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畜生!
昨日三月之期结束,那混蛋就迫不及待地抱着他的屁股将这三月里只吃过手指和舌头的穴吸食得滋滋作响,肥厚的舌头挤进中间不堪玩弄的缝里,将周边的肉都挤到了两旁,饱满的阴户像是被硬生生扳了开来。小皇帝手里捧着他的大屁股,嘴里玩着他的穴,力道太猛速度又快,镜明笙一个屁股被捏得又青又肿,原来好端端的结实的臀肉都成了没什么力道的肥肉,被手一挤又变了形,露出中间一条幽深的臀缝。
“你轻点,轻点。”镜明笙忍不住打他。
自从小畜生威胁他要是不肯给他好好干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把大着肚子的皇后带出去溜溜后,镜明笙就只能半服从地敞开穴让他玩了。
他的手慌乱地砸在小皇帝的背上,两条腿在半空乱蹬,然而小皇帝威胁地重重地咬了几下唇肉,又将臀部大大扳开,每只手各伸出两根指头插进他屁股里专门抠挖他阳心后,镜明笙就只能软绵绵地倒在枕头上,挺着腰掩着面偶尔从指缝里漏出几声哽咽的喘息。
可怜他的大腿被举到半空,放也放不下来,没地方着力,他就只好有气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上,被咬得重了就神经质地抽搐,不知不觉地就勾缠着小皇帝的脖子,将人紧紧压在他穴上。
他没办法啊,他也不想的。
穴太痒了,穴肉被打湿后更是瘙痒难耐,阴蒂如出水芙蓉,可是它习惯了残忍的对待已经没办法被温柔的吸吮而满足了。
身体落到如此田地,他镜明笙当真还能做他自己么?
小皇帝修长的手指勾着阳心玩,他熟悉那一点,知道怎么弄它会让它主人开心,但他又不想让它的主人太畅快,因此每次都是稍稍玩过,将它刮挠得痛了,它的主人才会吃不住地呻吟起来,扭着肥美的屁股求他快操。
果不其然——
“畜生啊哈,小畜生……”小畜生的舌头进到穴里了,别吸,别吸啊呜,里头都是水,又要喷水了啊……
一股淫水喷出,喷了小皇帝满脸。
镜明笙掩着自己的面喉咙里发出几声急促的喘息,仿佛无助的呜咽,又仿佛舒畅的呻吟。
“皇后娘娘好会喷水啊,留着这水灌溉旱田不是更好?”
不是的不是的。
是因为怀了孩子,怀了孩子才会……
怀了孩子的确让他性欲高涨,有几回盛夏的夜里,他被热得迷迷糊糊的,身上爬上了个人,也熟练的方式就解开他的衣带抱着他的身子吻上去,他被吻得燥热难安,却发出舒爽的鼻息,抱着骨骼清朗的少年,将白日得不到安慰的身子贴在少年身上,被干的舒服了就拔高嗓子喘息呻吟。屁眼被捅开了他也不难过,反而催促着他快点干他的骚心,他就这样被干到高潮,被安抚的吻亲着亲着又渐渐陷入了梦想,第二天醒来浑身清爽,只有屁眼还残留着被一夜捅干后的酸胀感。
镜明笙想到这些,急欲将自己的丑态推脱的心理都不由缓了缓,怀了孩子后他情绪不稳,易于息怒,他曾经那么绝然地拒绝怀孕,拒绝让他人践踏他的身子,然而到如今他不由自主地依偎某个人的身体,被某人哄着才能不甘不愿地进入梦乡。他的身子不知不觉已经依靠了那人,那么他的心呢——
他的心猛地一沉,一个模糊的念头呼之欲出——
“母后,骚货母后。”小皇帝侧躺着,抱着男人的后背,抬起他一条腿跟操小母狗似得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镜明笙体内。
“我的皇后在想什么?”小皇帝眼里闪过一丝阴霾,阴沉的瞳孔肆无忌惮地视察他的所有物。
他那阳具实在太大了,上头经脉纵横,长度又很逆天,每每撞得镜明笙觉得自己都要被戳穿了。小皇帝抱着他的肚子却压在他的腿,阳具一次一次毫不留情地插到深处,阴囊打在肥厚的屁股上发出不堪入耳的声响。
里头的肠肉有些习惯了这头怪兽的入侵,怯怯地想去示好,然而这怪物根本是没人性的,坚硬的龟头冷酷地破开层层淫肉堆成的关卡,如同一个所向披靡的将军一般侵占并妄图统治他们的家园。柱身擦过阳心,差点将那一点都带着往里头跑。肠肉逐渐地受不了了,哭着囔着把他推出去,结果不仅没成功,反而被撞得痉挛抽搐,喷出一股细小的淫水当做示弱。不多时,他的屁眼里就都是被干出来的淫水了,一圈圈泡沫随阳具进出而堆在屁眼口子上,偶尔还能看到殷红的肠肉也被干了出来,哭着吐出一口淫水再毫无反抗地被推了回去。
“慢,哈慢点啊,饶了我,饶了我……”
他太过粗暴,别说脆弱敏感的后穴受不了,镜明笙也受不住。他浑身颤抖,热麻的电流打得他直哆嗦,他的后穴被干的好疼,却又舒服的他恨不得缩紧屁眼一辈子都不让那根阳具出去了。然而这年头不过维持了两秒,滚烫的阳具头压在他的阳心往深处戳,阳心被干得肿了,戳一下都几乎要了他的命,使得他自己的阳具也硬挺地晃荡在小腹上。
不要,不要干屁眼了。
会被干得尿尿的,小穴会尿,尿孔也会尿尿的。
那残忍的回忆鞭笞着镜明笙的神经。
他茫然地哭了出来,一只手伸到后头,摸着两人连接的地方,手指触及到灼热的那东西就吓得差点缩回去,好不容易才克制住内心的恐慌圈着手指握住阳具的底部,侧过头往后看,满眼朦胧的泪水:“你,你饶了我。不要干屁眼了好不好?”
记忆中总是讨好地朝他笑着的少年冷漠地看着他,阳具一下子戳到深处,柱身擦过了镜明笙曲起的手心。
他瞬间慌乱地皱起了眉头,无措睁大瞳孔凄凄地看着少年。
小皇帝低低地笑了一声。
他温柔地伸出两根指头撅着男人的下颚舌头去吸舔他干涩的嘴唇。
“不干屁眼那干哪里,啊,我的母后?”
镜明笙瞬间涨红了脸,挣脱他的手指缩着脑袋极力掩饰他的尴尬。
小皇帝却不饶他:“你说啊,我的母后,哦,对了你现在是我的皇后了,真骚,天底下既当人母亲又当人妻子的也就你一个了吧?嗯,我的母后老婆,你说让我干哪里?”
“不要说,你不要……”镜明笙捂着耳朵,但热乎乎地气息就打在他耳垂上,他想躲也躲不开。而背叛他满心羞耻的是他的阳具被这几句淫话刺激地从头部滴出淫液,小穴挤出一口透明的液体,将大腿根又弄湿了。
他才不是这个畜生的母后,本来就不是他的母后,他是皇后,是他的皇后,哈,是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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