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ius点点头,指尖轻柔地在奴隶最脆弱的顶端打着圈,然后轻轻抠挖着那上面的小孔,Severus猛地喘了口气,紧紧地闭起眼睛,把头偏向一旁。不,不如想象中那么猛烈的反应,大概是被束缚过久,感觉变得麻木了。Lucius这样想着,另一只手开始解起死死绑在Severus阴茎上的麻绳。很快他成功了,随着绳子一圈一圈从竖立的柱身上绕开,他听到Severus的呼吸声明显加重,身体也不规则地开始抖动起来。可以想象,当血液回流到麻木的身体部位时,所引起的如同千万根针同时扎下的感受,而对于男人最敏感的的阴茎而言,这样的感觉更是难耐。有好几次,那双修长的腿猛地往后蹬,似乎想挣扎起来逃跑,不过Voldemort的力松劲泄效果还在,Severus最终连移动一寸地方也做不到。
当Lucius将整条绳子解下来扔在一边后,Severus两腿之间满是勒痕的紫涨阴茎成了他身上最显目的东西。很显然,在经过长时间的束缚后,这小东西几乎失去了原有的功能,尽管下面的双球涨得发亮,但是没有一滴白浊的液体从柱顶流出。Lucius微一犹豫,注意到Voldemort正紧紧看着他,于是伸出手轻柔抚弄起Severus饱受折磨的阴茎。只是碰触的一瞬间,Severus就发出了一声带着哭泣的惨叫。随后Lucius一手握成筒状,在柱身上来回地滑动,另一只手则将双球包在掌心里按揉。Severus只觉得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自己被Lucius放在手中玩弄的器官上去了,针扎般的刺痛令他忍不住惨叫出声,而久被束缚的地方忽得解脱的快感又令他眼角涌出泪水。随着对方愈加用力的动作,快感与剧痛愈发强烈,Severus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阻止自己开口求饶。他好像同时身处在天堂和地狱当中,被火焰和寒冰同时洗刷着身体。
可是等到Lucius用舌尖舔弄开始涌出透明液体的菇头时,Severus觉得自己的理智整个崩溃了。“呃——啊啊啊啊……”强烈的快感从接触的那片地方传遍柱身,然后再沿着脊椎散布到整个身体,Severus感到头皮像是炸开一样,整个人几乎从地上弹起来,从嘴唇到四肢都在抽搐颤抖,“啊、啊啊啊……住手——”
“不喜欢?”Lucius露出一丝冷笑,卷起舌尖在那里重重地勾动了一下,“呃、呃啊——”这次Severus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颤音,“不要——”
不过他的求饶遇到了反效果,Lucius并不理会,而是低头忽然将整个菇头都包进了嘴里,猛地吸吮起来,同时一只手更加快速的摩擦柱身,另一只手也大力地揉捏着双球。Severus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被那要命的吸吮给吸走了,还未完全恢复血液循环的阴茎依然剧痛,可更强烈的是快感。过于强烈的刺激使他神志模糊,男人的嘴唇整个都白了,他徒劳地想要躲开这残酷的折磨,可所有能做的也只不过是更剧烈地抽搐,双腿僵硬地踢蹬,以及手指痉挛着抓挠地板。
这时候,Voldemort忽然站起来,缓步走到Severus身边,“……你哭了,亲爱的Severus。”他说。
Severus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笼着茫茫的雾气。他听到这句话,眼神缓缓转到Voldemort脸上,张了张嘴,但身下的折磨令他发不出声音。
“……真可怜。”Voldemort最后评价。
就在这时候,Severus高潮了,修长的下身整个弹起,阴茎喷出白浊的液体,一连分了好几股,其中一股射在了Lucius漆黑的天鹅绒袍子上。Severus的身体在半空中僵了一会儿,等到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才猛地跌落地面,人已经昏了过去。漂亮的黑眼睛终于合上,泪水滑下脸颊,顺着脖颈沾湿了地板。
作者有话说:
☆、四
四
