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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一百七十六、涟漪

于是在女人打开了一条门缝之后，Sherlock一脚卡在门与门框之间拦住门，他们可不能就这么谈事，他们得进去，即使那男人再凶他也不会打外人，更何况还没谁敢对外交大臣的弟弟动手，所以Sherlock衣服得逞的样子说着：“抱歉夫人，我是来了解事情的，跟你们吵架相关的事情，所以为了您丈夫的安全我觉得我们应该进去聊聊，您说是吗！”

为了您丈夫的安全，这话一说女人用力推着门的手力道就松了，女人抽噎着一脸的惊慌，她不清楚……不清楚眼前的人是不是害那些回来的人失踪的罪魁祸首，女人惊慌着后退，一边后退还一边大喊着：“Ella！快跑！快跑！”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管是什么我都不会躲起来，那是懦夫的行为！还有我的战友……我损失了那么多的战友，如果那东西来了，我誓死为他们报仇！”从屋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这应该就是这家的男主人，声音浑厚有力，说出来的话也让人钦佩，这是一个军人的做派，他无惧死亡，甚至可以为了战友牺牲，但是……Doctor有些感叹，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男人手里拿着武器走了出来，但在见到Sherlock的时候他行了个军礼并且站得笔直，因为这个时期的人如果家里有一个人拥有军衔，拥有权力，那么他的家人也拥有权利，虽然是比那个人的权利小一些，所以Sherlock也享有着Mycroft的少量权利，这时军人明白了Sherlock的来意，男人放下武器：“您好，我叫Ella是角枭编队的十夫长，请您替我向Mycroft问好，您是为了最近的失踪案来的吧？”

Ella示意着女人收拾着凌乱的一切，并且把Sherlock和Doctor让进屋内，Sherlock他们随着男人走进屋内，屋内一片狼藉，地上都是打碎的陶片，女人虽然抽噎，但是身上并未受伤，再加上之前他们也只是歇斯底里地大喊和砸东西，相反男人身上□□的肌肤倒是有着些许的血痕，纵观这一切男人是个死板的军人他不会打女人，再加上纳芙蒂蒂之前为提升女性身份所做的努力，他也不敢打女人，所以这个吵架似乎只是女人单方面的发泄和吵打。

“没错，根据线索来看，也许你就是下一个了。”Sherlock看着Ella把他们让进屋之后，就和自己的老婆一起收拾这凌乱的屋子，在Sherlock看来如果没有这个案件的话也许这两个人会过得很快乐，“所以我来询问，关于这个案子你有没有什么头绪，军队或者是什么组织你们有没有什么树敌？或者说是你们掌握了什么秘密，为什么会有人想把你们一个一个的除掉？”

Sherlock没有提River，因为他觉得River也许根本不是什么主谋，这么庞大有秩序的清理掉军队的人，这说明这件事背后的实力很大很大，而且单是这么有秩序而且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做这一切，也说明他们在警告什么，而且也不怕被找出来，而这件事Mycroft也并没有不让他管这件事更加值得思考，这可以说Mycroft于这是没有任何干系，所以他不在意也就不横加干涉，也可以说是Mycroft在可以撇清干系，好让Sherlock不会怀疑到Mycroft的身上……

Sherlock总是思考的那么全面，可是他却忽略了一点，他永远是从别人的嘴里听到Mycroft的名号，Watson说……Ella说，但事实上他这几天还从未见到过Mycroft，他在这里对于Mycroft的认知都还停留在了——想象之上。

是的Sherlock想象，但其实在幻境当中Mycroft并不是真正的存在，这就像水滴滴在平静的水面上，水滴砸出的波纹中心就是Sherlock，然而那随着水波荡漾的涟漪就是Watson和Mrs. Hudson他们，而再远点的涟漪也有，但是就是很小很小几乎很难看到，这些较远的涟漪就像是Mycroft和Mary一样，他们是微小的波纹震动，小道似乎只存在与Sherlock听说过的阶段。

