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晏琛睁大了眼睛,一阵久违的强烈酥麻窜过腰际,好似被浸了蜜糖的短鞭抽打,甜得能叫人一击上瘾。那销魂的快意转瞬即逝,他却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缩紧了肠壁裹住陆桓城的手指,怜求道:“还要,还要的……”
这天真而大胆的妖精,像摄人心魄的狐,不像清心寡欲的竹。
陆桓城被撩得发狂,一边粗放地喘,一边用手指抵住那处频频碾磨。晏琛蹙了眉、挺起腰、额头淌汗,在花团锦簇的褥子里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刚吐过精的竹茎动了动,又饱满地立起来。两条长腿渐渐绷紧,夹在陆桓城腰身两侧,拼命地想要收拢。
“桓城……桓……呃,嗯……”
他快要哭了,神情迷乱,缠绵地唤着陆桓城的名字。
三根手指在雪白如玉的股间进出,撑开幽穴,时而翻出一点殷红的嫩肉。又潮又热的肠壁像一层濡湿的丝绒,裹紧指腹,贪婪地吞咬着。陆桓城几乎一刻也忍不住,只想把手指抽出,换做胯下暴怒的阳根,恶狠狠挺进去,酣畅淋漓地捣弄千百下!
他托起晏琛的双臀,扶根欲入,就听晏琛喃喃地说:“不许进来……”
轻喘几息,又补了下半句:“……我要在上头。”
第六十三章 秘密
陆桓城心潮澎湃,飞快抱着晏琛颠倒了位置,裸身躺在床头,腿间紫红的阳物不住勃跳,迫不及待地等待被安抚。
它是一只狰狞凶兽,因为长久流离失所而不安地咆哮着,急需一处温暖的洞穴容身。
而此刻,它嗅到了家的味道。
晏琛分开双膝,跪坐在陆桓城结实的大腿上,汗湿的绸衫落到腰际,与他的肤色一样白皙。他已长到二十二岁,容貌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浸于情欲的动作也比从前大胆放纵,主动抬高了腰,把陆桓城那根东西扶到臀间,对准穴口,慢慢地沉腰吞了下去。
滚烫,滑腻,时而紧缩颤动。
久违的销魂乡。
尽根没入时,陆桓城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叹息,揽住晏琛的腰,情难自禁地仰头与他亲吻。可晏琛拧着眉头,神色异常痛苦。
再淫靡的前戏,只做一盏茶时间也是不够的。
他那处多年不曾被人造访,紧窄得很,骤然吞入了粗硬的阳根,好似肉刃破身,酸胀难忍,之前积攒的快感尽数消散,疼得他不敢妄动。好在唇齿相缠间,氤氲的情意淡淡漾开,能给他一丝减缓疼痛的慰藉。
这是一个平常的日子,不在笋季,也未曾落雨,他们其实应该缓慢些、再缓慢些,做足了水磨功夫才去享巫山云雨,但晏琛明白……他们浪费不起时间。
一个时辰,只够一场直白的交欢,不够缱绻私语,也不够帐底嬉戏。
谁不想要温存体贴?
可他不能。
所以他愿意做一只河蚌,被陆桓城暴戾地撬开壳身、贯穿、填满,因为大约已经没有什么,能比陆桓城深埋在他体内来得踏实。
晏琛垂着头,一边发抖一边抬高屁股,把阳根吐出了大半,再咬牙吞回去。最粗的茎头磨擦过穴口时,肉壁几乎被撑薄到极限,火辣辣地疼。
他兀自隐忍着,但绵长紊乱的呼吸声出卖了他。
陆桓城听出状态不对,一下子按住他的肩膀,沉眸问道:“你是不是……还不够湿?”
“唔,够湿了。”晏琛慌忙道,“一点儿也不痛的,很舒服。”
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否认得太快了,陆桓城短叹一声,双手握住他的腰,开始极尽温柔地吻他。他最怕痒、最敏感的那些地方,被陆桓城用唇舌逐一宠爱着,流连过颈窝,又逗弄起胸前两粒精致的粉豆儿,吮吸,含咬,舌尖轻撩,不肯放过一处。
世间最懂这具身子的,到底还是陆桓城。
晏琛渐渐喘得粗了,腰脊酥软,小腹发热,整个人伏在陆桓城怀里辗转难歇,忽然身子一颤,那被磨干了的肠道内竟涌出一汪热液,浸润了整根肉柱。陆桓城借势抽动了两下,果真感到进出顺畅许多,比抹了油还要滑腻。
“我从前听说,竹子春夜里是会淌水的,阿琛眼下……是不是正淌着水呢?”
他的嗓音低沉而惑人,晏琛受不住,体内一阵阵春潮翻涌,羞耻地点了点头。
陆桓城笑了:“我把你弄得更湿,肏得你哭出来,可好?”
晏琛难熬地呜咽了一声,拼命点头。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浪荡的娼妓,竟疯狂地喜欢听陆桓城说这些污浊不堪的话,想被弄脏、被灌满,仿佛只有那样,飘浮在虚无中的灵魂才能沉淀下来,真正归属于这个世间。
日薄西山,暮光昏黄,墙壁上映出一片斑驳竹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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