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大人插入动作非常缓慢,胀大突起的青筋摩擦着内壁一寸寸插入的细节可谓纤毫毕现,让被迫见识过自己如何被他人阳具操出精水的男人无可遏制地在脑中展现出自己本不该承受着的后穴是如何被撑开如何失去领土如何沦落为他人之物的情景。
男人眼角发热,喉口溢出带着哭腔的喘息,他连忙那盖在脸上的手塞进嘴里,咬着手背,侧着面孔睁大了眼睛望着上方身影。
男人眸光含着水雾,犹如江南烟雨之时的朦胧湖水,倒映着青山绿水,和剪着翅膀飞过的一只燕子。
当年京城有七分皇城景,三分在清河的名句,说的是皇城歌舞诗画万般景色单清河就占了三分。这清河值得就是前萧太傅独子萧长清,他府邸边上有条小河,顾称为清河。
当年风采是无人能及,多少达官贵胄的千金小姐钟情于他,万万没想到他最后竟是双性之体,并被一个外来的,当时来看还没多少权势的野小子娶了去。真真是让人伤透了心。
而如今看来,萧长清确是的的确确毋庸置疑的真男人。
他被迫以双性之体的名目下嫁个野小子,从没被人玷污过的后穴也被捅开了千万处,吃尽了男人的精水。无数次午夜梦回,身下还流着男人的浊液,欲哭无泪颤抖着指尖去抠挖出来,把身旁的人的吵醒了,还没清理完就又被压着操开了合不拢的穴。
他真是恨他,恨他为何这般羞辱于他。
“我才不是你娘子!”萧长清气红了眼,眼底蓄着一汪清潭,又不肯轻易往下掉。只狠狠地瞪着上方之人:“我不是女人,也不是双性,更不要做你娘子!”
太尉大人轻笑一声,不去理他羞气时的话。
“好好好,你不是我娘子。”他将阳具缓缓插到男人深处,每进一点,身下的身子就颤抖一次,腰肢高高起伏,胸膛颤抖不已,满面红霞恍若深秋红叶,两边耳垂更是要羞得滴血。眼下景色美不胜收。
他喉咙低低叹息了一声,喑哑着嗓子道:“我才是你的娘子,你是我的夫君。来,夫君,且让娘子我,好好伺候你。”
说罢,大刀阔斧地操动了起来。
萧长清穴肉被挤压在两旁,一时还缓不过来,那根孽障就进进出出快速耸动了起来,他肠肉圈着阳具,青筋扣在媚肉之中,时而被快速拖出时而又被一口气捅到深处,两边内壁被摩擦都招架不住,随着他的阳具被带出体内,又一下子突破糜烂的穴口操了回去。
这男人操了他二十几年,将他的身体摸得透透的,比他本人还要了解。每一下都贴在敏感处摩擦而过,龟头还刻意顶着那一点重重地顶了下之后才用胀大的青筋摩擦而过。萧长清体内火热,下体更是着了火,小腿悬荡在床榻下跟溺水求救般胡乱踩蹬了几下,裤子上的佩玉相撞发出叮咚清脆之声,如山涧清泉纯洁无垢,更显得他淫浪肆意,败坏君子之风。
萧长清终是承受不住,宽大袖子垂落至肩,露出一截藕白手臂遮住眼睛,头侧向一边。另一只眼睛贴在绣着鸳鸯的被单上,睫毛被染得清凉,一片被褥瞬时湿透。
“你慢点,慢点,方裘真。”他近乎哀求地道。
方裘真方太尉的名字被他念出的一刻身子微微一顿,原本还颇有余裕的眸子蓦然一暗,汗渍从额头落下,血液在体内沸腾,全身骨结都微微震颤嘎吱作响。
他低笑一声,目光暗沉,手下动作却非常温柔地握着萧长清的手腕将之拉到自己的唇边在他手腕上烙下一个个不轻不重的吻。
“我的好夫君,娘子伺候的你不舒服么?还是说——你想要更多?”
