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府这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公主府这边,可又是另一番天地了。顾锦澜换了一身丝质睡衣,懒散的靠在枕头上,手里拿了本书,却并没怎么看进心里。刘煜自然也换了睡衣,自从进了公主府,他的睡衣,顾锦澜便吩咐了专人在袖口,用皇家专用的金线,绣了煜字。
刘煜自从来到这个朝代,每晚的生活,都是很无聊的。没有电视,没有网络。大晚上的,总不能听戏吧。所以,她被迫着养成了良好的作息习惯。不睡觉,还能干嘛?
“驸马,你在桌子上趴着干什么?”“殿下,好无聊啊。”“无聊?”“对啊,什么事都没有,又不困,不想睡这么早啊。”“驸马,你能有点上进心吗?你可以练字。”“我不要,那我宁愿无聊。”“你。。。。。”
“殿下,你每天这样,不无聊吗?”“本宫有很多事情要做,是驸马你太懒散了。”“殿下,如今成王已无希望再威胁太子之位,我们明天出去玩吧?”“驸马,你过来坐。”顾锦澜突然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刘煜愣愣神,还是起来走到床边,坐在了顾锦澜身旁。顾锦澜并没说话,就这样看着刘煜。嗯,没错,我们的公主殿下,又在纠结。按理说,成亲差不多半年了,两个人虽然天天睡在一张床上,却实际上什么都没发生。这么久的时间,她自然也发现了,自己的这个驸马,她是喜欢的。
既然喜欢,她也不会逃避自己的内心。但皇家公主的矜持和高傲,让她不知道如何开口。况且,她到底是个女孩子,按照制度,虽然是公主召驸马来,驸马才能来。但是,她仍然无法开这个口。就这样沉默了半天,终于,公主殿下只说了一句,“不早了,睡吧。”
刘煜,“。。。。。。”特意喊我过来,我以为有什么大事呢,原来就是喊我睡。
☆、本宫不方便
殿下和驸马的小日子,依然是没有什么变化。然而这前后不过几天的时间,边镇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蒋林事件之后,不出所料的,杨风接管了漠北大营。手底下的斥候,也不是吃素的。匈奴大规模集结兵力,杨风当然知道这么大的军情。
是以顾锦澜和刘煜,刚刚坐下,,还没吃完晚饭,暗卫就来报,漠北边镇,出事了。顾锦澜放下筷子,看向刘煜,“驸马,你的地图,可真是没白看。”边疆战事,乃大齐开国几十年以来,算是最大的事情了。
刘煜喝了几口粥,不紧不慢,他不知道将来的战事会如何,但看大齐如今的国力,也不错。况且,她一个从现代过来的人,何况又熟读历史,办法总比古代人要多一点吧。“殿下那天不也是在看甘凉那边的地图嘛,现在战事起来,也省了怎么想理由去收拾匈奴。毕竟,每年都来骚扰,受苦的都是边镇老百姓。”
说着,又吃了几口菜,突然想起来一句诗,于是顺口吟了出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顾锦澜挑挑眉“驸马真是好才情,不慌不忙,还能吟诗啊。”“大齐不缺栋梁之材,现在漠北大营的主帅又是杨风,他是个做事情的人。不会像蒋林那样,殿下可安心在京城观看战况如何。”
“驸马说的不无道理,但战场上的事情,瞬息万变。匈奴这几年,也是兵强马壮,这次,有一场硬仗了。”“我看父皇说不定并不意外这次的事情,毕竟父皇也是有雄心壮志的人,这么一场战争,也许父皇渴望它的到来。”
顾锦澜放下筷子,看看刘煜,“驸马这见解倒是独特,不过也并非没有道理。父皇,确实是这样的人。”“殿下,你在边镇,安插了人吗?”“嗯?是有,怎么了。”“那就让他们时刻报一下甘凉那边的情况吧,毕竟军情紧急,我们要时刻了解。”
“本宫只是觉得,这场仗,来的突然。镇北将军刚刚出事,就发动了大规模战争。按常理来说,即使镇北将军出事,也不至于这样。大齐的将才,不止他一个。匈奴为什么,还没到寒冬,就集结了士兵。”
刘煜托着下巴,“殿下也说了,匈奴这些年,也是兵强马壮。说不定,他们也是在等一个机会,镇北将军出事,这不就是机会?”“猜测这么多也没有什么用,今日早朝,父皇必定要讨论这件事,我们在府里,静观其变吧。”
刘煜皱皱眉,“爷爷以前一直是镇守大齐和南诏的边境,对甘凉不熟,如果不是这样,恐怕爷爷也要领军甘凉了。”“驸马这个不必担心,老王爷手里握着的是十万城防营,城防营大营驻扎在京城外五十里,是负责护卫京城的安全。若无大事,父皇是不会让他领兵的。”
“我前几天看了地图,甘凉那边,大齐和匈奴的交界处,山脉虽不是太多,也有两三座连绵的大山。地势算不上易守难攻,却也不是很容易就能攻得下来的,匈奴想掠我大齐的城池,也不是那么容易。殿下尽可放宽心,只要时刻注意甘凉那边的来的消息就好。”
随即他又顿了一下,有些吞吞吐吐的看向顾锦澜,欲言又止。“驸马,有什么话直说吧。”顾锦澜似乎是看出来他想说什么,用勺子舀了一勺子粥,等着刘煜说下文。
“殿下,梅白羽她,在甘凉那边。。。。”顾锦澜放下勺子,“本宫就知道,能让驸马欲言又止的,也就只有她了。有什么事,说吧”“蒋林这个事情,多亏了她在那边的情报,如今甘凉起了战事,守得住还好,要是丢了那么一两座城池,我怕。。。”
