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煜说完,又皱了一下眉头背着手,叹了口气。说了一句,“金戈铁马,为谁争天下。”桑林怀蕊听到这句话,不禁愣了愣。她只知道要打仗,要打天下。但却从来没想过,到底是为什么。这句话,从眼前这个有些文弱的少年口里说出来,又别有一番情景。
顾锦澜听到。知道刘煜又在想这场才是开始的战争了,难得很温柔的握住了刘煜的手,了劝了一句,“好了,别再难受了,我们赶路要紧。”
桑林怀蕊自然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大齐的永安公主顾锦澜。看着她握住刘煜的手,不禁心里有点吃味。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对这个第一次见面,还是敌国驸马的人,有这种的感觉。“这位是夫人吗?”桑林怀蕊盯着顾锦澜看了一眼,开口问道。
顾锦澜淡淡的看了一眼她,没说话。倒是刘煜接了话,“这位正是我夫人,小姐,我们有急事要去密州,委屈小姐跟着我们一起赶路了。”“多谢这位公子,不知道公子该如何称呼?”
“我姓刘。”“刘公子,那就麻烦了。只是,尊夫人,不知道会不会介意。”顾锦澜在心里冷笑,本宫当然不会介意。看这走路,每步之间的距离都差不多,功夫也低不到哪里去。让你跟着,倒是省心了。
她挽住了刘煜的手,“我们回车里,先赶路要紧。”刘煜满眼温柔的看向顾锦澜,“好,我们回去。”桑林怀蕊看着刘煜和顾锦澜之间,眼中的醋意一闪而过。
桑林怀蕊回了马车,丫环也跟着进来。刚好剩下了一个家丁没被砍死,在外面驾车。“公主,你看这个大齐的公主,和她的驸马如何?”对面的丫环小声问道。桑林怀蕊冷笑了一声,“驸马爷倒是个单纯的人,恐怕这个公主,是个心机深沉的人。”
“公主为什么这样说?”“他们刚一出现,那个驸马就要命人来救,是顾锦澜阻止了他。大概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吧。”“但是她最后还是同意救了,这说明她还是不如公主。”“这可说不好,本公主看不透她,边走边看吧。先跟着他们进密州城再说。”
“公主,就是进了城,我们如何跟他们去元帅府啊?我们说去探亲,到了城里,亲戚找到。就没办法跟着去了。”桑林怀蕊眼里闪过阴狠,“亲戚,也可以不在。”对面的丫环,没敢再接话。
顾锦澜靠在软垫上。微微闭着眼睛。“驸马,你这眼光,什么时候能好一点?”刘煜一头雾水,“殿下,我又怎么啦?”“你刚刚,可是救了一个麻烦。”“殿下为什么这样说?”“你救的这个人,不是一般寻常百姓家里出来的小姐。”
“啊?殿下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接近我们?设了个全套,然后让人假扮马贼,等着我去救她们?”“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驸马这会倒是聪明了。”“可是殿下,我没看出来哪里不对啊,家丁死了那么多,不像是假死啊。”
“驸马,你还是心性太单纯了,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死几个死士,也是很正常的。”“可是,殿下,你怎么看出来的?”“本宫之所以确定,是看出来,你救下的那人,会功夫。她每一步之间的距离,几乎分毫不差,不但会功夫,功夫还不弱。”刘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个我肯定看不出来。我什么也不会。。。”
☆、景帝发怒了
“不,驸马有一样很擅长。”“是什么?”刘煜挪过去,挨着顾锦澜,暧昧的笑了笑,“殿下说的是,我侍寝很擅长吗?”顾锦澜听到这句话,睁开了眼睛,“驸马,赶路不够累?”刘煜连连摆手,“累,很累。”“本宫说你,吃饭很擅长。”
刘煜撇撇嘴,“殿下,我引狼入室了,怎么办?”“她们只有两个人,驸马怕什么?”顾锦澜淡淡的撇了一眼刘煜,“还是驸马怕,那位小姐爱慕你?”
