔舐彼此的上颚,再把每颗牙齿都细细地数过来。我的口中全是彼此的津液,来不及往下吞,在张开嘴唇,吻对方唇瓣的刹那,那些津液顺着唇角流下来,流到我的下巴上,再滴下去。我抬手来擦,哈丹却按下我的手,用舌头去舔。他舔得我下巴湿答答的,舔够了,又继续把我的唇含进去,温柔地吻我。
他不光吻我,还要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伸到我下面,隔着裤子套弄我的分身。今天要出门,我穿着的龙袍比平时还正式些。越正式越繁复,隔着一层一层的衣料,哈丹很不顺手,干脆把我的裤子给脱了!
龙辇里拢着暖炉,冷倒不冷,就是窘得很。不光因为我上面穿得整整齐齐,下面却脱个精光,更因为这是在外头,我时时刻刻担心有人看到。因为窘,我的耳朵根有点红,哈丹见了,竟然凑上来吮我的耳垂,吮一下,手心就贴着我的分身滑一下。等他把我整个耳朵都吮红了,我的分身早已按捺不住,在他一番快速的套弄后,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我射了许久才停,射完了,浑身软绵绵的,靠在哈丹怀里直喘气。他的手指和掌心都是我的精液,我猜他肯定要找个绢帕擦一擦,就没管,继续搂着哈丹的脖子喘我的气,谁想到他忽然抬起我的屁股,两根手指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插了进来!
借着精液的润滑,进入并不艰涩,还算顺利,只是我没准备好,这突如其来的进入还是叫我有些疼。我微微吸气,屁股不受控制地夹紧了,排斥哈丹的进入,哈丹便低头来吻我的唇,一边吻,一边轻抚我的腰间与臀丘。在他的安抚之下,我渐渐放松了身体,额头抵在他的肩膀,闭上眼睛。什么都看不清了,体内的感觉便异常敏锐。我能清楚体会到那两指是如何没入,如何搔刮着我的肠壁,又如何搅动敏感的肠道内部,撑开,抽动,按压。
很快,我的体内接纳了两根手指的进入,哈丹略微抽出,再进入时,成了三指。三指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我体内挺动,随着内壁逐渐松软,哈丹用下巴蹭一蹭我的额头,柔声道:“我要进去了。”
你快进来吧,再这么下去,我又要射了!
我心里难耐地大叫,真不明白自己怎么挑来选去,选了这么个冤家。
哈丹解开腰带,掏出自己的分身。我低头看了一眼,怎么都觉得这玩意比平时大了不少。接着哈丹托着我的臀,穴口对准自己昂扬的分身……
就在这时,车外忽然有人说道:“启禀陛下,前方有一座石桥,石板颠簸,臣请示下,可要绕路?”
哈丹的分身抵在我的穴口,只进了一点,大半个还露在外面,我被骤然一吓,穴口猛地收紧,既夹疼了他,也疼着了我自己。
“嘶……”
我疼得抽气,也不知门外站着的是哪个没眼力劲的,不赶紧滚,竟还上赶着用极为关心的语气问:“陛下?”
我用力抓住了哈丹衣料,刚要说点什么把他打发走,哈丹却突然扶住我的腰,生生将我按了下去。
分身整根没入,强硬撑开我的肠壁,一插到底。我又是疼又是爽,不由失声尖叫,门外人听见,语气更担心了:“陛下,您怎么了?微臣可否进……”
“滚!”我喝道。
门外没动静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那人弱弱地问:“那陛下,臣是绕路还是不绕路呢?”
“不绕!”哈丹在我体内缓缓抽动起来,一边动,一边望着我笑。我的脑子被情欲塞满了,哪还能冷静判断绕不绕路,大喊一声把人赶走,就此沉入欲海之中。
然而没一会儿,我就后悔了。
那人走后,哈丹不用顾忌,扶着我的腰开始往里顶。他的速度已然够快了,然而龙辇上了石桥,这一颠簸竟使他动得更频,进得更深。每一次,他的分身都直抵我最敏感那一点,平时好歹戳一下,还容我缓一缓,今日简直跟打桩似的,一下一下,戳个不停。我射了一次,又硬起来第二次,很快便语不成声,枕在他肩头连连低吟,而他犹嫌不足,竟每隔几番抽插便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一次,生生逼出我带着哭腔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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