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有职分的地仙不同,地上的散仙并不归属天庭,地位亦低至等同于灵妖修士之属。但王母毕竟还心疼嫦娥,给她在地上划了处福地建了座仙府,算是最后的情分。
临别之时,梦姐姐拿我们取笑:“愿你俩早日养个娃儿。有这一千多年的经验,小霖子定然做得个好娘亲。”令嫦娥颇为羞恼。
我知道,她在这一千多年里,与过去七千多年里,两段记忆,两个自己,一时之间还未能合而为一。所以连对我的态度,也是忽冷忽热,变幻莫测的。
“青霖,我说了那么多次喜欢你,可你一次都没说过喜欢我。”离开天界那天她说。
我愣了一愣,反应过来,“我说过,你别是忘记了。”
“你对她说过,但没对我说过。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喜欢的不是我。可是我喜欢你,在拥有她的记忆之前,就一直喜欢你。青霖,为什么你的眼里只有她?你明不明白,她已经不在了。我不是她,就算拥有她全部的记忆,我也不是她。”她一脸黯然,用力握着我的手腕,攥得我发疼。
我一开始不懂她什么意思,想了一想才明白,她说的“她”,是过去七千多年的嫦娥,她说的“我”,是最近一千多年的嫦儿。
“哪里分什么‘你’和‘她’?你就是嫦娥,是同一个元神,同一个魂魄。只因你才恢复记忆,心里一时混乱了。”我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出来。
她涩然苦笑,不再说什么。这样的表情,分明只属于过去的嫦娥,不属于恢复记忆前的嫦儿。我不由得心上一疼,我所怀念的过去,却是令她难过的阴影么?
我们先在人间转了一圈,但两人都心不在焉,连走马观花的兴致也无。只觉两人都在纳闷,在压抑,在积攒着莫名的情绪,又都忐忑不安地,担心有什么会突然爆炸似的。终归相安无事地,最后来到北海边上,王母赠给嫦娥的府邸。
府地在群山之巅,河水之源,吞云吐雾,毓秀钟灵,想见王母这份礼物,送得还算用心。建筑选址既开阔敞怀,风格亦净色大气,内里布置也舒适顺眼。
“虽然和月宫没法比,但比我当年那小小仙霖居强太多了,王母还是疼惜你的。”我绕过廊柱,回头对她说。
她似笑非笑,“你那小小仙霖居,却配了八个婢女,把你伺候得妥妥贴贴。现在你瞧这院子不小,甚为满意,日后打理起来,看你叫不叫苦。”
我有种不妙的预感,忙问:“许不许我去西岛搬救兵?”
她敛了敛眸子,幽幽地道:“这是我们的家,我不要任何外人来。”
她这样情态,叫我颇为受用,忙道:“好好好,不让外人来。”
我们又到大门外的空白卧石处,显是留给我们自己题名的。“留个标识吧,仙友们来拜访时,才不会摸错了门。”我说。
她斜睨我一眼:“才说了不让外人来。”
“总不能也不让朋友们来吧?”我温言好语的,又叹一声,“再说她们远在天上,哪有闲工夫来这穷乡僻壤。”
她不答我,径到那卧石前,凌空挥臂,在那石壁上凿下两个大字:“长青”,笔力雄健,一气呵成。
我看了说:“长青——寓意万古长青么?”
她又睨了我一眼:“蠢。”转身进门。
我随在她身后,但听她语声清清柔柔:“‘长’是我,‘青’是你。”
我恍然大悟,紧走一步揽了她的腰,侧过头痴痴地笑:“‘嫦青’,长青,这名儿起得真好。”
这时她转过身来,俯首一口含住我的唇,又吸又嘬,毫不客气,我启口微喘,马上被灵活的舌撬齿而入,游龙一般追逐我的舌,我招架不住,任她翻卷起水声泽泽,搅得我口腔四壁麻麻痒痒,不自觉地主动迎送上去,张口把她的舌含得更深,自动吞咽着她的口水,自她嘴角舌边渡到我口中的。
恍然间她已把我外衫剥落,手搁在我颈侧,又去剥我里衣,我心弦一动,去推她的手,口中含混欲语,却被她堵住发声,只得以心照之术说:“到屋里去。”
我们互相揽着腰,往里挪了数步,到了前门廊柱旁边,这时她脚步一停,就势把我压到那廊柱上,胸贴着胸,轻微蹭动。我神弛心酥,却犹有几分冷静,再推她,说:“先进屋去。”
谁知她手上结咒,把我双手往后一背,缚在了廊柱上。一双点漆的眸子映进我眼中,“不许反抗。”我竟也就乖乖的,任由她加强咒术,把我结实缚住。
她结束了湿热的长吻,离开时我嘴角有津液滑落,却被她俯首舔舐干净。她一路舔下去,遇着我那凌乱半褪的里衣,直接双手一撕,碎成数片飘落地上。于是身前两只镶了红枣的馒头,登时曝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等待采撷吞吃。
我未免一惊,语气不大稳:“还是到屋里床上去吧?”
她勾唇浅笑,眼神直勾勾地盯住我,手上似无意一般,对两只小红枣一拂一弹。我得了那微弱电流的信号,有点儿心慌,仍是好生商量的语气:“我们第一次,总该规矩些。”
竟一手捉住一只馒头,且揉且撮。语气轻嘲:“做这等事,也讲规矩?”
“唔……这样也……太羞耻……”抿唇隐忍着,一出声软语抖索,已有些哀求的意思。
“可是我就想对你这样。”清清柔柔的,语气何其无辜。说时手指对那馒头顶上的小红枣,时捏时刮,与揉撮馒头的动作一起,流利又欢快,小红枣受不住折磨,胀成了大红枣,芳泽不耐,沁红欲滴。
“我不是她,”嘴唇贴近耳畔,语气是咬牙切齿,“那个隐忍,压抑,从不能按自己意愿行事的嫦娥。”这时手上使劲,扭扯得馒头变了形,发疼。
原来如此,我一瞬清明。接着又一惊,她竟解去了我的下衣,包括内里小裤。我不着一物,就像一只光溜溜绑在柱子上的大白藕,任人舔舐啃咬吞吃。
她当然毫不客气地,把我吃干抹净了。……
第一次就玩这么大,我不免受了点惊吓。但我神经坚韧着呢,解了束缚,穿上衣裳,还是一条好汉,不,好仙。再说眼下我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情。
我穿好了衣裳,没事人似的。倒叫她有些惊讶,哑口怔怔地瞧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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