Severus再一次恢复清醒应该已经是几天之后了,因为连身上最新鲜的伤口都已经结痂。昏昏沉沉地躺了不知道多久,他再次被人从地牢拖出去清洗干净,带到了上一层的拷问室,然后整个人悬挂在了房间正中央。双手被铁链分开吊在天花板上,两腿也分别固定在两边,这使得他处于一种被打开的状态,浑身的肌肉都因为这个费力的姿势而紧绷着。
直到一声轻咳,Severus才注意到Voldemort坐在房间里似乎已经很久了,脸色阴沉得吓人。Lucius Malfoy站在旁边,看到奴隶已经被准备完毕,露出一抹奇怪的微笑。
“Severus,”他慢吞吞地说,“你知道吗,Nott今天被凤凰社的人杀死了,连带着我们丢掉了位于Newcastle的三个据点。”
Newcastle……Severus恍恍惚惚地想着,然后记起自己的确向凤凰社提供过这三个据点的地址。只不过当时他是以记忆的形式将它们和一些其它的重要信息一同保存在水晶瓶里,直接交给了Dumbeldore。而在老校长死后,这些记忆就不知所终了。
……现在凤凰社找到这些线索了吗?他们得到了杀死Voldemort的方法了吗?他们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吗?这样的话……也许、也许……Severus的心脏开始怦怦地跳着,也许……他们会来救我?——不,不不,Severus,你在期望什么?你犯下了重罪,又怎么能期望救赎?现在就这样死去,也许是最好的解脱——
短暂的沉默,Severus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已经泄露了太多的信息,连忙垂下眼睛。
“……主人很生气,”Lucius继续说,“我们一致认为你应该为此负责。可是你现在能做什么呢?狡猾的叛徒?你没有用处了,除非——”
“Lucius,”Voldemort打断了他,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你说的那种药物……开始吧。”
“遵命,主人。”Lucius躬了躬身,然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盛装着奇怪的玫瑰色粘稠液体的小水晶瓶,在Severus面前晃了晃,“我认为你应该认识这东西,是不是,Severus?英国最年轻的的魔药大师?”他看到奴隶瞟了这东西一眼,然后把头扭到一边尽量不去看它,脸颊上却浮起一丝红晕,立刻笑了起来:“哦,果然,你认识。我猜你对它的原理肯定深有研究,不过大概从来没有亲身体验过吧?听说用过的人都爱死它了——你应该感谢我……”他一边絮絮叨叨说着,一边拧开瓶盖,用一只金属棒沾满了这种液体,小心翼翼地塞入Severus的后穴。刚刚经过灌洗的地方松软极了,金属棒轻而易举地入侵到深处,药物被仔细均匀地涂抹在内壁上。
Voldemort这时候已经离开了座位,来到他们身旁,似乎打算近距离进行观察。Lucius的动作更加谨慎了,他将药物同样涂满了Severus的阴茎和乳头,并用那根金属棒抵住乳尖轻轻地按摩着。
没过多久,药物就开始吸收了。Severus感觉到一阵奇怪的肿胀瘙痒感,好像同时有许多蚂蚁在爬。他难耐地扭动了一下,后穴猛地收缩,感觉空荡荡的,恨不得能有什么东西伸进去狠狠摩擦几下,止住那种百爪挠心的感觉。
“……开始了,不是吗?”Lucius笑了一下,一根手指在Severus后穴周围的肌肉处揉了揉,然后伸了进去,湿润柔软的内壁迅速包裹住入侵的东西,不断地蠕动着。Lucius很快又增加了一根手指,接着是第三根,在Severus身上最柔软的地方肆意地搅动起来。Severus很想装作毫无反应,但是药物的作用以及对方高超的技巧很快引发了快感,酥麻酸软的感觉沿着脊柱往上窜,他无法控制地挤压收缩体内入侵的东西,纤瘦的腰部轻微扭动,脸上泛起情欲的潮红。
Lucius已经十分熟悉Severus的身体,他很快地找到肠壁深处脆弱的一点,重重地揉按下去。“呃……”Severus忍不住呻吟出声,突然增强的刺激让他身体猛地一弹,剧烈地抽搐几下,引得铁链哐啷啷一阵乱响,“不……等等……”Lucius并没有理会,手指继续深入,几乎能摸到薄薄的内壁另一侧,那枚微微发硬的小小腺体,然后他按紧那里,快速用力地抖动起来。
“呃啊——”
