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之后皇上的并仍无好转迹象,为向天祈福,各地开设祭坛,更有官员亲自下乡以向天请示自己的虔诚。正值稻谷成熟之际,朝廷也派人做了代表入乡劳作。
这苦活总要挑年轻人干,一品二品的官员个个腰不好背不好腿不好,最后这个差事就落到了魏良成魏大人身上,同行的,还有一个尚书的二儿子。
说是二儿子,其实是个双性人,他母亲是双性,身子长相都随他母亲,是又媚又艳,眼波路转不知道让多少过路的男人都想来一炮。但他性子也颇为野蛮,经常在饭馆酒店闹事,亏得他上头有个好爹爹,本事也不是什么特爱找大茬的主,总归是平平安安到了十七岁。
入秋天还热,尤其是当头晒着太阳,热汗刷刷往下流。两人都只穿了比较简谱的紧身劲装,在稻田里和一群庄稼汉一起割稻。
要说这尚书的儿子性子虽然跳脱,但竟然也是个心大的,一点都不觉得苦,甚至觉得蛮好玩的,从这头跳到那头,从那头又跳回来,来来回回割得没魏良成多,但也积累了一堆,已经远远超出魏良成想象。
不过他毕竟年纪小还娇生惯养,一会儿工夫就累了,伸手抹着头上的汗,跟身边一心割稻的大哥说道:“这位大哥,我想喝水,还想洗把脸,哪里有水啊?”
那大哥是今天一群人之中领头的,虎背熊腰愣头愣脑,看着眼前漂亮金贵的小少年额头落汗,衣服黏在身上的样子,吞了吞口水,道:“附近有条河,干净又清凉,可以去洗洗。”
少年嘻嘻一笑,道:“好啊,那你带我去啊。”
他还不忘记回头跟魏良成说:“魏大人,要不去洗洗脸,都黏糊糊的了。”
魏良成也是许久没糟这么罪了,他哪里有心给皇上祈福,立即答应了。三人走了没一会,果然面前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岸边还有几个大石头,旁边几颗柳树能遮住一点光,很方便人坐。
少年欢呼一声就直接跳进口里,不顾旁边还有人捧起水往脸上倒。他长的可爱性子也活跃,看起来的确很惹人喜欢。那汉子就直直地看着他,眼珠子都不转。
魏良成默不作声地洗了把脸坐到石头上休息了一会。说到这石头,晒了一整天,表面也是滚烫滚烫的,坐下去,正搁着人下阴部,实在是有些……
魏良成这边还没动静,那头小少爷就受不住了。他卷着裤脚曲着膝盖,将光着的脚丫子踩在石头上,撅起屁股让前头那块部分能别坐在石头上。但是他今天穿的少,被水一弄又湿了。丰满膨胀的阴户在裤子下若隐若现,仔细辩解甚至能看到中间一条缝被卡在裤子上,两片肉花左右摊开,正往外微微渗出点水来……
那汉子就站在少年斜对面,他眼力好,一看就能……
少年还是嬉笑着,不仅没好好坐好,反而挺着臀部,将阴户高高抬了起来。撒娇地道:“大哥,我这里好疼,石头烫得我好疼啊,里面的皮都红了。”
那汉子想象着少年身子底下娇好的肉和烫的微微发红的阴部,下体慢慢支出一个帐篷来。
“哥哥。”少年又撒娇道,媚眼如丝:“我想洗洗这里,你帮我盛点水来好不好。”
那汉子哪里敢说不好,他找了个木头,中间盛点水小心翼翼地拿过来。少年就在他面前,咬着唇柔柔地看着他,一边慢慢地脱下裤子,露出两腿之间一个胀大的阴户,和正中间半盛开的娇花。
“好哥哥~”他扭着身子,两只手扳开两瓣阴唇,道:“你往中间倒,这里热死了。”
那花朵又艳又羞,往外小口小口吐着淫水,穴口堆积了一点小水泡,像是从里头挤出来的。
汉子傻傻地倒水,那水的确清凉,浇在人火热的身子上,简直要酥了。
“哈啊好哥哥,你慢点浇,穴儿受不住的。”那穴颤抖了几下就吐出大口的淫水,显然是被浇得坏了。
“太凉了太凉了。”少年抬着屁股把穴儿扳开来,骚叫道:“哥哥你说给我吹吹,吹热了就不冷了。”
汉子蹲下来把脸凑到那朵花面前。
他是家中老大,也是村长,百亩田地他要负责日日劳作都没来得及娶媳妇,就去镇上的花楼玩过几次,但那里的人的穴哪里有少年的好看,漂亮得他都吞了好几口口水恨不得将之吞进肚子里去。
他看到那穴上的肉果然都红了,连忙心疼地说:“我给你吹吹,不疼了啊。”说罢,就鼓起脸呼呼地吹气。
少年哪里是真的要他吹气,但是大汉傻乎乎的模样也着实可爱,看着也很心疼自己,倒比那些枉作风流的书生有趣多了。他还没招惹过这种粗汉子,觉得他们又脏又俗,连给他穿鞋都不配。但这个男人看起来倒还顺眼,最重要的是,他的穴喜欢。
才被吹了几下呢,里头的骚肉就互相挤压着要被男人捅了。平日里那些才子怎么哄着都不肯动点气来。
“笨蛋哥哥。”他瞪了眼人,伸出一只手将人不敢妄动的手拉到自己穴上,带着他的手指往穴上抠。
“你摸摸嘛,你把人家摸出水来了,人家才能给你操啊!”
汉子手指一动,猛地抬头,满眼亮晶晶地看着少年,喜不自禁地道:“真的么?你愿意给我操?”他的心目中一个好端端人家的孩子给他操就是要做他媳妇的意思,但少年却是不懂。点点头,道:“对啊,衡儿你给操。”
汉子激动地抱了把少年才肯低头去吸他的穴。
远处魏良成背影越来越远,很快就不见人影了。少年笑了笑,也不去计较,他也熟知官场那一套,那人不来就不来,想来还要看他心情呢。
“好哥哥,对,就是那,你把手指捅进去,我就能——啊,哥哥你的手指好粗捅的骚货穴儿都破了!”
庄稼汉常年劳作的手指头自然又粗又长,将娇弱的少年捅得哭天叫地,两条腿勾着男人粗壮的腰,恨不得他现在就来捣他。说来也是怪,他平日就算爱玩也不会这么放荡,怎么今日遇上他就浑身软了呢?
少年不作他想,他爹教他要即使行乐,他自十五岁起就是这么做的。他操过人,也被人操过,一个个都是他中意过的,但很快又腻了的。他想着自己反正不过是一时兴起,玩得开心就好,丝毫不知道自己后来因为这随意的想法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眼泪发誓这辈子两个穴都只给他一个人操了,才让男人原谅他,才披上他最为厌恶的红绸子将自己嫁给这个汉子做媳妇。
而如今他只在乎被男人操的爽不爽,不过男人那东西又大又硬,差点把他的穴都凿开了,哪里能操得他不爽。
“好哥哥,好哥哥,你操的衡儿好爽,衡儿的穴是哥哥的了!”他情事里向来放得开,淫话一句接一句,都不知道有人全部当了真。
“好衡儿,哥哥疼你。哥哥全部都给你,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衡儿这辈子都给哥哥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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