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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二十五、potusco

“你是说酒馆？”Sherlock开始感兴趣了，没错Haydn正在验证他之前的推理，Mozart酒精依赖而Haydn也是在前往酒馆的路上遇袭，这东西借助宿醉后的头疼来掩盖他们脑袋后面的伤口，不管是因为什么他们对Mozart和Haydn造成了伤害，还记得在旅店时Mozart因为宿醉头疼而去摸后脑勺手指头上却出现血迹吗，不论为什么那东西都给这两个人的脑袋上开了个洞，而康斯坦泽则是他们被发现后而用类似的手段消除记忆，“Mozart你是不是和Haydn相遇之后才开始去那个叫赛壬的酒馆，才开始不断的严重的宿醉的对吗？康斯坦泽也是在那时候记忆总是无故空白的，难道你们从来没有疑惑过为什么在你们宿醉后后脑勺总是破的，感到疑惑不安在思考的时候会闻到海水味，这里明明不靠海……”

Sherlock这几个问题问的很到位，整理一下就是嫌疑人是酒馆的常客，而且特点是一身的海水味，最初它先盯上Haydn然后是Mozart，只不过为什么？为什么会挑上Mozart和Haydn，除了他们两个都是音乐家以外还有什么，难不成嫌疑人是因为嫉妒？这这个说法没道理呀，什么人会在不伤及别人性命的情况下一直给别人脑袋开洞？还有一点之前的那个心理医生，那么大的巧合还会是巧合吗？而且康斯坦泽的频繁遗忘的事似乎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显然Sherlock的话几句冲击性，在场的几位听到后没有不震惊不恶寒的，没错这么的天大的巧合，这么多奇怪的疑点，如今被这么直接的提出来这真的是让人惊出一身的冷汗，Mozart的嘴唇几乎微微发白还发着抖，本来之前听到Doctor说什么Alien他还以为是什么外乡人搞的鬼，Mozart也不是傻子他之前在宫廷里也认识几个搞天文学的人，这放在以前他听到他们说alien只会觉得是无稽之谈、是为了哄上位者的愚蠢笑话，但是现在Mozart愣在那里脑海中不断地播放着之前每次宿醉，好像大多数的时间他醒过来之后后脑勺都会特别的痛，但是他都忽略了，就像Sherlock说的他也许是受当时海水味的信息素的影响才会忽略，能够办到这种事的也许……也许真的不是人类也说不定：“没错，就是从赛壬酒馆开始的……因为那里特别舒服……”

而Haydn则什么话也没说愣在那里，虽然说再跑到Mozart的路上他有想过自己也许是碰上了怪物也说不定，但是一旦真的得到了答案没有人会不震惊不奇怪，所以他就楞在了那里，因为真实的答案超过了她的理解范围，而康斯坦泽她是一个女人，即使她生在音乐世家得到很好的教育她也还是一个女人，她在这个时代接收不到与男人平等的知识和价值观，听着他们的对话康斯坦泽除了有些惊慌却也是接受了这个奇怪的事实。

没错Mozart说特别舒服，那海水味的信息素就是会让人感到特别舒服从而达到使人放松的目的，只不过嫌疑人弄伤Mozart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Sherlock还是想不通：“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弄伤Mozart和Haydn？”

Amy在听到这两个聪明人的推理之后就开始想，这种事情总感觉很熟悉，不管那东西是什么他们弄伤Mozart也许只是为了吸血也说不定，这么想的话：“我知道了！吸血鬼，不过……吸血鬼一般不都是咬脖子吗？”

这个问题回答的很适时，不管Sherlock和Doctor再怎么聪明他们的思维都会有所阻滞，这个时候往往会需要听到些不一样的声音，而Amy则是这适时的声音，从一种新的看待问题的方式来思考往往会得到大的收获。

Sherlock并不认为会有吸血鬼这种生物，因为它的出现太过宗教化了，这种极具宗教批判化的生物，在人类的文学创作上没有一个创作的合理的根本不可信，没人看到上帝是自私的，却都看到了该隐因为打伤了亚伯而受到了惩罚，而原因是什么呢？自私的上帝！Sherlock出言否认吸血鬼存在，因为一个连进食地方都搞错的生物应该是不会存在：“Wrong，错了，吸血鬼要想喝到新鲜的血液也不应该咬脖子，科学证明人体血液最新鲜的部位应该是大腿内侧，哦……”

