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疲力尽的飞蓬迷蒙抬首在重楼唇角贴了一下,便昏睡过去。
餍足的回了一个吻,再把飞蓬抱入浴池,重楼脸上情潮渐渐退去,他表情温柔之极,动作亦是轻柔之至,清理、沐浴,最后帮对方换上舒适的亵衣,才一起躺回收拾好的床上,灭去烛光后,室内一片静谧。
清晨
迷迷糊糊的擦擦眼睛,飞蓬起身时陡然一僵,又栽了回去,被他弄醒的重楼在背后悄然弯了弯嘴角,把神塞回被窝:“今日神魔两族在神魔之井谈判,我没大事,干脆就不去了。”
“嗯……”低低应了一声,感受到健壮的手臂揽在自己腰间,飞蓬恍若无事的拉好被褥,似是困倦的阖眸,完全没有去看重楼,殊不知对方笑意满满的瞅着他红透的耳垂,然终是体贴的没有揭破。
第5章 、天暝岂分苍翠色
“……嗯……你是故意的!”神印处的吮吻让飞蓬丝毫提不起劲儿,只能狠狠瞪着重楼,神将的脸色微红,蓝眸亦是泛起水波涟漪,再度勾起了魔尊的兴致,他低笑一声,手从衣摆下方游移进去,昨日纵情的欢愉隐隐还有痕迹,不止在身上更在心底,少年微微颤抖,声音带上几分微不可察的示弱道:“……呜……别……”
没真准备再折腾的重楼忍不住笑了笑,为飞蓬整理好衣衫:“吾的确是故意的,但也是不得不为之,若汝不错过时间,定然要去神魔之井凑热闹,然当年你下界轮回前虽安排好了一切,性格刚烈者终究没有听从的选择堕魔,而剩下来的……”自然是最乖顺却信仰最深刻者。
“汝是说,吾如果真去神魔之井便很难回来?”飞蓬瞬间就明白了重楼未尽之语。
魔尊长叹一声:“没错,以你现在的情况,烽火军团最高层完全不可能放心,与其到时候让本座和他们因为抢神将发生冲突,倒不如……汝从开始便不去。”
“……”没有记忆的飞蓬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吗?!”
重楼回以灿如烈阳的一笑,可语气是阴测测的:“有!”想起当初自己去劝降飞蓬座下昔时他知晓存在但不知其名的两位战将,结果几乎被指着鼻子痛骂还完全无力反驳的情况,魔尊把头埋入神将颈间,深深吸了口气,其手臂微微用力:“汝总是小瞧自己的魅力,明明从三族时起,你周围的倾慕者就多如牛毛,然从未发觉……不过,或许我该庆幸这一点的,飞蓬。”
“有什么好庆幸的?”飞蓬眨了眨明亮的幽蓝色双眸,主动环住重楼的颈,他嘴角微微上扬道:“吾如今不是在汝身边吗?哪怕没有记忆,也最信你……”话语淹没于相贴的唇间,不多时便喘不过气,重楼艰难又坚定的松开他,却被坏笑着抱住腰,看准魔尊是纸老虎的神将出言挑衅:“汝今日不是没公务了吗?那么早走干什么?”
“飞蓬!”贴的太紧的重楼倒抽一口凉气,额角突突直跳:“行了,不走,你给我放开!”
见好就收的飞蓬松开手以最快速度把被褥折了一下隔开自己与重楼,然后笑容温和迎上对方抽搐的眼角,视若无睹道:“陪我下棋吧!”
“……”表情几欲崩溃的重楼深深叹了口气,可还是败倒在飞蓬的笑颜里,魔尊认命的起身拿了玉质的棋盘,放在两人之间折叠好的被子上,便陪着神将下起棋来。
三日之后
两个青黑眼圈甚是明显,重楼的面容生无可恋,与之相反,飞蓬浑身发抖的笑倒在另一边,断断续续的发出满含笑意的声线:“噗,低级……错误……一个接……一个……魔尊……棋艺……令吾……刮目……相看哈哈哈!”
抑郁的快要浑身冒黑气,重楼气急败坏道:“你……不许笑!”若非开始心不静,以及布局快完成时……飞蓬口口声声喊着热竟然当他的面换衣服害自己一时被晃花眼睛,怎么可能输那么惨!魔尊脸色通红的狠狠剜了幸灾乐祸的神将一眼:“汝够狠,连美人计都用!”
托腮弯了弯眼眉,飞蓬的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他义正言辞的反驳了对方的指责:“不,你魔界温差太大了,正午热的要命,晚上又冷,我初来贵地,神体适应不良需要换衣服那正常嘛!”如果不听最后憋不住上扬的尾音,一定不会被发现其内心诡计得逞想狂笑的冲动。
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强忍暴走之心的重楼默默捂住面颊,心底默念着对方现在的状态难以匹敌同级别的自己,故另辟蹊径也是兵法运用的一种算不上耍赖,才勉强冷静下来。魔尊放下手时音调已恢复往日的平和:“输了一盘而已,咱们继续。”
眼神微微一凝,脸色化为沉静,内心警铃大作的神将拱手抱拳,彬彬有礼道:“请!”用尽全力之下,飞蓬在气场全开的重楼手里坚持了七天七夜,最终,他放下棋子,轻轻叹了口气:“还是……差了点儿……”
挥手收起棋盘,重楼揽过飞蓬:“无有记忆,终究会受到影响,不过也就仅限于你我这个水平,之前对上葵羽他们三个,汝赢得不是很漂亮吗?”
