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8（1 / 2）

“你怎么知道illusory一定会追过来！”小Bill严肃地问着，这点很关键也很重要，因为没有这一点，高迪就是死几次也没用。

“因为这个！”老Bill二话没说就用幻化出来的小刀割开了自己的手臂，那流出来的，就算是Sherlock都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是什么颜色的血，因为很奇怪，Sherlock不仅仅看到了血……他似乎还看到了什么说不出，但是那绝对是代表真实的东西……

第190章 一百九十、高迪之死

“因为这个！”老Bill二话没说就用幻化出来的小刀割开了自己的手臂，那流出来的，就算是Sherlock都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是什么颜色的血，因为很奇怪，Sherlock不仅仅看到了血……他似乎还看到了什么说不出，但是那绝对是代表真实的东西。

老Bill用自己变出来的容器接住了自己的血液，漫漫一瓶的血液，但你却无法说清它像什么澄澈又浑浊，虚幻又真实就像是在不断地变换的霓虹灯，那不断变化的颜色，Sherlock猜测也许那是用他们的意识看到的也说不定，那时刻在变幻连他也说不清的感觉，很奇怪，也很奇妙。

“因为什么？”Rory有些在状况外，他不太明白，一瓶血……那是血吧！怎么就能保证illusory上当呢？还是说那东西有什么他们不清楚的魔力？

“因为这个！我的血！”老Bill晃着不断变换的颜色的瓶子，瓶子里的血液粘稠的流动着，对！因为他的血，还有他，“我现在是你们的优势，illusory并不知道我的存在，小Bill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Bill说了一切说了全部的问题，他回答了众人所在乎的一切，之后就是一片安静，因为所有的问题老Bill回答得合情合理，所以他们也没什么好问的了，事情到此算是告了一段落了，他们只是祈求，或者说希望明天的一切都不会再出差错了。

大家互相到了别就分别回到了自己被分配的屋子里，Amy和Rory聊着，聊着他们所知道的一切，还是这两天她一直在意的事事情不该这样，高迪不该死，只是他们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两个人互相安慰着也互相阐述着同样的观点，可是他们都清楚，不管怎么说他们的负罪感都不会变，他们依旧会愧疚的像是自己亲手杀死了高迪一般，但事实上他们，他们所有人都不需要对这件事负责，因为他们本身就不是那个罪魁祸首……

Sherlock、Doctor和River在一间屋子里，反正三个人也从未打算想睡过，他们三个两个坐在椅子上，Doctor坐在床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

“很奇怪……”Sherlock一如既往的紧皱着眉头，双手交叉的放在下巴下面，他打破了这还算久的平静，不管是转移注意力也好还是真的认真的探讨这个问题，Sherlock决定三个人研究一下，研究一下这略显奇怪的事，“我是说很奇怪不是吗？牺牲！好像一直在围绕着牺牲，整件事都是这样，不论是illusory的陷阱还是纳芙蒂蒂的陷阱，似乎都是围绕着牺牲，illusory‘复活’牺牲的人，纳芙蒂蒂牺牲自己救了她的臣民，不过是哪个牺牲似乎都不是那么的穷凶极恶，即使是illusory他也是先向着好的，实现人民的愿望让他们高兴开心，当然如果不算是它吸收这些情绪的话……他们都是为了什么而牺牲的……”

“你是说这种同样是是牺牲，不看illusory的目的，至少之前一切是向着好的一幕发展的？”River回忆着，她曾经想过，illusory的目的到底算好算坏，这也是她未能一开始就把‘Amy、Rory’消抹掉的原因，但是相处的时间长了，River发现illusory除了实现他们的愿望满足他们然后吸收他们的情绪之外似乎并未做过什么罪无可恕的事情，对人们没有真正的威胁，但却算是一种变相禁锢，River皱着眉头这件事的好坏界限很模糊，相当的模糊，“如果除去illusory在这其中获得了什么的话……确实，牺牲……牺牲，好像一直都是在围绕着牺牲，包括高迪，他也是……可……可这一切又会对谁有好处呢？”

是的，如果说一切都围绕着一个关键词的话，也许一切就不会是巧合，至少不完全会是巧合，那么他们的牺牲谁会从中获利？这一切是警告还是告诫他们要小心什么？

“牺牲……”Doctor双手抱膝眼睛微微的眨了一眨，不是那种有意的眨眼，而是那种想事情的时候想的入了迷下意识的微眯一只眼，是的，Doctor蜷缩起身体做出这样的样子，又微眯了双眼，Sherlock和River都看出来了，他在不安，不过Doctor在不安什么他们都不知道，因为战争博士的事情Doctor从未告诉过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

是的，Doctor再想，他想到了那个时候的自己……是报应吗？他不知道，他甚至不太记得自己究竟摁没摁那个大的红色的摁钮，但是他当自己摁了，因为Gallifrey已经不在那了，不再原来的坐标上了，Doctor不知道他该说后悔还是不后悔，但是他已经不愿意再见到那样的事情了，一个种族的灭亡，那时的自己就是想着牺牲牺牲他们，牺牲在战斗的一切，战争……不能再继续蔓延了，再这样下去没有一个尽头……所有！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毁灭……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所以，Doctor想牺牲，牺牲自己，也牺牲自己的族人，那个大大的红色按钮和白光……

一时间空气又恢复了平静，三个人就那样的坐在那，他们不知道Doctor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知道，不管当初发生了什么那都不是好事，而能让Doctor提起来还介怀的事情，那一定是特别大的事，大到有关宇宙有关一切的事，而事情……一定让Doctor很后悔，那一定让他非常后悔以至于他现在都不愿意提起这件事……

于是就这样一夜无话，几人坐到了天明，谁也没提什么，谁也没再说什么，就这么发愣的坐了一夜，Sherlock站起了身，他下了楼，结果发现Amy正在上楼，看来他们的想法是一样的，先叫醒大家然后在一起集合，开始今天的任务，但是昨天没有人睡得着，Sherlock看着Amy，她眼睑下方有着深深地黑色，但是眼睛明亮有神，一夜未睡却如此精神，他们对高迪……

Sherlock没法说，那种感情没法说，不过他们对高迪大多应该是怀着愧疚，因为没办法……恰恰是这种无力感把他们拉回了现实，他们只是普普通通的人类，他们甚至不是最聪明的，但是跟随Doctor，他们放弃了很多，也选择了很多，他们失去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所以他们一个也没有退缩，即使他们没有办法，即使他们不想成为眼睁睁看着别人消亡几乎于刽子手没生么区别，但他们还是那样做了，他们看着一切，他们……和Doctor共同进退……

一切就像所有史诗的开篇一样，平淡无奇，真的6月10日一个平淡无奇却又伟大的日子，这一天高迪的死亡拯救了所有人，是他促成了这一切，如果没有他，Bill敢说illusory会一直活下去，直到成为所有人的阴影，那很恐怖，想象一下没有人知道自己不自由，但是他们却一直活在被禁锢的虚假中……

哦！话题扯远了，还没到那时候，一切都刚刚发生，所有都向着好的苗头去进行，高迪说这是他一生最伟大的成就，Sherlock却说这没人会记得，而Doctor却说有他们知道就足够了，高迪点的点头，这时所有人都四散开，他们都朝着命运的发展前进，每个人都站在他们该呆着的位置上，他们是行进的历史中至关重要的一步棋，Bill和高迪就位，而Doctor他们……没有他们什么事，他们藏在Bill所说的事发地点的街角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