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难得是林放比舒景早一些,平日里,没让舒景去床上拖他起来已经不错了。一起进了二皇子府,白磊已经等在客厅。二皇子有一座别院,住着他的几个朋友,白磊现在也暂住在那里,离二皇子府很近,几步路就到。
六皇子现在也能每日早起了,没有开始那几日的睡眼朦胧,精神很多。
林放平日里好动,身体还不错,学得也快些,白磊是手脚不协调,学了多日才有点样子,不过,他倒是能吃苦的,这些日子,连一句累都没喊过。白磊练的多,错的多,被罚的也多,可他从没嚷着要休息,这让六皇子很是佩服,渐渐地,六皇子也学着坚持,尝试突破,进步快了许多。
“今天文泱要是能把这套拳倒过来打一遍,今天中午的午饭,我做!”看到六皇子这些天的进步,舒景真的很开心,做一顿饭,就当是奖励。
“一言为定!”六皇子想着,今儿就算多练两个时辰,我也要学出来。
不多时,路管家带了一个神情严肃的人才找舒景,说是让他马上去二皇子那一趟。
“什么事啊?”六皇子奇怪地问。除了第一天来的时候,二皇子都没找过舒景,最多是来看六皇子的时候碰到而已。
“二殿下未说起,小人不知。”路管家说。
舒景也不知是什么事,想着或许与六皇子有关,就说:“我过去一下,今天就练到这里吧。”又对着六皇子说,“等等回来再找你。”
“景儿,我会继续练的,我等着吃你做的饭,你可得快点回来。”说着,让林放和白磊继续陪着他练习。
舒景宠溺地笑他:“嘴馋!”
陆管家带着他往花园那边走,走着走着,舒景发现,那不是去二皇子小院的路,便问:“陆管家,我们这是要去哪?”
刹那间,一股凌厉的掌风向他袭来,舒景本能地躲闪,发现是一直沉默着那个人突然出手,虽无杀意,出手也不轻。这无缘无故挨打,舒景也是不愿意的,随即还了手,可没多久就落了下风,只仗着轻功好,四处躲闪。
纠缠之间,一股强大的内力将舒景打飞起来,撞到了一颗树上,舒景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之时,舒景被关在一个潮湿阴暗的地方,背上火辣辣地疼,胸口也闷得厉害,内伤、外伤都不清。他努力思索着:对方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如果是假冒七皇子的人,也不该在二皇子府中动手啊?
六皇子在院中一直等着景儿回来,不曾想,等到快中午了也不见人,派了人去找二皇子,却被告知,二皇子不在府中。
六皇子气鼓鼓地跑出府,去舒景家,想着,景儿竟然不守信用,一声不吭就离开了,可到了舒景家中,安皓说他早上出去就没再回来过。
那会去哪呢?
六皇子找到了程敬之,程敬之起先没有在意,舒景不知所踪的时候很多,每次都好好地回来,说不定是遇到了什么新鲜事,耽搁了,但六皇子说,舒景答应了中午做午饭的,却自己跑掉了,他也担心了,因为舒景不会言而无信。
程敬之去了幻月楼寻找,六皇子则去七皇子那问上一问,都没有找到。
下午,原本这会儿,六皇子在府中享受着点心,现在,还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找人,直到二皇子派人来找他回去。程敬之还要当值,只能先会太医院等消息。
六皇子一回去,便央求着二皇子帮忙找舒景。在六皇子回来之前,路管家告诉他,六皇子等着舒公子做午饭,什么都不肯吃,到现在还没吃过中饭。他没想到,舒景在六皇子心中的位置,已经如此重要,而且,这段时间六皇子的变化他看在眼里,舒景对六皇子绝对是尽心照顾的,只是……
“文泱,你先吃点东西,我等等就派人帮你找,你只要在家等消息就好。”二皇子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让文泱饿坏了,再者,文泱吃着食疗的食谱,要是断了一餐,等于断了一剂药。
六皇子想都没想,摇摇头,说:“景儿不喜欢下厨,好不容易答应一次,要是我吃饱了,下次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呢!”
竟然是为了一顿饭!二皇子无语了,说:“等找到他,一定再叫他做一顿大餐给你吃。”
“可是,景儿……”
“好了,你好好吃饭,在家等着就是。”六皇子想着景儿,都不曾发觉二皇子满脸的疲惫。
二皇子转动书房中的一个花瓶,书柜自动移开了,他走了进去,不久便到了暗牢。此时,舒景正被关在里面。
舒景好不容易才做起来调息,门忽然开了,看到眼前的人,舒景惊讶无比,他没想到,不,是他不愿意想到,就是二皇子抓了他,看着他冰冷地眼神,舒景的呼吸都痛了!
“舒景自问,不曾做什么事得罪二殿下,二殿下为何如此对我?”舒景艰难的问。
“昨日黄昏,你在哪里?”
在郊外的山林中,可要说出口,舒景犹豫了,此事细查起来,七皇子的身份必然暴露,还会打草惊蛇,让他们防备地更深,最终,他只说:“我在郊外。”
啪!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在舒景的脸上尤为显眼。二皇子一看他躲闪的眼神就知道他不会说真话,又问:“凌子墨在哪里?”
怎么会牵扯到子墨?最近子墨只是在查七皇子的事情,没有执行过任务,也没有牵扯到别的事情当中,为什么二哥会提到他?舒景疑惑地看着二皇子,并没有回答。
二皇子见他不说话,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错,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我要你一命抵一命!”
舒景感觉到了实实在在的杀气,呼吸越来越困难,虚弱地说:“不是我杀的。”
手上感觉到了一点点湿,一点点凉,也让他略微恢复了一些理智,他嫌弃地推开舒景,这个胆小的男人,竟然哭了!
二皇子身后的一人不咸不淡地说:“昨天刺杀的人中,的确没有他,他只有轻功还可以,不会是夜狼的对手。”
从打斗的现场来看,三人都是用剑的,二皇子抓起舒景的手仔细翻看了一下,虎口也有老茧,但不是长期用剑造成的坚硬、粗糙的老茧,他不可能是用剑的高手。二皇子质问他:“说,你和那两个杀手什么关系?他们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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