飞蓬哑然失笑的接受了这份安慰,他凑过去吻了吻重楼的唇,其笑容清浅而温柔,但说出话语让对方整个魔都僵成了木头:“累……困……不想动,帮我沐浴。”
“……”大眼瞪小眼半天,魔尊表情无奈的服输道:“好!”他把神将从床上抱了起来,并无视对方在他怀里小幅度颤抖明显在忍笑的举动,再拿着毛巾闭眼睛从头擦到尾,还时不时的伸手拨开在自己面上乱捏捣乱的手。直到末了,他爆发性的把飞蓬直截了当隔空丢到床上,才松了口气的瘫靠在池边,向下瞥过自己从入水就开始抑制的欲望,重楼抹了把脸,抬手便将温热的池水变成寒冰的温度。
被扔到床上的飞蓬用被褥把赤裸的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他分明能感受到……重楼离失控一步之遥,居然还能忍住?!想到那次的欢愉,以及对方的隐忍,飞蓬面颊泛起淡淡的绯红,抿抿唇打消了换上亵衣的念头……好不容易把欲望压抑住,重楼洗好上床时被飞蓬从身后抱住,他没想多的把人翻了过来揽到怀里,却整个魔都不好了!
“飞蓬……”声音沙哑之极,重楼一字一顿:“以灵力直接凝聚,想穿什么衣衫皆可。”
“重楼……”飞蓬手臂紧了紧:“汝还记得,前两天,你中途出去过几个时辰,说是有要事吗?”重楼点点头,飞蓬又道:“神农……前辈又来了一次,还有一位……我看见便意识到,那是女娲娘娘,他们仔细研究了一下,最后告诉吾……”其语气有些艰涩,脸上更是一片薄红:“我的神魂,正常需要在灵力密集区域……修炼千年才能彻底融合突破,不过现下有一条捷径,就是风火相融……既然不吞噬,偏偏又是伴侣,那么想要做到风火相生,你我可以……双修……”
“……”重楼忽然叹了口气,一时间什么欲望都没了,被他抱着的飞蓬表情有些迷茫,眼睛里全是问号,其苦笑了一下:“汝急于恢复力量,吾会提供最好的环境和资源……然飞蓬,双修比通过神印查探更甚!你真的能完全适应和信任……我的灵力运行游走于汝体内吗?”
飞蓬张了张嘴,可终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实际上……以奴隶的身份被带到魔界,又以祭品的方式被进献给魔尊,但阴差阳错之下却知晓,自己曾是何等……光辉璀璨、声名显赫!这一切的一切,对封麒来说像是一场梦,于一朝世事变幻的飞蓬而言,又何尝不是如此?哪怕他与魔尊重楼似是相互喜欢,然真正认识……也不过是十天半月而已。
“魔尊说的有理……”面容清冷淡漠,神将在对方脸色一变想开口前打断:“吾去天魔族借宿好了,正好大家上次送了我空间法器并铭刻了瞬移法阵……”话音未落,飞蓬已给自己身上加了一件白衣,他起身就走、毫不犹豫的态度激怒了重楼,下一刻天旋地转直接被丢到床上:“唔……你干……”眸中闪动幽蓝色的波光,飞蓬毫不客气一拳砸向重楼,同时屈膝鼓劲狠狠向上撞去,神将激烈的反抗让魔尊红瞳里血色弥漫,心底的嫉恨一时间沸反盈天。指甲滑过衣襟,将新穿的白衣划破丢到床下,其接下来的动作与其说是镇压,倒不如说是逗弄,力气远不如对方的少年轻而易举被制服,眼神几欲喷火的怒道:“你敢!唔……”被堵住嘴时满心愤懑还有少许不自知的委屈,飞蓬不假思索便狠狠咬了下去。
重楼额角青筋直蹦的松开他,眸色暗沉的冷笑一声:“汝以为吾不敢?”随其话语,飞蓬被翻身按于床上,魔力凝结的锁链将其双手固定于头顶,手指毫不客气侵入紧致的后穴,抠挖划拉的动作令少年僵了一下再度拼命反抗,覆在他背上的重楼直接以空间之力缚住他乱蹬的双腿,挥手将之拉开到最大,
他嗤笑一声道:“困兽犹斗,何必否?”
接连顶入几根手指微微用力撑开,不一会儿就把穴口扩张到最大,感受到手指倏尔拔出、滚烫的阳物蓄势待发的抵着入口,觉得无力回天的飞蓬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他咬唇不无疲倦的心想,或许……高估了自己在重楼心里的地位。耳畔突然传来一声轻唤:“……飞蓬……”神将轻轻闭上眼睛,没有给予任何回应,身上的魔尊幽幽一叹:“别去天魔族……”空间束缚蓦然解开,重压随之散去,飞蓬睁开蓝眸,便见重楼孤峻的背影:“抱歉,我不该迫你,可是……别去天魔族……我……嫉妒。”
不提躺在床上的飞蓬满心带着丝丝缕缕甘苦的迷惘,再次泡冷水的重楼心中充斥庆幸,幸好注意到了飞蓬完全沉寂下去的气息,及时压抑欲念的停了下来,不然……他暗自苦笑,以风云之子敏感的心性,只怕会对自己于他的感情产生难以消弭的怀疑,但接下来……魔尊微微蹙眉,在心底掠过无数秘境的资料,并整理出风属性灵力最旺盛之地。
正发呆的飞蓬被瞬移到床上的重楼拉到怀里,他回过神来侧头瞅着对方,刚开口便被一个吻打断,然重楼只是浅尝辄止,顷刻后就放开,其一本正经道:“过两天,吾让溪风详细查一下几个风属性密地最近的情况,便带汝过去修炼,直接进入少有人打扰的最深处,如何?”飞蓬蓝眸闪了闪,在重楼温柔的视线下,本就心有触动的他弯弯眼眉,凑过去回了一个吻,才于其怔忪的表情中拉过被褥,阖眸应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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