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慕华:“……”
阿一:“……”
嚎了两分钟,徐慕华被他吵到不行,又不知道原因,只能硬着脾气,低吼道,“好好说话,哭什么哭。”
余安丘被徐慕华吼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响才一边哭一边伸出颤抖的食指指着徐慕华,呜咽道,“我要我的旧床,我要我的旧床,你还我的旧床。”
余安丘摸着眼泪走向院子,徐慕华以为他是去柴房了,没想到他坐在洋槐树下面,抱着洋槐树继续嗷嗷大哭,哭的气壮山河,惊天动地。
徐慕华揉了揉额头,不懂余安丘这是唱的哪一出,抬了抬手,阿一立马心领神会,往柴房去了。
徐慕华烦躁坐在屋子里喝茶,余安丘仍旧坐在哪里哭,眼泪灌进树里,一身素衣还脏脏兮兮的,洋槐树白色的绿叶落在他的肩头,地上的花瓣还稀稀疏疏的。
没多大会工夫阿一就带着几个下人搬回来那张旧床,阿一吩咐他们放在院子里,然后让他们出去,这副景象是在不能足以让人道。
下人们也不敢多言,阿一关好院门,才上前禀告,“夫人,床我们搬回来了。”
余安丘一听,瞬间跳起来,只是坐太久腿有一点麻,一不小心有跌回地上,疼的眼泪落进土里,阿一可不敢再去扶他。
余安丘看到那张旧床眼睛蹭的亮了,流光粉彩,高兴的扑向他的旧床,却发现缺了一条腿,余安丘脸上还挂着泪痕,他揪住阿一的领子,高声质问道,“王八蛋,你给我说,这是怎么回事?”
阿一道,“我们去的时候它正在被下人们分解,就少断了一条腿,夫人,你放心我马上就给你修补,一会儿就好了。”
余安丘痛心疾首的盯着旧床,冷冷的拒绝,“不用,我自己来。”
见惯了平时说话都不敢大声生怕针掉的了夫人,这样的夫人,阿一很吃惊,他无助的望向徐慕华。
徐慕华表情很自然,内心却依然是翻江倒海。徐慕华从屋里走出来,盯着在院中修补的余安丘,阴着脸,沉吟道,“为什么?”
余安丘一心修补,院中充满了梆梆的声音,良久,他才慢慢道,“这是我的新床。我用了十年,不能用来烧饭。”
“新床”“十年”徐慕华望向木床,上面不止一条修补的痕迹,目光暗下去,神色却柔和起来。
也许它外观并不漂亮,偶尔还会闹脾气发出声响,消极起来也会摇摇晃晃,无论多少裂痕,无论多少次修补,它仍是不可替代的。
徐慕华沉默不语。
斜阳探入院内,修好的旧床依然能睡人,余安丘跳上去在上硬邦邦的床上打滚,余安丘望着远方的的橙色的云层,他低声道,“徐慕华,它是不可替代的,再多新的也会变成旧的。”
如同他初入徐府,即使自己不是来嫁人,依然对徐慕华这个人有过期待,可是……
或许念旧的只有余安丘一人而已。
☆、回家
出门前几位夫人本该前来送行,由于最近徐慕华没有雨露均沾,二夫人和四夫人一直在闹情绪,现在又要眼睁睁看着徐慕华和余余安丘秀恩爱,这两不省心的怎么可能给余余安丘面子,说是大姨妈来了,不宜出门,怕溅一脸血。
态度之嚣张,余安丘听完还真是冷汗掉一地。真是跟什么人结婚就像什么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倒是大夫人和三夫人识趣儿的前来送行,大夫人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话的说的漂亮却伤人,“慕华一路多多照看夫人一些,他年纪小也不大出门,作为夫君你应该多让着他一点,凡事迁就一点。”
“夫人,替我祝安临康乐,你们一路小心。”
余安丘的软弱的目光和大夫人精明的目光撞在一起,一个抿嘴浅笑,一个赶紧低头。
三夫人仍旧是淡雅的让人赏心悦目,她只简单的说了一句,“一路平安,平安回家。”
听完这句话,余安丘快速上了马车,生怕大夫人再说什么闪了他的耳朵,风掀起车帘余余安丘清楚的看见大夫人隐藏在眼底的锐利,那是一把即将出鞘的剑。
徐慕华和大夫人说了两句就上车了,余安丘赶紧装回那一副怯弱的样子,低着头不去看徐慕华,两人无话,阿一在前面驾车,徐慕华闭上眼睛养神,在余安丘快被马车晃的睡着前嘱咐了一句,“在余家不要这副样子。”
脑袋昏昏沉沉的余安丘,好半天才道,“哦。”
不装逼,谁不会啊。
这边二夫人和四夫人难得聚在一起,倒不是突然看对方顺眼了,大概是有了共同的敌人,两人就成了朋友,到底都是女人上厕所都可以一起的。
张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其实这两人虽性格迥异但都不是很傻的人,脑子都还挺好使的,“柳笑,我们就在暂时一笑泯恩仇,来日再理清咱们的恩怨,如何?”
柳笑目不转睛的盯着张艺,这一瞬间她觉得这平日里看着矫揉造作的张艺,似乎还挺不错的,她弯眉,“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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