“嘿嘿,殿下说的哪里话,这个怕也没用啊。。。”“驸马这个,确实不用怕。”“呃,殿下你为什么这样说?”“驸马风度翩翩的贵公子,说不定这位小姐喜欢你呢。本宫看她看向我的眼神,满满的醋意呢。驸马真是好大的魅力。”
“可是,殿下,我还是没听懂,这和怕不怕有什么关系?”顾锦澜瞪了刘煜一眼,“驸马,本宫这样说,你很开心?”“殿下,我怎么敢,我不敢,殿下你继续说。”
“接近我们的人,自然也知道我们的身份。南疆的地界,对我们感兴趣的,也只有南诏的人了。只是现在还不能确定她的身份,到底是南诏的什么人来盯着我们。”
接着,顾锦澜又笑着看了刘煜两眼,“驸马,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什么,殿下,我一点功夫不会,这么危险啊。”顾锦澜半是玩笑,半是生气的说到,“不不,驸马去,一点不危险。驸马英俊风流的人物,说不好,这位来路不明的小姐,是你第二个梅姐姐呢。”刘煜听了只好闭嘴,不再接话了。
经过一天的赶路,傍晚时分终于到了密州城。进城的时候,换了侍卫服,稍微摆了一下仪仗。侍卫队经过城中,城中百姓都在夹道欢迎。。大齐最尊贵的公主和大元帅的嫡孙亲自来这么危险的边镇,百姓们都拍手称颂。
由于时间紧急,顾锦澜和刘煜直接把桑林怀蕊带进了帅府。把她安排在了客房,顾锦澜吩咐暗卫盯着她的行动。一时之间,倒也没时间过问。
顾锦澜和刘煜,坐在镇南王刘慎对面。“爷爷,你看此事,如何是好?两个皇子死在了半路,陛下一定会怪罪宁王殿下的。”刘慎看向顾锦澜,“永安公主殿下,老臣有个建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老王爷但讲无妨,不需避讳。我们都是一家人,此刻也算是危急时刻,多事之秋。”刘慎皱了眉头,“陛下好大喜功,此次御驾亲征,耗费人力财力无数,却没有什么大的作用。成王叛乱,好不容易平定,宁王殿下也是有才有德的皇子,可陛下非要再让大齐不安定。”
说到这里,刘慎喝了一口茶,看了看顾锦澜神色平静。于是接着说到,“不知道永安公主殿下,认为陛下,是不是年纪有些大了,对于处理政事,对于大齐,有些力不从心了。”
顾锦澜听到这里,皱了一下眉头,沉思了一会开口说到,“老王爷说的极是。但我五哥不能成为第二个成王,否则天下民心还是在父皇那边。”
刘慎摸摸胡子,“只要永安殿下和宁王殿下有难,老臣和城防营将士,南疆将士,不会坐视大齐祸起萧墙。若陛下圣明,老臣等自然也是忠心镇守边境。”
“既然老王爷如此说,本宫就修书给五哥。让他上报父皇此事了,看父皇如何处理。”“此事宜快不宜迟。”
顾泓接到八百里加急后,看了看顾锦澜信上内容。也有些犹豫起来,但是犹豫归犹豫。顾泓也不得不为自己的留一些后路,做一些准备。他提笔写了一封奏折,也八百里加急,送往了漠北大营。
景帝打开顾泓的奏折,把桌上的东西,统统都扫到了地上。“顾泓,你竟敢下如此狠手。以为朕,真的不敢动你吗?”景帝又有些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如今其余的两个儿子也死了。动了顾泓,大齐怎么办?朕才年近五十,朕不信,不会再有皇子了。
等朕凯旋,看朕如何收拾你。谁抢朕的皇位,抢朕的大齐,都是乱臣贼子。景帝拿起毛笔,下了一道圣旨,免去顾泓的宁王爵位,降为郡王。可继续监国,筹集粮草。
顾泓接到这个旨意的时候,倒也很平静。他仍然是召集了大臣们,来了宁王府。
“这道圣旨,想必各位大人,都知道了。以后本王对于朝中的事情,不会过问太多。还辛苦各位大人,筹集粮草,运往漠北。支援父皇。”
底下站着的大臣,一听顾泓这样说。一个个心里都叫苦。陛下这是怎么了,如今漠北战事胶着,大刀队还没训练好。十万大军都张口吃饭,筹集粮草是目前重中之重。
如今顾冲被囚,贬为庶人。两个来路不明的所谓皇子,也死在了路上。大齐皇室,只有顾泓一个皇子,陛下远在西北,有什么事,还得请顾泓定夺。毕竟人家姓顾,大齐还是顾家的。
但陛下如今贬谪了他的爵位,但又让他监国。毫无理由,想必也是因为那两个皇子。仔细一想,多半不是宁王下的手。如果此刻他们死在半路,大家首先怀疑的就是他。宁王也不会这么傻,做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情。大概还是顾冲的旧部,为了报复。
上头这位的少年主子,如今倒是发了话。粮草继续筹集,但他要撒手不管了。这么大一摊子事情,都交给底下的人去做。苦的还是他们这些做臣子的。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一会儿。户部尚书站了出来,“筹集粮草乃是成败的关键,这等大事,我等臣子不敢独自拿主意。还是要请宁王殿下做主,主持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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