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轻笑:“因为我本来就是个杂种,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闭嘴!”
“波特,是你自己把事情弄得像地狱。你只要像第一次那样赶紧了结,不就好了吗?如果你觉得你需要把时间延长,那麻烦你下次让我先准备好可以让你维持□□的魔药……”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波特气焰冲天的撞了过来,只不过一霎的感觉,斯内普全然怔住了。
波特仿佛被他吓到了,他瞪大著眼睛,喃喃地不知说什麽。
两人不知所措地互相瞪视了许久,最後还是波特不无困惑地轻声开口:“你没接过吻?”
斯内普哼了一声以示不屑回答,转过话题,不耐烦地道:“你到底做不做?如果你没兴趣,能不能允许我睡觉呢,主人?”
波特沈吟著,倏然露出了一个思索的微笑,他伸出手,固定住斯内普的脸,在那双黑沈如深湖的瞳仁注视下,真切实在地吻上了魔药教授的双唇。
他有意地放慢了节奏,加深这个吻,让它悠长而缓慢,足够怡然自得地品味唇舌每一寸。
那种感觉并不坏,不坏,甚至让他的下1身有了欲1望的变化。
9-10
9、
“我让斯内普高1潮了,而他对我的回报是一阵咆哮,然後他把自己反锁进实验室,直到今天早上我离开也没见出来。”
哈利说完,低头喝茶,全然不顾两位好友目瞪口呆地石化。
昨天邓布利多在伦敦找到哈利的时候,他正在咖啡馆里消遣,同时与一位美丽的金发女侍开著不著边际的玩笑。然後,他在窗外看到了微笑的白胡子老人,不由地叹了口气。
他多少有些不舍地告别了可爱的女孩,走向邓布利多,不过转眼工夫,便从麻瓜世界的梦幻回到魔法界的现实。
“你可以请我喝杯咖啡,哈利。那个女孩的确很可爱,看得出来她想和你约会。”邓布利多笑道。
“然後呢?你是来提醒我有家室吗?”哈利嗤笑,不过仍然是任由邓布利多引领著他走进一家看起来仿佛从维多利亚时代便存在的小酒馆内,在角落一张同酒馆一般古老的桌子旁坐下。
要了两杯兑水的威士忌,邓布利多小啜了一口,若无其事地道:“哈利,你该回家了。西弗勒斯需要你。”
哈利闷闷地喝酒,沈默不语。
一杯酒剩下一半,哈利终於按捺不住烦躁,环视酒馆,除了柜台後将他们视若无物的老服务生之外再无他人,他禁不住低声叫道:“我受够了,阿不思!这个混蛋恨我,我还得……噢,见鬼!”
他咬住了牙,气闷地索性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你在後悔?哈利,後悔那样对他?”邓布利多眯起了眼睛。
哈利倒吸口冷气,邓布利多解释道:“西弗勒斯没有对我说什麽,是你消失了一周,我必须弄清情况,否则一切努力都要前功尽弃。”
“我……”哈利招手给自己满上酒,眼中闪过一抹羞愧,“我……伤害了他。”
操!无名的怒火油然而生,他到底为什麽要坐在这里跟一个年龄可以当他曾曾祖父的老巫师讲述床笫之事?而且,就他的表现来看,他还得小心翼翼地避免邓布利多将他误认作一个性虐待狂──去他妈的,他不是,他无意伤害任何人,哪怕是斯内普!
不,尤其是斯内普!
哈利等著邓布利多毫不留情的责骂,但老巫师并没有这麽做,他的轻描淡写即便不算风和日丽,至少也是微风徐徐:“哈利,西弗勒斯值得你的保护。而且哈利,他现在能依靠的人,只有你。”
哈利垂下眼睛:“他恨我。”
“你不也恨他吗?”
沈默了良久,哈利终於叹息著苦笑:“问题就在这里,我想我并不是……并不是真的恨他。”
邓布利多笑了笑,他看向哈利的目光多了一份欣赏的温柔。
哈利耸肩:“我知道他恨我跟我父亲……只是,看在梅林的份上,想到他为我妈妈所做的一切,我无法恨他。我一直记得在冥想盆里看到的那个孤独的男孩──”
“你同情他?”
“天晓得。”哈利又叹了口气,双手□□他的乱发里。
邓布利多示意哈利举杯与他相碰,然後道:“哈利,回去吧。我再一次郑重地请求你,好好对西弗勒斯。喔,对了,告诉你,他并不恨你。他尽心尽力地保护了你这麽多年,如果他对你的恨意真是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哪怕他对你母亲的爱情也不足以让他坚持。”
哈利无言以对,他只觉得邓布利多再度欲言又止,这个永远高深莫测的老巫师一定有什麽事没有坦率地告诉他。只是经验表明,没有人可以强行挖掘出邓布利多有意隐瞒的东西,他将酒喝干,心中打算晚上回去,回去尽他身为丈夫的义务──这是契约所要求的,唯有交欢,他与斯内普的魔力才能始终形成一条纽带,这也是斯内普能继续生存下去的关键。
然後……说起来,只要面对的人是斯内普,再强大的决心也会烟消云散,不管哈利怎麽打算善待斯内普,但是当毒液朝他喷洒而来,他发现自己的自制力重新退化成十三岁的学生。
机缘巧合下,亲吻斯内普居然成了一切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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