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墨在门厅张望了几次,才见青砚慢吞吞地走了过来。他连忙迎上去问:他和你说什么?可是刘少爷?
青砚看了看他,突然说:师哥,咱们离了这里吧。事非太多,不如去搭班跑滩。
青墨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停住脚道:跑滩?你是怎么了?咱们在这里唱得好好的,要去受那种风霜?青砚笑了一笑:你作什么急,我不过随口一说。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兄弟两个一路回家,还没到巷口呢,青墨就被郑重光派人拉走了,青砚只身一人回了家,院子里树下放着竹榻,一张小几上放着一壶茶,一人躺在榻上,悄无声息地,几片树叶落在玉色长衫上,似乎是睡着了。青砚轻轻走到这人身边,拈起头上一片树叶,手却被这人拉住了,睁开眼笑道:你那里去了?我等了你这半日。
青砚轻轻挣脱:你什么时候来的?睡在这里当心着凉。
云谦从榻上坐正:我从报馆来的,今天没什么事我出来得早些,你呢?老赵说什么唱堂会去了,谁家?
那竹榻很宽,云谦身子往里躺了躺,青砚在榻边坐下来:“我今天去陶家了,看到你的新婚夫人,生得好标致的模样。你该多陪陪她才是。
云谦欠起身来在他脸上轻抚了一下:怎么了?跟我说这话,倒像是我大贤大惠的妻。
青砚却不说话了,呆呆地看着他。云谦慢慢皱起眉:“青砚,我知道我是对不起你,她本是个无辜的人,对着她我也觉得不忍,可是我心里却放不下你。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啊。”
青砚突然笑了一下:“我离了你你便不会这样想了。”
“你敢。除非先拿了我的命去。”说着低笑着凑过脸来,手搬过青砚的脸庞儿来,低低道:咱们两个这辈子纠缠一块儿还不够,我还望着来生呢。说着吻了下去,一只手便去解他衣裳,一阵风吹过来,树叶簌簌地响了一阵,榻上的人却恣意地裹成一团、、、、、、
云谦进房时,只见春秀还在低头抹泪,看他进来了,就自己出去了。云谦奇怪地问道“春秀这丫头是怎么了?这些日子老是见着她淌眼抹泪的。”
刘太太沉着脸看了他一眼,咬牙道:还不是你做下的好事?
刘云谦满脸惊诧,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刘太太叹了口气,这才将原委说与他听。原来刘云谦自成婚以来,十天倒有八天睡在书房,在书房侍候的又是春秀。陶惠玲只当是春秀勾了他的魂去,一口气憋在心头,见天拿春秀出气。也不打骂,冷言冷语地挖苦,更兼王妈牙尖嘴利,春秀受这无名气又不敢回嘴,只得哭诉给刘太太。
“云谦,我跟你说过的,外头再胡闹,既然娶了妻回来,你就得收了心好好地过日子。再玩也得有个限度。我从前说过的,有的没的且收在肚子里头。”
从太太房中出来,刘云谦便直奔了新房。说是新房他也没几个时候过来,一进院门,就见陶惠玲在檐下喂鹦鹉,刘云谦站在一边看了会,陶惠玲也不理他,只当没见着。
“少奶奶,好闲心啊。”刘云谦倚在门边说道。
“可不是,这天长日久的,全靠它解闷儿。”陶惠玲回了一句。
“你如嫌闷就出门去走走,如今春光正好,我家也不是那种不允妇人出门的家,省得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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