说到这Sherlock显然也在脑海里具象化了那个画面，真的是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不过更主要的一点他才明白Amy的意思并不是说那东西就是吸血鬼，Amy这句话只是举了一个例子，如果不从人的角度思考，这个问题也许就得到了解答，Sherlock才发现他被什么困住了，他被自己的固有式思维困住了，每一个案件他都会先入为主的将人类带入嫌疑人，而如果换一个角度，就像Doctor率先想到的那东西有可能是外星生物，因为在Doctor的心中没有人能做出那样的事，而他率先带入的是人类则是因为他知道人类只要是想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而Doctor则也被启发了，没错刚刚他并没有将这几个人的共同点联系在一起，而Sherlock的一句话再加上Amy说的，综合起来看Mozart和Haydn是被那生物所伤，就像Sherlock说的那样这两个人是目标，而康斯坦泽只是他们在消除目击证人，而在那34个会散发海水气味的种族里有10个会造成Mozart他们脑后伤的，Amy刚刚提到吸血……这就排除的只剩下3个，不过还有哪里不太对劲……

“Sherlock也许我们应该去看看那个疯掉的心理医生。”Doctor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突然提议，不过这也是Sherlock想说的，去看看那心理医师，不管那东西是什么Sherlock现在隐隐觉得，这一切都跟脑子有关，都和Mozart消失的灵感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也许那东西吸的不是血液吸的是脑子……是灵感也说不定！所以说为什么思考方向是吸血鬼，如果是僵尸也说不定。

Sherlock和Doctor按照Mozart给的地址去了那个疯子意识所属的医院，Amy则带着音速起子留在那里照顾Mozart他们，Sherlock和Doctor分别在医院里询问打听那个疯子医师，两人所得到的信息都是那个医生本来是被誉为天才的，谁知道怎么就疯了，然后是那个医生半年前就跳楼死了，至于尸体被埋在城西的公墓。

天才……Sherlock隐隐觉得这也是一个关键，如果说医生也是一个受害者，那么这一切就说得通了，那个生物是靠吸取天才的大脑而活的，Doctor虽然这一路上没说什么，但是脑海里也是把自己的想法几次推翻，这跳楼也许是在掩饰些什么，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Doctor想他能确定那是什么了。

Sehrlock和Doctor的想法不谋而合，两人扛着铁锹就前往了城西墓地，Doctor向守墓人亮了通灵卡片他们就进去了，找到那医生的墓两个人就开始挖，挖了许久，几乎是挖的和他们的身高一样高了却还是没有挖到棺材板，这说明这个墓碑下面根本就是一个假的空墓，这是一个幌子。

“potusco”Doctor扔下铁锹他似乎确定了那个东西是什么，只是着眉头皱的比谁都紧，看样子这事情很棘手，至少是让Doctor犯难，“我知道potusco在哪了，赛壬。”

事情进度如此之快不因为别的，只因为现在线索已经被他们找齐了，Sherlock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默默地跟着Doctor前往下城区的酒馆，没有人知道城西的墓地离着下城区的酒馆有多近，出了城门拐过三条巷子就是下城区的酒馆，微黑的夜色下酒馆窗户里透出昏黄的灯光，来煤油灯挂在屋檐下被风吹的火苗一闪一闪的，屋子内不像他们刚刚来时候的那样喧闹，只是酒香依旧飘荡到院子里，只是写着赛壬的木牌上没有了干瘪的红章鱼，海水的腥味依旧混杂着酒香。

此刻Sherlock也明白了，因为他坚信的一句话就是他破案至今的真理，除去所有不可能的因素,留下来的东西,无论你多么不愿意去相信,但它就是事实的真相，而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他也没有必要去怀疑。

推开酒馆的大门，两个人走进酒馆，在昏黄的灯光映衬下这酒馆内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带着个一个黑色的超长边沿的礼帽，这礼帽几乎遮住了他的整张脸，穿着一个几乎能遮住整个身体的大号风衣，整个人就这么过得密不透风却还是能闻到他身上的浓郁的海水味，这个人清空了整个酒馆似乎就是在等他们的到来。

“potusco最后的遗孤！星际排名第7的罪犯，你是怎么逃过影子宣言的？”Doctor一上来就点明了这人的身份，potusco族最后的血统，potusco是一个寄生星球，他们起初与其他星球达成协议，为了保证他们的生存他们可以吸取死掉人的脑子，可以吃掉死人最后的灵感，就这样他们寄生在死人身上算是度过了很长一段和平的时间，然而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potusco一族也是，他们当中也是有不服管教的人，有的开始捕杀给他们运送尸体的人，这就是导火索，宇宙中不是没有有害的生物，但是他们都被影子宣言所制约着，他们只有遵守条约才不会成为星际公敌，而potusco曾经有一段时间比Dalek还要猖狂，显然这是导致失败的原因没有钢铁外壳就不要学人家作死，他们被影子宣言所捕杀，最后只剩下一个漏网之鱼逃掉了，而很长一段时间影子宣言都在不停地追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