“驸马你为她可真是操碎了心,她如今人在京城,又不在甘凉。不会有什么危险。”“这个我知道,我是想,到时候可能出城不方便,出了这种事,他们应该也会安排那边的人撤回来吧,毕竟,他们对战场上的情报,不会怎么感兴趣的。”
“原来驸马担心这个,倒是全城戒严,是可能不好出来。这个事驸马本也不必来问本宫,你修书一封给她,让她给她在甘凉的手下。送去给杨风,让杨风派两个士兵送他们出城就是了。”
“话是这样说,但是关于她的事情,我一定是要先告诉殿下,殿下同意了,我肯定正大光明的放心去做。殿下不同意,我不能偷偷摸摸的去。”顾锦澜满意的笑了笑,“驸马这般坦荡,倒是让本宫不好意思不同意了。”
坦荡,刘煜听到这两个字,心里不禁苦笑了一笑。她是坦荡,但是她却又是最不坦荡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坦荡。她的心里没有把握,顾锦澜能接受到什么程度。或者,是不是喜欢她,喜欢她多少?至少目前看来,到不了什么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的地步。
皇室的人,不管多大的谎言,动不动就是欺君之罪。何况,这还是天大的谎言呢?她想着想着,就开始发呆,出神,表情也跟着惆怅起来。
顾锦澜摇摇他,“驸马?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啊,哦,没什么殿下。”顾锦澜脸色不悦,“驸马,有话直说,连梅白羽的事情,你都可以直接说出来,这是因为什么,吞吞吐吐,不肯直言?”
刘煜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忽然就握住了顾锦澜的手,“殿下,你会一直在吗?”虽然她知道在真相未明之前,问了这样的问题,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但她还是想问出来,想听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顾锦澜看了刘煜几眼,心里有些纳闷。她不知道刘煜为什么突然把话题转到了这个上面,但还是回了一句,“驸马,你是觉得本宫会离开你?”
“成亲之前,殿下和我,有约定。”刘煜低低的说了出来,她也只能这样说,不然没别的说法。顾锦澜听到这里,才突然想起来。在成亲之前,确实他们见过一面。当时她对刘煜说的明明白白,井水不犯河水。
难怪呢,她笑了笑。难怪刘煜,并不敢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他如果不说,自己还真的忘了这件事情。“有这个事?本宫忘了。”顾锦澜夹了一口菜,不紧不慢的吃着。刘煜被顾锦澜这回答噎住了,小心翼翼的问,“殿,殿下,没有吗?”顾锦澜回头看了他一眼,“驸马,你觉得有?”“殿下说没有,那肯定是没有。”“既然没有,驸马是不是该放心,好好用膳了?”“啊,是是,吃饭,吃饭。”
刘煜听到这样的答案,心里也挺开心。她知道顾锦澜是认可她的,或者是喜欢她的。不然,自己吻她,岂不是要被她训斥了。恋爱中的人,都是缺少安全感的。即使她心里知道一些,也还是想听顾锦澜说出来。不过,我们的公主大人,能说到这种地步,也不错了。不承认,那就是否认了。
既然否认了当初,那不就是证明,不需要再井水不犯河水。这当然也代表着,殿下,承认了她这个驸马,即使并没有到爱的地步。已经很不错了,她心里想。
吃完晚饭,照例是睡之前,无聊的发呆。刘煜看顾锦澜半靠在枕头上,也爬去了床上。“殿下,你在看什么?晚上看书,会伤眼睛的。”顾锦澜把书递出去,又看了一眼玲珑。一旁的玲珑接过去书,慢慢也躬身退了出去,又让所有伺候的人,跟着退出去。
刘煜一看,都出去了,好机会啊,她马上爬去了顾锦澜身边。“殿下,累不累,我替你揉一揉肩膀。”顾锦澜闭着眼睛,“那就有劳驸马了,确实有点酸。”刘煜心里窃喜,伸手在空气中抓了抓,心里想,我来了,小白兔。
深秋的天气,几乎不热了,但是还未立冬,所以放现代,正是穿衬衫外套的时候。晚上么,自然也不会冷。这睡衣,仍然是长袖丝质睡衣,软滑。顾锦澜淡淡的体香,幽幽的飘进刘煜的鼻子里。
她觉得,身上有点儿热,对,热。她低下头,下巴靠在顾锦澜肩膀上,“殿下。”她慢慢的把手,从后面,滑到了前方。温热的呼吸,扫过顾锦澜的耳朵,被刘煜这么一喊,她身上一软,半靠着的身子,差点滑在床上。
刘煜从后面挪出来,跪在了顾锦澜旁边。两手撑在床上,把顾锦澜圈了个正着。顾锦澜这会倒是镇定了起来,含着笑,盯着刘煜,“驸马,你想做什么?”刘煜没回答,直接低下头,吻了上去。她慢慢的,俯下了身子。从半跪的姿势,贴了上去。
顾锦澜用手环住了刘煜的背,大大方方的迎了上去。刘煜一看,殿下有回应,激动的一下子没刹住车。她慢慢的吻了下去,扫过耳朵,锁骨,一路往下。抽出来一只手,慢慢的悄悄的探进了睡衣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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