不过Sherlock并没有发现这件事，因为他没机会也没理由去怀疑甚至是求证这一切，他和Doctor了解着询问着，但似乎一切并没有什么新的线索。

画面再转向River这边，River告诉了纳芙蒂蒂一切，纳芙蒂蒂表现得很惊讶，因为River的做法，一半的理智一半的不理智，这样的矛盾……纳芙蒂蒂很难理解，因为他的臣民就是被这幻境所迷惑的，所以她不希望再有人沉浸以来在这幻境中而不能自拔，不过她还是保证了不会伤害River幻境中的父母，这不是说明纳芙蒂蒂还是很善良的，而是纳芙蒂蒂认为如果要让一个人放弃念想就得让他自己……让她自己去亲自了断，这也许会很残忍，不……应该是相当的残忍，但是这是最斩草除根的做法，没有什么比自己了断更能让人完全放弃一切的。

这结论就像是父母不让孩子买吃的，结果孩子有可能会吵闹一个礼拜一样，但是如果你买给他，让他得到了，不论他最后是否喜欢，至少他不会一直惦记了，就是这种感觉，所以纳芙蒂蒂不想让这一切变成River最后的执念，因为这是假的，这是幻境，所以一切还得由她自己看破。

River带着纳芙蒂蒂和Bill站在院子外面的一颗大树下，大树遮挡了三个人的身形，Amy和Rory一个正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纳凉，一个再拿着玉米掰碎了喂鸡，这就是一个在平常不过的景象了，但是却是River的执念，因为她永远不可能在他们变得那么老的时候陪在他们身边，倒不是因为她经历了什么，而是她和Doctor都知道，没准哪次就是他们最后一次的见面了，也许……也许她很快就要死了，这对Amy和Rory甚至是她自己都很不公平，因为他们享受不到平常家庭的幸福……

“他们……就是我父母老去的样子。”River说着，这也许会是他这辈子唯一的遗憾……River笑着，“我几乎有点感谢这个幻境，如果不是它，也许我这辈子都看不到他们老去的样子……”

纳芙蒂蒂皱着眉头，她看得出River并没有沉迷这一切，因为她还清楚，她还知道这并不是她真正的父母，但是她的不舍得，这让纳芙蒂蒂有些质疑，他们能顺利地离开吗？打破这一切顺利地离开：“你得面对她，面对这一切！不能像这样犹犹豫豫的，咱们终究得打破幻境离开这。”

“我会的……我会的……”River语气低沉着说，她会的，她肯定会正视这一切，只是……也许他们能晚点，再晚点，也许能让她在多感受会更好……River带着纳芙蒂蒂转身离开，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抓起了纳夫蒂蒂的手，纳夫蒂蒂的手有些粗糙，手掌和虎口有些老茧，似乎是练习她身后这根长棍而磨出来的，手掌干燥粗糙但还不至于像沙子般粗糙，“纳芙蒂蒂，你知道怎么辨别哪些人是幻境用来迷惑你的吗？”

纳芙蒂蒂有点警惕，说道幻境，也许她真该警惕一点，不过……该怎么辨别她还真是不清楚，因为纳芙蒂蒂从未真正近距离的和幻境中的人近距离接触过，纳芙蒂蒂被River握住的手开始变得僵硬：“你什么意思？”

“哈哈哈，你放心，我绝对是真实的。”River看着Bill她还记得这个黄色的小三角说过他们还会再见面的，她不质疑Bill的真实性，因为如果Bill是假的他早就出现了，不会等到现在才出现，“不过你要记住，任何假的是幻境制造出来的东西，你别看他们和普通人没有任何的差异，就连人物的性格、习惯都没有特别大的毛病，但是有一点，如果你和他握手，你就会觉得他的皮肤粗糙的向沙子一样磨人。”

“我知道，但不是这个。”纳芙蒂蒂说着她那天晚上看到小女孩的事情，以及Doctor的分析，显然纳芙蒂蒂也确认了River并不是幻境制造的，因为她的手粗糙但绝不像是沙子般磨人，“也许我们应该先去找Doctor，走。”

River点了点头跟上纳夫蒂蒂的脚步，这样的话就对了，她的推断没错，应该是近乎没错，不过她开始有点担心，因为Doctor并非是没被带进幻境的，而是在她扔出时空腕带之后Doctor就被沙人抛弃了，被放回到沙漠里，直到离她越来越远，River不由得担心这是不是一个陷阱？所以她并没有说出她发现了什么，因为Bill……River即使知道它但也不代表觉得它完全值得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