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二:“……”
二人都意识到,荀景钟到现在还没关心过他的名字来。
龙二不知为何有些难过,小声道:“我在师兄弟里排行老二,我师尊叫我龙二。”
荀景钟:“你若不跟我走一趟,我随时都想强奸你。”
“……我是不是还该谢你……”
荀景钟开始穿衣。
“喂,你解了我的穴。”
“喂。”
“喂!!”
“喂!!!”
荀景钟看也不看,往他哑穴上一点。龙二既不能动,又不能说话了,瞪圆了眼,眼里全是“操你娘!”
荀景钟斜背起大剑,又背起龙二,大步离开了客栈。
且说当晚。
熊忠回到家门口,脚步一顿,发现整条街的小吃店,小贩子全消失了,家门口又变得清净起来。他看着这萧条景象,深深叹了口气。颓然走入院子,突然听到一声“小熊哥哥!”
他一惊,充满希望地看去,却是院子里的那只八哥,在笼子里跳来跳去,模仿着段与之活泼的声音喊:“小熊哥哥,好喜欢你!”
原来那小东西每天站在那儿逗鸟的时候,却是在教它说这个。熊忠目中露出脆弱,但想到那人的身份,他又捏紧拳头,加快脚步回到屋中。
推门一看,屋内安安静静,再没人像小鸟雀似的迎出来,在他怀中撒娇。熊忠将头盔重重搁在桌上,坐下来抱着头,久久地不动。
他已将近而立之年,却没有成家,像他这个岁数的人,家中早就妻妾成群,小孩子满地跑了。他好容易等来心爱之人,天天与他共享天伦,乃是全心全意都扑到他身上。只要这温香软玉抱在怀中,无论他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哪怕是知道他去逛青楼也可以原谅。他已将底线完全放低,只求此人安安心心留在他身边。
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实在太大。
直到小厮将他的晚饭端进来,才将他的思绪打断。他神情恍惚地吃了饭,倒头躺在床上。侧首,又闻到了一股幽香,是段与之平日用来熏衣服的熏香。他被这熟悉的香气乱了心,重新坐起来,拉开橱柜,段与之什么也没带走,一橱柜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香气缭绕。他捧起一件来,将脸埋入那细软丝滑的绸缎间细细地闻,轻轻念道:“之之……”
简直心如刀绞。他做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是那害国害民的魔教之徒!
他将那衣物放回,无意间又看到段与之的小盒子。熊忠自然知道里头放的是什么。他迟疑片刻,将盒子打开。果然是一盒子的香艳淫荡,各式软膏,大小不一的玉势,还有些其他玩物,全展现在他面前。
熊忠不受控地想起他们曾经放纵的日日夜夜。如今再想起这些,既心痛又止不住想他。熊忠呼吸变得灼热,鬼使神差地将手伸向一根玉势……
第35章 淫荡壮受自骑木马直到插射
那是熊忠最喜欢的一根玉势,打磨得十分温润,就连那凸起的青筋都雕得到位。粗细与段与之那话儿相仿——后来才知道是揽月楼将段与之硬起的那话儿做了个模子,按照那形状来雕的。知道后把熊忠气了个半死,已是后话。
且说熊忠觉得心中躁动,揣着玉势和软膏,就回到床上。将薄裤脱了,露出两条健硕的大腿来。他将双腿分开,两腿蜷起。一支玉势沾了软膏,就塞到股间自己弄起来。熊忠在段与之教导下已学会如何自淫,那玉势的圆润蘑菇头准确地擦着他蜜穴里的快活处。不一会儿就喘息粗重,将一根巨屌给插硬了。
“哈啊……”
熊忠将两脚大张,踩着床,腰不禁高高抬起,将那玉势插到深处。如此这般捣弄了一会儿还不满足,又转而跪在床上,一手撑着床,一手绕到背后,抓着玉势在那肥大的屁股间抽插。他将胸高高挺起,撅着屁股迎合着玉势的出入。那大长屌便如长矛一般拖在床上,随着他的动作,流着淫水的茎头在床上蹭来蹭去。
“嗯……嗯……”
他低沉地呻吟,抓着那玉势对着屁股一顿猛插,虽然舒服但哪有抱这个温香软玉来得痛快。耳边仿佛还有段与之的香风,娇喘。熊忠卖力地捣弄了一会儿,身体一抖终于泄了出来。
一泄而出后,熊忠就落寞地侧躺在床上,沉沉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数日,熊忠再没见到段与之,或听到他的声音。没有想象中的纠缠,或报复。段与之便像从世上消失了般。只有那八哥每日甜甜地对着他叫:“小熊哥哥,小熊哥哥。”
熊忠每日强打起精神去军营,然而回家后面对一个人的餐桌,神情愈发寂寞。他的副官知道“嫂子”走了以后,都劝他留宿在军营里,他却仍执着地住在那小屋子里。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往军营赶。
段与之被赶走后的第五日,在熊忠看来,却觉得他走了有一年之久了。那一晚熊忠压抑不住内心苦痛,喝了点小酒消愁。眼中蒙着一层雾,看到床后藏着个条凳似的东西。他心中一动,将酒杯丢到一边,将那“条凳”拉出来一看,是那一日在揽月楼买的木马。自买回来以后,他还未仔细看过这劳什子。
这木马本是惩戒女子的刑具,却被这揽月楼做成了闺房秘器。整个木马果真是像条凳也似的有四条腿,比熊忠膝盖略高。那供人坐下的“身体”打磨得浑圆,还上了清漆,让人骑在上头没有任何不适来。前端高耸起一个马头,头两边有手柄,让人握着保持平衡。最关键的是马背上有一根雕刻得惟妙惟肖的阳物,有五六寸长,有拇指和食指合围那么粗。底部还黏了一圈鸟羽,如同一圈花瓣衬托着那高高立起的阳物。
那根阳物朝马头倾斜,正好让人上身匍匐在马头上,光靠那屁股动。熊忠眯着眼端详那物,粗糙手指摸索着那粗壮阳物,或因醉酒,他浑身发热,目中隐隐闪着欲求不满的光。他抵挡不住这新鲜物事的诱惑,当即解开薄裤一丢,捞了些灯油抹在那木雕的阳物上,将它抹得油光闪亮。他重重咽下一口口水,跨上那木马,将那已经寂寞了数日的肉穴对准这马背上的阳物。
他顺着那木雕阳物的方向坐下,那物又粗,又硬,借着油滑的灯油顶开那充满肉欲的小穴一路向内,终于顶到了最深处。那阳根底部的羽毛有的柔软,有的粗糙,擦着熊忠股缝的嫩肉,他不禁闷哼了一声。便见那两瓣黝黑的大肉屁股分开,夹着那狭窄马背,一根阳物如钉子一般深深楔入他股缝中。
熊忠舒服得深深吸了一口气,两手抓住马头上的扶手——他一生征战,骑过很多马,但还是头一回骑木马来。他试着扭动健壮的腰,而后便爽得“啊”了一声。那木雕的阳物正好挤在他那快活处,他腿一软往下一坐,当下插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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