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手足无措的呆滞了顷刻,飞蓬揉了揉额角勉强冷静下来,他动作轻柔的先以灵力治愈体表的咬痕,但在目光投向臀缝时有些犹豫,最终先给浴池放满温热的水,才将外伤治愈差不多的重楼抱入水中。“……嗯……”手指抵入饱受蹂躏的后穴,没醒的重楼本能性哽咽了一下,飞蓬的动作一僵,先前七天七夜未曾停息的攻城掠地、中途不止一次如坠云端的爆发,从未接触过的快感瞬间涌入脑海,被魔尊难得脆弱任由自己摆布的样子勾起火的神将倒抽一口凉气,不敢再耽搁的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引出浊液,并暂时无视了对方不适蹙眉带来的心疼。
然抱着洗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重楼站在床边时,终于有空注意传承秘法阵纹的飞蓬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你还真是不怕死啊,万一我真的起心,风火相融之下直接突破再加上天魔族的势力,完全可以颠覆整个魔界!瞧了一眼在自己怀里沉睡的魔尊,神将幽幽叹了口气,可蓝眸凝起一片异样的星辉,竟抬手把印刻传承阵法、斑斑血迹凝固的床单收了起来,他恶趣味的弯了弯嘴角,虽然神族的储物空间不大,但这点纪念品还是能放下的。
以灵力凭空凝聚成形,洁白的床单整整齐齐铺在床上,飞蓬瞥过床边小桌柜上的几个药瓶,表情变得有些复杂,然神将还是拿起了药效最温和的一瓶液体。眯起眼睛垫高魔尊无力的腰身再拉开双腿,他非常干脆又轻柔的把瓶颈部抵入穴口,重楼眼睫毛抖了抖,血瞳睁开、水雾迷茫,飞蓬轻叹一声凑上前去吻住他的唇,同时屈指猛然一弹,将药液尽数灌入内部细微伤口未曾痊愈的甬道。
一声带着鼻音的轻吟登时响起,飞蓬表情淡定的拔出空瓶并碾成齑粉,唇舌松开时道:“感觉如何,还需要继续用药吗?”
“……”略尴尬的撇过头,重楼低低应了一声:“不用了……”他脸色微白却又透着淡淡的红,有些急促的转移话题:“飞蓬,你的神魂?”
“再无散魂之危险……”语气平和的回答,飞蓬抬手直截了当抽走重楼腰下的垫被,再表情镇定的拉过被褥,把自己和难掩疲倦的对方一道裹了个严实,强健有力的手臂揽过腰身,重楼不自觉的有些颤抖,飞蓬的蓝眸滑过一丝暗沉,灵力流动凝聚成舒适的亵衣,并抬手灭去烛火,最后其于黑暗中幽幽一叹:“我陪着你,睡吧。”
“……嗯……”明白飞蓬态度已经缓和,实力不复、魂力耗尽的重楼不自觉的弯了弯唇角,他眨了眨红瞳,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陷入沉眠。
良久,确定重楼睡着的飞蓬设下静音结界再下了灵术让对方放松下来睡的更沉,他无声的笑了笑,身影消失在别院内,不多时,首席魔将溪风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重楼胡闹,你倒是帮着他胡闹……”
清清冷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溪风下意识放下手头事务,他起身恭恭敬敬一礼:“将军言重了,尊上一片深情,我这个作属下的自然不好阻拦。”
“呵!”飞蓬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那你可曾想过,重楼什么都不懂,生怕不够居然加重了剂量?”
神将之言令首席魔将面色平静的笑了笑,他坦言道:“猜到了,毕竟是我故意语意不焉在前,但对尊上来说,少许苦头换将军心软,不好吗?”
“……”飞蓬忽然笑了出来:“溪风,本将发现,当真是小瞧了你。”
溪风弯了弯眉眼:“若非和水碧一同死过一次,我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也不一定能理解尊上,然吾现在的确能肯定这般行事的结果……当然,我终究是自作主张了,待尊上醒来,属下自当谢罪。”
深深瞧了他一眼,飞蓬温言道:“既如此,汝亦做到了有备无患吧?”
溪风点头拿出一枚空间晶石:“数量虽不多,可全是最高等级,望尊上能早日恢复修为和魂力,另请将军帮忙告知尊上——太子长琴诛杀水神共工,烽火军团最高层集体出动软禁长老团,九天玄女归于神界后独揽大权,预计近期将战火纷飞,但不可能分出胜负,大抵是……各退一步派人谈判,属下等不敢自专,还请尊上尽快做出决定。”飞蓬微微颔首,便飞身离去。
“……唔……”相贴的唇舌渡入清凉的灵力,滋润缓慢恢复的魔魂,重楼不由主动加深了这个吻,然浑身无力躺在床上的魔尊哪里是神将的对手?待所有灵果之力被渡完,重楼身上宽大的亵衣让情欲暗生的飞蓬撕了一半,素来酷厉的红眸染上水雾,他喘息着放纵对方的唇舌移至颈侧再渐渐向下。
停留在魔印的吮吻让重楼身体酥软提不起半分力气,微热的双手褪下衣衫,再堵住嘴的吻带有浓烈的攻城掠地意味,水光模糊之下,头脑浑浑噩噩连双腿被分开都未察觉,可当能再进一步时,飞蓬艰难的放开了重楼并翻身下床,他声线沙哑之极:“想不到我会有忘记正事的一天,刚刚去了溪风那里,他倒是聪明,算计不温不火,引你主动加重剂量……”
“……飞蓬,我一直都觉得,你定力很好,如今看来,的确如此?”重楼阖眸带着几分笑意:“不过溪风……我倒是要感谢他……”
飞蓬脸色黑了一下,但瞧着笑容捉狭的重楼,终究不敢再做什么:“若我定力不好,你是想再在床上休养几天吗?!”
