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川,啊……有川,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秦岷眼角沁出一些泪花,趴在顾有川耳边软声道。
顾有川看不得爱人这样求人的模样,心一软也顺着他的意思,猛得抽插了好几下,泄在了秦岷体内。
秦岷的前面也相应得到了释放,他转过身,紧紧抱着顾有川,好像生怕他会随着这些飘舞的花瓣一起飞走一般。
“阿岷,我喜欢你。”顾有川埋首在秦岷脖弯,呐呐道。
“……我也是。”
树下的男子好像听到了什么,抬头莫名看了一眼树上:“师妹,你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姑娘眨眨眼,拉了男子的手道:“可能是桃花树显灵了。走吧,该去晚课了。”
花瓣随风而下,把树上紧紧相拥的两个人环绕在其中,难分彼此。
番外-解毒
顾有川最近有些头疼,倒不是毒发的头疼,而是被一个十来岁孩子缠着的手足无措。
孙旦十岁有余十二未到,正是一个小男孩懂事与不懂事的交界处,顺带还无师自通了一身撒娇的好本领,让顾有川产生了“上战场也不过如此”的错觉。
孙旦平时就与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大夫为伴,阿娘早亡,阿爹重病起不了床,缺了些这个年龄的孩子该有的父母疼爱,因此总是缠着顾有川与秦岷,大概也是想汲取一些记忆中父母辈对他的疼爱。
“顾哥哥,”孙旦整个人吊在顾有川的手臂上,头仰着直勾勾看着这个万事顺着他意的大哥哥,摆出一副你不讲故事我就不撒手的架势,颇不讲理道,“我还要听昨天的故事。”
顾有川是个“病人”,至少在秦岷眼里是这样的,因为那随时都可能发作的毒到现在为止完全没有痊愈的希望,加上顾有川半夜愈演愈烈的头疼,这些天真的让忧色完全写在了秦岷的脸上。
于是以“病人”之躯,顾有川被秦岷禁止出门,早上巴巴地送心上人出门之后,只得与这个小男孩大眼瞪小眼。
“……昨天已经讲到那位将军荣归故里,娶了心上人,你还要听什么呢?”顾有川托了一把孙旦的后背,有力的手让这小男孩即将掉下去的身体继续安稳地处在顾有川的手臂上。
孙旦眨了眨眼,问道:“这个将军是秦岷哥哥吗?”
顾有川笑着的表情出现了一些裂缝,边夸这小孩贼精,边补好了他那个和善的笑容反问道:“你秦岷哥哥哪里就娶了心上人?”
孙旦好像有些失望,“啊?”了一声放开了顾有川的手臂,跳到一边去皱眉看着这个青白色衣衫的男子,好像顾有川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一样。
只见小男孩伸出一根还肉嘟嘟的手指,指着一脸莫名其妙的顾有川,咄咄逼人道:“秦岷哥哥的心上人明明就是你啊,你怎么这样?”
“冤大头”顾有川蹦着下去捂小孩子的嘴,心有余悸地看了看关好的房门——这要是被卢松老大夫听到,不得因为被扣一个“乱教孩子”的罪名给赶出去么。
他好声好气地把孙旦扶到座位上坐下,伺候祖宗一般给他新倒了一杯茶:“这是谁告诉你……就是阿岷心上人是我这事。”
孙旦捧着那杯热茶暖手,脚因为够不着地来回晃动着,歪了歪头道:“秦岷哥哥同我说的,”接着奶声奶气地学着秦岷的语气道,“‘喜欢的人?最喜欢有川了吧。’喏,秦岷哥哥就是这样说的。”
顾有川嘴角的笑意藏不住,把孙旦抱在了自己腿上:“你现在还不懂,大了自然会明白,到了这时候,娶不娶嫁不嫁都只是空话——高山流水遇知音,心意相通是最难能可贵的。”
其实若不是卢松端着药扣了扣房门,顾有川真要觉得这养养病的日子过得无忧无愁,如果孙旦可以不那么粘人的话。
“有川,你同我出来一下。”卢松看顾有川把药喝了后,都已经走到了房门才似乎临时起意道。
顾有川:“来了。”他把孙旦放在地上,留给他一本孩子看的图书,摸了摸小孩子柔软的头发,才跟着卢松出去。
“老先生,是有关我的毒?”顾有川跟着卢松到了他平时配药的小屋里,扑面一股药的苦味,他虽说做好了心理准备,依旧是有些忐忑不安,如果他现在只身一人,明天毒发身亡也无所谓,但秦岷更需要他,是说牵绊多了,他连问这话都变得小心翼翼。
卢松没有直接回答他,他接过顾有川手上的空碗问道:“前几天我同秦岷了解了一下最近你的情况,似乎是头疼变频繁了?”
顾有川垂眸,老实回答道:“是的。”
卢松:“我这里是想了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用。”
顾有川猛得抬头,不可思议地一字一句问道:“什么?什么办法?”
卢松桌上的竹简堆成半个小山,他从中准确地抽出一个,打开看了几列道:“你身体里的毒是因为母子血脉相连而染上的,既然源头是这身血,那只要你与别人换血便可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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