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得不动用圣卫了。大齐开国之前,□□皇帝身边有四大护卫,出身江湖,却都伸手卓绝,跟着□□南征北战。大齐建立以后,□□便封他们为四大圣卫,一任圣卫生前,都会培养一个徒弟,来接任圣卫的职务。此事只有历代皇帝知晓,临终之前才会告诉太子。所以,连顾锦澜,顾冲,顾泓,都不知道这四个人的存在。
景帝又看了顾泓递来的奏折,“大刀队。”他低声念着,“朕不在京城,这错过了多少好戏呢?说罢,他提笔写了一封信。封好蜡,看了看隐在暗处的人,“回去,亲自交给皇家藏书阁的看门人。”
“是。”暗处的人答应一声,便接过信,日夜兼程往京城赶去。景帝出来大帐,看着这塞北的初冬。这天下,还是朕的天下,还不是你们的,朕不是只有顾泓你一个儿子。景帝想到这里,得意的笑笑,只允许蒋林有私生子,朕就没有?
人有的时候,为了权力,亲情,亲生孩子,又算得了什么呢?该牺牲的,一样会牺牲。都说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每一个人在最初接触权力的时候,应都是要为国为民。但一步步的爬上去,却都只记得贪欲。就像此刻的景帝,顾泓有什么不好呢?从小培养的皇子,总比民间长大的私生子,更合适大齐诸君的位置吧。但他当了这么多年皇帝,疑神疑鬼,已经忘记他除了是个皇帝,还是个父亲。
京城这边,刘煜和顾锦澜收拾好一应事务,带着两府的侍卫这就出发了。全然不知道,他们尽力保护的景帝,此刻却派了人,调查监视他们。
虽然说是明着出行。但顾锦澜却也没有带依仗那些东西。所有侍卫全部骑马,包括带来的几个侍女,也让人从暗卫里挑选了几个,交给玲珑带着。只是刘煜不会骑马,顾锦澜没办法,只能和她一起坐马车。
顾锦澜看刘煜在车里吃的不亦乐乎,“驸马,你这样吃,不担心变成个胖子?”“我有殿下,又不用担心没人要。 ”“但是本宫晚上睡觉,不想醒了看到满身肥肉的你躺在身边。”刘煜撇撇嘴,“殿下,我还没胖,没老,你就嫌弃我了。”
顾锦澜撩开帘子,转而回头笑了笑,“本宫倒是觉得,外面骑马的几个暗卫,也不错。”刘煜放下手中的瓜子,探出头看了看几个骑马的侍女。“殿下,你,我不吃了。”顾锦澜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我逗你呢,看把你委屈的。”
☆、夜宿丰县
“堂主,永安公主和她的驸马,启程去大齐和南诏的边境了。”不破默默的站在后面,向她说了一下今天的情况。“哦?看来多半是驸马爷担心漠北战事一直不稳定,甚至有溃败的迹象。所以去南疆,顺便见见她的爷爷?”
“这个属下不知。”“既然如此,我们也带一些人,启程去南疆玩一玩。如今已是初冬,北方寒冷。去南疆,避避寒,也不错。”“可是堂主,南疆不比漠北,毒虫瘴气遍地。”
“怎么,你的意思是,本堂主还不如永安那个娇生惯养的人?”“属下不敢,属下只是为了堂主的安危着想。”“好了,不必再多言,收拾东西,挑选一下人,即日启程。”“是。”不破隐下醋意,下去准备行李。
梅白羽似乎有个习惯,总是喜欢站在窗前,端着一杯酒,看街景。她一向是晚睡晚起的人,作息和顾锦澜刘煜有很大的区别。刘煜和顾锦澜,在早晨启程。她起来的时候,都已经临近午时了。如若不然,她此刻站在窗前,肯定是看到了那些匆匆而过的两府侍卫了。
刘煜,你倒是真会折腾。为了顾锦澜,哪里都敢去。南疆不比漠北,潮湿阴冷。毒虫,毒蛇遍地,瘴气萦绕。若没有精通医术和毒术的人,到那里必然是万分危险。
梅白羽默默的叹口气,放下了杯子。进去里间,换了一身男装出来,出门在外,还是男装比较方便一点。梅堂主本来就长的风情万种,作为杀手,又精通易容术。稍微勾勒了一下眉角,就成了个长的阴柔俊秀的公子哥儿。
刘煜和顾锦澜,虽然一路快马加鞭,但倒也没怎么累到。这多亏了刘煜,把二轮的马车,改成了四个轮子的。又打造的舒适宽敞。半天时间,就到了丰县。
这到了丰县,刘煜少不得又被有些吃醋的殿下,冷嘲热讽一番。“驸马,要去你的府上看看吗?毕竟你和梅姐姐,在这里相处了好几天呢。”刘煜灰溜溜的跟在顾锦澜旁边,大气不敢出。现在媳妇最大啊,万一说错什么话,晚上只能睡地板。