“……非也……”重楼闷笑一声,自己把亵衣恢复:“我只是想,神族素来清心寡欲,然我对你还是有吸引力的,这便足矣。”无奈又好笑的白了魔尊一眼,神将的眼底却尽是温柔,拉过被褥盖上,他提起溪风请其所带之语,重楼听完后忍俊不禁:“太子长琴,想不到他也回来了,这手段够雷厉风行,居然毫不犹豫就对长老团下了手。”
“呵!”飞蓬冷笑一声:“魔尊知不知道,长琴是和本将一道回来、一同飞升的?而且我们刚出飞升池,便被自己的族人封印了送给魔族当奴隶!”
“……”重楼讪讪一笑,不自觉往床里拱了拱,他祸水东引道:“咳咳,其实吾开始要的是百年一代的一半神果,那几个魔将瞎折腾,结果你神族的长老团当即就同意了,被我发现后为了保住神果,他们主动提出用飞升者代替。”
蓝眸厉光闪过,神将笑容一如既往温和:“几位长老为神族操劳多年,堪称劳苦功高,也是时候享享清福了,本将自会建议帝女九天多启用热血活跃的年轻人。”
“……”魔尊默默为被太子长琴软禁的长老团点一排蜡烛,本来被囚禁三千年不得长老团丝毫援助,甚至连派人谈判做做努力都从未,九天玄女心知肚明便心生隔阂,再加上飞蓬作为烽火军团实质领袖的推波助澜,长老团运气好能赋闲在家,若运气不好……只怕就要去幽都神狱定居了吧?
与此同时,神界,神树之顶
九天玄女居于上首,祝融、禺疆、雷泽主、后土、蓐收、女魃、应龙紧随其后,太子长琴和烽火军团战将之首巽钰居于末尾,陪同的还有九天玄女弟子天泽与已经高层皆知是飞蓬传承者的君羽。
“九天,为何不采取行动救飞蓬?”祝融的大嗓门很是响亮:“吾不相信魔尊能一步不离的看着他。”禺疆、雷泽主纷纷点头赞同,天泽、君羽也面露急切。
可后土、蓐收、女魃、应龙与已经知情的太子长琴、巽钰的脸皮都扭曲了一下,把周围神族高层皆归于自己人的九天玄女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人家有情人终成眷属,你想跑去当恶人吗,胡闹!”
祝融、禺疆、雷泽主的表情滞住,君羽、天泽更是瞪大了眼睛,太子长琴干咳一声用胳膊肘戳了戳巽钰,他有气无力的侧头瞥了一眼,又抬首抑郁的问道:“但玄女大人,我们将军难不成便如此留于魔界……以后都不回来了吗?!”
“咳咳咳……”想起重楼当时差点被飞蓬弄得同归于尽的崩溃面庞,九天、蓐收、女魃、应龙干咳不已,好不容易缓过神的天帝之女揉揉眉心:“你们问我,我问谁去!飞蓬当年名义上是风云之子、神族新秀,然实为父神隐藏其混沌风灵身份所做之掩饰,以免在他成长起来前被强者觊觎炼化!”
在场神族勃然色变,完全没想到飞蓬身世暗含如此隐秘,九天则正色言道:“如今飞蓬突破三皇,亦闯入魔界全力动手重伤了重楼一次,令魔尊短时间再无力出手!是故,不提他们两情相悦之私事,以天道论,飞蓬本就不欠神界,曾经欠父神的些许恩情也已还清,往后不能再算吾神族战力,而是……另一个烛龙尊神,还请各位谨记!”
与飞蓬交往不多,在其和长老团起争端的每次冲突中都保持中立的雷泽主恍然,他揭露了九天玄女所言之意:“日后,飞蓬出手是情分,不出手是本分,吾等决不可视作理所当然,多谢帝女提醒,我们明白。”
九天轻轻颔首,又安抚了一句:“不过以我对飞蓬的了解,他不可能舍弃最忠诚的部曲,巽钰,汝与其他几个战将若是不放心,过段时日的谈判便交给你们烽火军团了!”此言一出,巽钰、君羽都松了口气自是不提。
第7章 、人生自是有情痴
十年之后,魔尊别居
闪烁不息的蓝金色光芒渐渐熄灭,飞蓬睁开眼睛,瞥过重楼比他早一段时间出关留下的讯息,再探出三皇级别的神识,哪怕魂魄融合尚未完全成功,除了魔尊也无有高手能发现神将的行为。良久,飞蓬若有所思道:“居然设下结界,周围还有淡淡的未曾散去的神气,但是神魔之井两方已经收兵,也就是说……谈判结束了?”
视线掠过在府邸百无聊赖休假的故友云天青,飞蓬想了想,身影便突兀消失又显现:“看起来,你挺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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