Lucius感觉到包裹手指的肠壁开始疯狂地扭绞。如果不是Severus被紧紧地束缚着,他大概已经把自己蜷成了一个球,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揉按震动的感觉让他几乎发狂。男人浑身紧绷,忍受着令人羞耻的快感,下体随着Lucius的动作剧烈颤抖,分开的大腿根处能看到肌肉不规律地痉挛跳动。——如果就这样高潮的话……
“不——不要……住手——”
Severus的求饶声带着泣音,但恰恰相反,Voldemort和Lucius都看到他被涂抹了药物的阴茎渐渐涨大挺立,随着身躯的颤抖可怜地上下晃动着,尖端吐出露珠。
“不喜欢,是吗?那我们换一个。”Lucius的声音带着嘲弄,他把手收回,往Severus的后穴里狠狠插进一根巨大的器具,施了一个咒语让它来回抽动。突然的扩张和撕裂让奴隶尖叫出声——实在是太粗太长了,就算没顶到喉咙,肯定也已经挤到了胃。更可怕的是,那根东西的表面十分粗糙,布满了小小的颗粒,让Severus错觉自己的肠壁几乎被它扎穿。现在除了轻微酥麻的感觉,快感完全消失,剩下的只有痛苦。Severus紧紧皱着眉头,咬紧牙关,忍受着后穴被恶意捣弄的感觉。
紧接着受到照顾的是Severus的乳头。Lucius直到把那两枚发硬挺立的小粒揉捏到红肿发紫才罢手,然后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对带着利齿的夹子,狠狠地咬合了上去。Severus忍不住闷哼,只发出了一半声音,然后将剩下一半死死压在嗓子里。敏感的顶端开始流血,随着身体的颤动,挂在夹子上的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为当前的气氛增添了一两分淫靡。两枚夹子还被一条细细的金链连接着,Lucius用手指勾动金链,轻轻往后扯了扯。为了减轻痛苦,Severus随着他的动作努力地挺胸,这使得他的身体线条呈现出一种极为优美的形态。
Voldemort一直在静静旁观。他的魔药大师修长纤瘦的身体整个赤裸着,被锁链拉扯得大开。双手高高地分开绑在头顶,指尖因为痛苦而不自觉地颤抖痉挛。双腿则显得十分无力,像是整个人被挂在铁链上似的,随着在股间发狠抽插的器具而一抖一抖。那根东西不知是什么做的,黑漆漆的一根,被后穴分泌的液体和鲜血浸润得发亮。当眼前苍白的身体几乎绷紧成一张弓时,红色的眸子暗了暗,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芒。眼前的男人并没有多么出色的外观,不过当他承受痛苦时,却出人意料地美得惊人。
Lucius一手仍然扯动着折磨Severus前胸的金链,另一只手用飞来咒召唤来挂在墙上的长鞭,然后朝男人大张的双腿间仍然挺立着的器官猛地抽去。
“呃啊啊啊啊啊——”Severus猛地一顿,眼中顿时涌上了水雾。身体最敏感脆弱的器官被粗暴对待,痛感放大了好几倍,他努力地想要合拢双腿以保护那个地方,但是束缚他的铁链制止了这个动作。
“……你背叛了我们。”Lucius说,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一直以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你背叛了我们。叛徒、骗子、蠢货……”下一鞭,则抽上了阴茎下面早已经伤痕累累的囊袋,换得奴隶再一次地尖叫。他拼命地扭动身子,想要躲避残忍的鞭打,但是活动范围被大大限制住,这些徒劳的动作反倒激起了施虐者的欲望。
雨点般的鞭子落在他双腿之间,留下了一道接着一道的伤痕,胸前的金链被更加猛烈地拉扯着,血渗得更凶了。Severus起初只是惨叫,随后渐渐变成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啜泣,最后则是几乎神经质地求饶。
很久很久以前,当他刚刚被抓到时,面对酷刑,Severus还能偶尔发挥他的毒舌技巧,将施虐者嘲弄得脸色发青;过了一个多月后,Severus所能做的就是闭紧了嘴,默默抵抗着一切鞭打、烧灼、针刺所带来的痛苦;可是再后来,再后来……他的防线几乎要崩溃,屈服这件事情看起来要简单也轻松得多了——他开始惨叫、呻吟,厚颜无耻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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