侍卫们全部都是统一的侍卫服,丰县县令和下属的人全来跪地迎接。顾锦澜看这跪了满地的人,明着出行,就是有这点麻烦。到哪里都是一地的人,耽误行程。
“本宫和驸马只是出来散心,不要扰民。你们正常处理公事,我们住客栈。”底下跪着的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起来。“殿下既然有旨意,你们都照办。如今漠北战事不稳,不要劳民伤财。”
底下的人听到,都起身,再拜过顾锦澜和刘煜,都慢慢的退了下去。
“殿下,这么多侍卫,我觉得,不如住进我买的那个宅子里。这样,也不需要费银子了。”顾锦澜倒是没有因为吃醋,反对这个建议。客栈,必然没有她的宅子干净。“也好,走吧。”
刘煜跟着顾锦澜走后,梅白羽倒是没有浪费这个地方。她留下了铁血团的四个人,两个当作家丁,两个当丫环,来照看下这个宅子,顺便也把这个宅子,当作铁血团在丰县的落脚点。
两府的侍卫,住进来以后,这四个人,倒是老老实实,并没有什么逾越的举动。要想有什么举动,也困难啊。毕竟殿下和驸马爷住的主院,都被层层保护着。但这不代表,景帝派来的暗卫,无法靠近他们住的院子。
顾锦澜和刘煜仅着中衣,此时就寝为时尚早。顾锦澜仍旧是在床上半躺着,靠在枕头上拿了一卷南疆的地图在研究。刘煜仍旧是毫无坐相的半趴在桌子上,吃煮的咸花生。
“驸马,晚上不要吃那么多花生,你会胃难受的。”“那吃什么?”“你就不能什么都不吃?”“俗话说,千里做官为了吃穿。我贵为驸马爷和小王爷,不吃好吃的,还有什么意思嘛。”
屋顶上的圣卫,听的真真切切。心里冷笑,镇南王府唯一的根苗,竟然是如此废物吗?转念一想,若要如此简单,顾冲城外截杀,也不会容易如此逃脱。便屏气凝神,继续听下去。
“驸马,过来,一块儿看看南疆的地图。”“有什么好看嘛,无非就是山连着山,丛林茂密。瘴气遍布,虫蛇满地。”顾锦澜和屋顶上的圣卫,都有些惊讶。刘煜从未到过南诏,怎么知道南疆的情况。
“驸马如何得知这些?”我怎么知道,谁没学过地理啊。现代云南被开发成了这样,当然不会有什么瘴气。但古代这个地方,云南多为少数民族,还不只一个少数民族。森林密布,自然很多瘴气,虫蛇。
此中,又以苗族势力最大,从大概一百年前建立南诏国后,国主就再也没有易主过。如今的南诏国国主,膝下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大齐建国几十年,地处中原,物产富庶,但却从来没统一过。
“殿下,我爷爷是镇南王啊,常年镇守边境,这些事情,从小耳目濡染,多少知道一些。”“这个倒是,本宫倒是一时忘记了驸马出身镇南王府。”“殿下,你记得什么啊。”“本宫记得你是我的驸马就行了。”
刘煜从桌边起来,爬到床上,歪在顾锦澜身旁,“殿下,不要看书了,晚上对眼睛不好。”说着手就不老实的搭在了顾锦澜的腰上。顾锦澜瞄了刘煜一眼,把书很平稳准确的扔到了桌子上。
侧过身子,用一个胳膊撑在床上,偏着头看向刘煜。盯着刘煜半敞的衣襟,忽而笑了,“驸马,夜凉如水,你的衣襟开了,小心着凉。”
如果顾锦澜知道,此刻屋顶上,还有一个景帝派来的圣卫在听墙角,她是死也不会说这些话的。只是可惜,圣卫一向是功夫卓绝,即使是顾锦澜习武多年,毕竟才二十岁左右,哪里会有四五十的老头功力深厚。
刘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里衣,“开就开呗,我有的殿下都有,不怕殿下看。”“明天起,还是束起来吧,免得被人发现了身份。出门在外,不比在府里安全,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启程去六华山
房顶上偷听的猥琐老头,听到这里,留心起来,身份,什么身份?又打起十二分精神,继续偷听。
“好,都听殿下的。天色已晚,殿下,我们就寝吧。”“驸马上一句说了什么?”顾锦澜没理会她,倒是问了这么一句话。“上一句,哪句?”顾锦澜低头又看了几眼刘煜的衣襟,靠近了刘煜耳边,“驸马说,本宫有的,你都有。驸马的不到一掌就握得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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