他挺了挺腰,几乎将囊袋都要挤进他的后穴之中。无处可逃的感觉实在恐怖,灭顶的快感更是让他备受煎熬。他从小诗书礼仪恪守君子风范,何曾想到,今日会躺在男人身子底下,被干得浑身发烫,精关难控。
“呃啊,太深了,饶了我——”那一下冲撞简直要撞散了他的魂魄,萧长清猛然睁开眼睛,豆大的泪珠倾洒如雨,只一会功夫就满脸泪珠,满面茫然,眼底却还难掩委屈地望着男人。
方太尉最是爱他被干得失神还忍不住向自己撒娇的模样,他调教了这人二十几年才让他知道,他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能想到的,也只有自己。
“好夫君,舒服么?爽到流水了?”
太尉引领着他自己的手去摸他前端胀得通红的阴茎,那东西不断冒着淫水,将两人交合处都儒湿了一片。方大人操纵着他的人去摸阳具上的筋,自己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它顶端打转,忽而朝着胀大得尿孔抠挖了下去。
“别,别!”萧长清浑身战栗面目哀求之色,连唇角溢出了口水都不知道了。方太尉连抠了几下,萧长清就死死地摇头,青丝黏在他脸上,露出痛苦而淫靡之色。
“方裘真,你让我去了吧求你,求求你。”
方太尉只微微一笑,忽然俯身将人抱了起来,手掌穿过他衣衫摸着他汗澄澄的背,按压着他跟人唇舌相交。萧长清难掩苦色的发出几个哭声,嘴巴却被迫张开,先是吐出舌头在外面被男人舔得滋滋作响,再是口腔里被侵入别人的舌头,上下颚都被舔了一遍,舌尖再被吸允得流出口水,合着他人的津液一起吞了下去。
萧长清被捅得太厉害,后穴痉挛发胀,将男人的阳具紧紧地搅在里面,恨不得都不要再抽出去。他身子抖得太厉害,被男人抱着脑袋搁在人肩膀上,一会时间眼泪口水就打湿了他的肩头。
萧长清浑然未觉,身子一下一下抽搐,搂着男人的后背时而低低抽泣时而惊喘一声,他的裤子掉到了地上,赤裸的双腿勾着男人的腰,不知不觉中已经将自己的穴送上去操了。
“方裘真,啊哈啊……裘真裘真你慢一点,后穴受不住了,你饶了我饶了我呜啊……”
饶了你?
那谁又来饶了我?
方大人深深吸了口气,将沸腾的血液又往下压了压,口底阴冷道:“饶了你?那你倒是把穴松开点。”胯部却以及又深又狠地凿进去,囊袋在会阴处碾压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抽出,将大片大片的水都带了出来。
萧长清又哭又喘,茫然间舔着干涩的唇一把撞到男人嘴唇上,都不嫌疼的撬开男人的牙关伸出舌头让人玩去了。
方裘真紧紧地搂着男人,将人的喘息求饶都吞进肚中,下身残忍而无情地一挺到底,任由男人臀部打颤想要逃跑却被他深深地压住贴着他的跨被他干到最深处,最后又被他射到深处,一口都没漏出来的全部吞了进去。
萧长清猛地一声惊叫,喉咙高高扬起,拳头无力地捶打着男人结实的肩膀,臀部拔也拔不出来,死死地钉在阳具上,深处被射入一股股滚烫的液体,而自己的那根,也毫无声息地一口口吐着浊液被硬生生地干到了高潮。
方裘真高潮后并未立即退去,反而撑着男人的身子舔着他脸上细细的汗珠和眼睑上的水滴。萧长清茫然无措地睁着眼睛,眼角被舔到时就无力地眨了几下,卷翘的睫毛在他舌尖上犹如刷子刷过。他那样子实在无辜又可怜,方裘真盯着他的脸刹那间心底闪过无数个阴暗可怖的念头,连握着他手指的指尖都颤抖了两下。然而萧长清仍然一无所知,他口中声声念念都是讨厌不要,但此时却很是乖巧,一声不吭地任他亲吻,与人十指相扣的手还微微捏紧,指尖在人手背上有意无意地划着玩耍着。
方裘真一边若无其事地安抚着高潮刚去的人,一边用了好一会才遏制住心底的暴虐之情。他这些年手握重权鲜少有能真正抵抗地了他的人。一颗心被权势和献血洗刷过过于冷硬,若非理智每每能占上风,恐怕真的反而成了权利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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